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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读的太多,总是幻想有朝一日能够遇到一位盖世的英雄,伴自己在塞外长草间飞鹰啄兔,放马牧羊,或者挟剑挎刀,纵马踏碎那片江湖。
当时极心仪于班中一位男生,高大沉稳且写得一手好字。许多时候和他在假期中锁上教室的门,在里边大读武侠小说,或者陪着他在球场上来回驰骋,我把喜欢深藏心底,为他东奔西走却并不为苦,心中一直充满喜乐,直到有一日,知道他心中一直喜欢我们班一个家教极好,气质极好的女孩子,他也把喜欢深埋心底,象崇拜神坻一般虔诚的喜欢她,除了我,恐怕没人能年看出他深奥的心事。每当他与她在一起谈话时,他便神采飞扬,嘴角含着梦幻似的笑容,我隐身在书堆中,不得不惊叹他们是珠连璧和的一对,宛如李靖与红拂女,“英雄美人,风华绝代”许多时候我一边咀嚼这八个字,一边看着平淡的眉眼,一种心痛,撕心裂肺,一种绝望,刻古铭心,于是我决定放弃。
从此我埋头书堆,读历史,读军事,读文学,读一切可以读的东西,把自己变成一抹游丝,附在历史的书页上,但读书之余一种寂寞抓住我,牢牢的,我的心在荒芜,于是我在大街上飞车,在人海中放歌,自卑使我远远逃开他们。许多时候,我独立站在街旁的黑影里,看着他们欢欢喜喜骑车回家,那种感觉真是欢喜又悲凉,我为他们高兴,真的,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好朋友,哪一个我都忍不伤害,但我再也不能雨天和他一起读书,课余一起打球,他很忙,要送她上学放学,等待我的是未读过的书和又一本本读过的书。那一年,市图书馆记载我读120本,所有的图书员都成了我的熟人。 当时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寂寞”,青春梦巳老,青春梦巳老,寂寞无处可逃。许多时候,我幻想中一抬头发现他坐在我旁边,象从前一样。我一直坐在我们以前常坐的位子但他的位子一直空着。我也幻想在骑车时一回头,他还是那样不紧不跟在我后面。
但幻想总是幻想,终于有一天我提笔写了这篇《无题》安慰自己,喜局的结局掩盖不了现实的凄凉,记得李煜的《菩萨蛮》中有一句“人生愁恨何能免,消魂独我情无限”。
文中人故名“逍魂”今日大雪,一如我独立东岭的情景,痛定思痛,痛何如哉?写这篇《无题》,只有一个原因,排遣其时的寂寞,我在那时常和一群朋友整日谈天说地,在朋友走后,寂寞却来了,它是飞尘,无所不在,撒在我身上,心中就有就不出的倦,饮不尽的杯中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