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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

2012-9-22 10:06| 发布者: 丛中笑~| 评论: 115|原作者: 流水有情

摘要: 看了这篇文章,感觉是痛快淋漓。作为男人,在这个高度开放的年代,或许我们都曾做过许多荒唐事,看了这篇文章,是不是该收敛一下了,至少不要去惹那些有家的女人。宁找小姐,莫惹良家 ...
       看了这篇文章,感觉是痛快淋漓。作为男人,在这个高度开放的年代,或许我们都曾做过许多荒唐事,看了这篇文章,是不是该收敛一下了,至少不要去惹那些有家的女人。宁找小姐,莫惹良家。这是我的忠告。为了您的家庭幸福,已婚男女必须得看。

报      复
 
                                                                



    表哥说我是“有理智的混蛋”。其实这是我对自己的评价。什么是“理智”。按字典上的解释就是:一个人用以认识、理解、思考和决断的能力。但在我这,我是分开理解的,“理”就是做人要讲道理,只是这个道理大多时候,可能只是我一个人道理,甚至是歪理。但不要紧,只要有理,那我做事的时候就会理直气壮。“智”就是做事要有智慧,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可以不择手段。终上两条也就不难理解我为什么是个混蛋了吧?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性格,和我的家庭也有一定关系,我是70年出生的,父母都是搞技术出身的工.程师,他们从小就教我做事要有条理,要有计划。遇事先分析,再去解决。为人要善良宽厚。可惜我只学会了他们做事的方法,却没有学会他们做人的道理。也可以说我的人格有些偏执。

    88年,我考入北京一所大学,第二年,也就是89年,因为参加了五六月份的zheng治风波,被学校劝退,不过好歹没有记入档案。

    90年,我回母校高中插班复读,复读期间认识了我后来的妻子——梅。当时只是坐前后桌,并没有太多的交集,最多的话题也就是她经常问我一些关于大学生活的话题。

    同年我再次考入青岛一所大学,大学第二年,也就是92年寒假,春节给老师拜年时,我和梅邂逅,才知道她只考入了本地一所普通大专。

    这次邂逅以后,我们开始书信来往,一年后,梅先毕业,通过父母疏通关系,她分配到一国企二级单位的劳资科,再转过一年,我也毕业,被定向分配回家乡,工作单位是同一国企的另一个二级单位,相隔很近,不过我是下基层先从技术员干起。这一年我和梅也确定了恋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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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1:08
经过几年相处,于98年我们举行了婚礼,99年我们有了女儿——爽爽。日子一直这么平淡的过到05年。有了家庭以后,我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都用在了家里。因为我一直在想,这是我亲手建立起来的一个社会单位,是我今后余生相伴的地方,到老时回顾一生这就是我最骄傲的成果吧。
  这期间,梅的工作没什么变动,我由于工作出色,入了党,而且组织科已多次找我谈话,计划把我向上调动。双方父母也都退休回家了,梅的弟弟上完大学后,在济南工作并成家。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我哥98年辞职去经商了,他注册资金时需要50万,我父母拿出所有的积蓄凑了30万,要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并同我哥说明这些股份是将来留给我的。(没办法父母疼小儿子)。我哥凭着上学和上班时处下的人际关系,几年的时间就把公司做大了,在我离婚时,公司资产已经上千万了。但股份的事我并没有告诉梅,当时我想从父母那拿钱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而且等将来真的继承的时候,也算是个惊喜吧,所以我也就没说。但就是这个决定,让我有了报复的资本。

  我的,不应该说“我们”的好日子在05年四月走到了尽头。

  那是个周三,下午快下班时,同事小吴因为买彩票中了几千块钱,非要拉着大家一起去吃饭唱歌庆祝一下。我问了一下地方,离我父母家挺近,于是就给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我回父母家住,顺便看看女儿,(父母退休后,一直帮着带孩子,周末才接回家),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我说只有明天晚上才回得去,(国企双职工分房,以女方工作单位为主,所以我们家离她上班的地方很近,步行只需五六分钟,离我的地方就远点了,骑摩托车要二十多分钟,所以中午我一般都不回家)。

