没有人能像他那样面对死亡的。研究琢磨死亡的时间之久认识之透态度之平静,都令人惊悚。
读他的文字,无论什么内容,扑面而来的都是那种“静”。不只是平静,也不只是冷静,而是对生命看透了悟明了之后的超拔。仿佛灵魂早已在高处,脱身于正在拿笔叙述着的躯壳之外,甚或这演绎着热热闹闹的各色情节的人世之外,向你描述着一些感悟。没有故作深奥的“重”,亦没有捶胸顿足的“悲”,而是一切隐去了的“淡”,这淡里还有着一分深刻的睿智,告诉你人生的种种真谛。可是你能读出他的“热烈”,生命的热烈,亲情的热烈,友情的热烈。
我想起一句悲壮的话:置之死地而后生。用在他身上,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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