  晚上喝完酒以后,就感觉胃很不舒服,强忍着陪大家玩完以后,回到父母家我就一头趴在了床上,结果后半夜开始痛,我不愿惊动父母,咬牙忍到了天亮。

  到了单位后,觉得更痛了,没办法只好请假,没想到的是,这次意外的中途会家,会是我人生的一个重大转折。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1:19



当我捂着胃,艰难的挪到家门口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我摸出钥匙开门。嗯。怎么转不动?反锁了?梅在家?
  这时屋里传来梅的声音,“谁呀?”
  “是我,开门。”我因为胃痛,很不耐烦。
  “啊,你等一下,我正上厕所呢.”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正当我又要砸门时,门开了,梅一脸慌张,“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上班了吗?”
  “我胃痛请假了。你怎么没上班?反锁门干什么?”
  “我回来拿点东西,可能习惯了,顺手就把门反锁了。要不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已经买药吃了。你别管了,趴会就好。”
  我来到卧室想躺下,结果发现床上被子还凌乱的摊开着,“怎么被子都不叠了?”
  “哦,早上起晚了,你先去沙发,我把它收拾了,”
  “算了,我正好趴一会儿,等我起来再说吧。”
  胃痛让我顾不得想别的,一头趴在了床上,当我手伸到被子下时,我一愣,不对,被窝怎么会是热的?
  正当我想搞明白时,窗外突然传来几声喝骂:“你是干什么的?你在上面干什么?”
  接着先听到窗边“啊”的一声短叫,然后就是楼下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最后是一个人的叫痛呻吟声。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和窗户,(我家住二楼,由于是单位自建小区,治安条件好,就没装防盗窗)探出头往外看,只见楼下一楼院子里,躺在一个几乎光着上身的男人,正抱着一条腿在呻吟,嗯?没穿鞋,一楼种的花卉也被砸的一片狼藉,旁边还散落着几件衣服和鞋。再看院外,两三个带红箍的老头正往上看,见我探出头,就大声对我说:“刚才有个家伙,在你家窗户外,一只脚踩在窗台上,两个手吊在你家空调上,我们一喊就掉下去了,是小偷吗?”
  我又低下头仔细看哪个家伙,嗯,认识,过年时我去梅单位拉年货时见过,他们去年新调来的一个科长,姓什么忘了。
  我侧头看向挤在我身边向下张望的梅,此时梅也向我看来,只见她满脸苍白,眼神四处游移,我一下全明白了。
  该死的胃更痛了,我已满头大汗,似乎连站都站不住了,我冲着楼下大喊一声:“报警。”
  梅赶紧拉住我衣服,“别,求你别报警。”
  胃痛已经让我不能思考了,我一头扎在床上,蜷成一团,用最后的力气说到:“滚出去,”
  听着梅开门跑了出去,然后我似乎陷入了昏迷,迷糊间,我隐约听到外面很吵,有救护车的声音,过一阵有人喊我,然后又有人抬我,等我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病房,单位的小吴和小杨陪在边上,见我醒来,小吴赶紧扶我起来,“对不起,韩哥,昨晚真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1:29
“跟你没关系,是前几天我一直没休息好的事。你们怎么来了?我怎么在这?”
  “是嫂子给我们打的电话,我们到你家时,你都不省人事了,把我们吓坏了,赶紧把你背卫生所来了.”
  “背来的?”我一边问,一边四处看。
  “是啊,还好不远,你找嫂子吧,嫂子说单位有急事,你打上针后,让我们陪着你就走了。”
  我看看表,已经中午了。试试,胃虽然还痛,已能忍受了,再看吊瓶已经打完了,就起身下床,招呼小吴和小杨“走,吃饭去。”
  “韩哥,不了,刚才我们倒着出去吃了,医生说你现在只能吃流质,我给你带的稀饭,你趁热吃吧,这还有开的药。”
  我慢慢喝完稀饭,感觉好受多了,和医生打了个招呼,就让他们送我回家,他们把我送到家门口,就急匆匆上班去了。
  我开门进屋,家里没人,客厅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我拿起来,“韩军,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先到朋友家住两天,我们都冷静一下。 梅”
  我在沙发上坐下,冷静,对我现在需要冷静,我已经遇上改变我人生的大事了,不能慌,我努力让自己不带任何情绪,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思索。事情已经明了了,我遭遇了每个男人最不愿发生的事。

  事情的前因是什么?不知道,需要去调查。
  现在我知道了事情,该怎么办?两个选择,忍受?不忍受?嗯,不管什么原因我绝对不能忍受。这时我做人的原则。
  好,不能忍受就只能离婚,要离婚需要处理好什么事?
  应该有两方面吧,人和财物。
  先想人这方面吧,奸夫那方面,等调查完在作决定。家人方面,梅的家人等她回来沟通完再说,自己家人要先做好安抚工作,女儿一定要想法留下。
  财物方面呢,家里的经济权一直是我掌握,倒不担心。先弄清原因再看态度吧,还有什么呢?对了,影响,这事已经闹大了,用不了两天,单位的人也会都知道了,我自认很要面子,我能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继续上班吗?看来还要想出路了。正好这也是为将来收拾奸夫作准备,一旦动手就不能让自己有束缚,还好我可以去哥的公司。
  那现在马上需要做什么?嗯,通知父母,留住女儿,放好钱财。
  我睁开眼睛起身,先打电话给父亲,“爸,你现在马上去幼儿园把爽爽接回家,千万不要让梅接走她,原因一会我回家再说,”
  又给单位打电话先请了三天假,然后打开柜子把存折,票据,证件收拾好,装进包里,起身出门,关上门,我迈步往下走,下了三阶楼梯,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中好象有东西在流失,似乎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拉在家里,是什么呢?
  呆呆的立了一会,转身回去,轻轻的打开门,从门厅开始,厨房,卫生间,孩子的卧室,我们的卧室,阳台,客厅。。。我在屋里慢慢的游荡着,目光四处扫描着,手在家俱上抚摸着。。。。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一点一滴安置下来的,这是我数年来的心血,这是我数年来精神的寄托,这是我数年来心灵港湾,这是我生活的全部,这是我想用一生守候的地方。。。。。我知道就要失去了。
  当目光最后停留在墙上的全家照上时,我刻意压制的悲伤终于忍不住了,泪水浸湿了眼睛,我久久的凝视上面的三张笑脸,透过泪水笑容模糊而又清晰。。。。
  再做一次选择吧,我默默的对自己说,
  尊严还是感情?放弃还是挽留?
  要做出选择,那我就要扣心自问:我能迈过内心耻辱的这道坎吗?放弃尊严的幸福还是幸福吗?挽回的感情还能相濡以沫吗?今后相互间还有信任和真诚吗?。。。。。
  我一遍遍问自己,可是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
   看来我只有一个选择了。不能再犹豫了。也不会再犹豫了。
  我握紧了拳头,生活既然给我开了玩笑,那我就让这个玩笑开得再大些吧,我会让参与的人都在这玩笑中体会人生的严酷。
  我知道我性格中偏执的一面爆发了,但我不会去克制了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1:50
 这一次坚定的走了出去,我没有再回头,
  外面阳光明媚,可我感觉不到,唯一能感到的是内心阴暗的凝聚。。。。
  关上门,我迈步往下走,下了三阶楼梯,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心中好象有东西在流失,似乎我有很重要的东西拉在家里,是什么呢?
  呆呆的立了一会,转身回去,轻轻的打开门,从门厅开始,厨房,卫生间,孩子的卧室,我们的卧室,阳台,客厅。。。我在屋里慢慢的游荡着,目光四处扫描着,手在家俱上抚摸着。。。。
  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亲手一点一滴安置下来的,这是我数年来的心血,这是我数年来精神的寄托,这是我数年来心灵港湾,这是我生活的全部,这是我想用一生守候的地方。。。。。我知道就要失去了。
  当目光最后停留在墙上的全家照上时,我刻意压制的悲伤终于忍不住了,泪水浸湿了眼睛,我久久的凝视上面的三张笑脸,透过泪水笑容模糊而又清晰。。。。
  再做一次选择吧,我默默的对自己说,
  尊严还是感情?放弃还是挽留?
  要做出选择,那我就要扣心自问:我能迈过内心耻辱的这道坎吗?放弃尊严的幸福还是幸福吗?挽回的感情还能相濡以沫吗?今后相互间还有信任和真诚吗?。。。。。
  我一遍遍问自己,可是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否定。
  看来我只有一个选择了。不能再犹豫了。也不会再犹豫了。
  我握紧了拳头,生活既然给我开了玩笑,那我就让这个玩笑开得再大些吧,我会让参与的人都在这玩笑中体会人生的严酷。
  我知道我性格中偏执的一面爆发了,但我不会去克制了。
  这一次坚定的走了出去,我没有再回头,
  外面阳光明媚,可我感觉不到,唯一能感到的是内心阴暗的凝聚。。。。
  我来到父母家时,父亲已经把女儿接回来了,两位老人都是一脸焦急,看到我平静的走进家门,紧张的神色才略为放松。
  看着老人关切的神情,我真不知该怎样开口,该怎样让他们接受事实。
  把女儿领到小屋,让她自己在那画画。
  回到客厅,老人都已紧张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探究,又不敢询问,只能定定的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他们面前坐下。
  “爸,妈,我要离婚了。”
  “为什么?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混账事?”母亲开始质问我,父亲则紧紧的盯着我。
  我低下头,用手捂着脸,缓缓把上午的事讲给了他们。
  我讲完后,他们半天没说话,都是一脸的震惊,我知道他们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在他们眼里,我们一家三口一直很幸福,梅也是一个好媳妇。而且两家老人都是比较传统的人,关系也极好,在他们印象里,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在自己家庭里。当初我哥去经商时,他们最担心的不是赔钱,而是怕我哥学坏,影响到家庭。没想到我哥家庭依然安稳,他们最放心的我却家变了。
  好一会,母亲才小心翼翼的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梅不是这种人吧?”
  我没有吱声,
  母亲推推了父亲,父亲摸出了烟,深深的吸了两口。“她父母知道了吗?”
  我摇摇头,“不清楚,应该还不知道,我没去说。”
  父亲又沉默的吸着烟,沉思一会,再次盯着我,“还又回头的可能吗?就算为了爽爽?”
  我明白父亲是在问我的态度,我如果还有缓和的想法,他会马上去找梅,去找梅的父母,去帮儿子,帮孙女把家保住。
  我同样以坚定的目光回视他,“不可能了,来前我反复想清楚了。爽爽我一定会留下来的。”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1:51
父亲在我满是血丝的眼里看到了决绝,他仿佛一下抽走了精神,脸色一下灰败了,猛吸一口烟,然后剧烈的咳嗽。我赶紧起来给他拍背,母亲忙着去倒水。
  他咳完后,喝了口水,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我低头站在边上,过了一会,他睁开眼,“小军,你还有病,先去躺一会,我这就打电话叫你哥回来,等他回来,我们再讨论。”
  来到女儿的小屋,我抱着女儿亲了亲,然后倒在小床上,闻着女儿的奶香,带着身心的疲惫,我睡着了。哥把我叫醒时,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饭桌上我看到嫂子和侄子也在。
  饭后,侄子带着女儿去做游戏了,我们围坐在客厅。
  当我把事情又复述一次后,母亲和嫂子开始劝我,父亲和哥喝着茶水思考。
  嫂子看劝不动我,就去拉哥,让他也说两句。
  哥看了看父亲,见父亲没有表示,才开口说话,:“都别劝了,我支持小军离婚。”
  嫂子大怒,狠狠的盯着哥。哥冲她摆摆手,示意安静,然后接着说:“我不是因为小梅犯了错,不想给她机会才这么说得,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心根本就不在家里了,我才支持小军离婚的。”
  “你怎么知道她心思不在家了?”嫂子反问。
  “那我来问你,丈夫生病时,她先去管的谁?丈夫还在医院昏迷时,她在哪?到现在有个一个电话来问问丈夫的情况吗?到现在有个一个电话来问问女儿的情况吗?”
  大家都沉默了,而我的心里却仿佛又被扎了两刀。
  哥又问我,“小军你打算怎么办?”
  “离婚,想法留下爽爽,报复,不能让他们好过,另外,没脸上班了,我想去你那。”我一字一句的说道。“好,我支持你,没有人能在侮辱了我的家人后,还可以安然无恙的,也没有人可以把快乐建立在我们家人的痛苦上,公司也有你的一半,你想来就来吧。不是看你工作有前途,早把你拉来了。”哥愤愤着说,“也好,小军,你不愿上班了,就去你哥那吧,也帮你哥分担一下。”嫂子见哥发话了,也随着说到。
  母亲犹豫的说:“小兵,小军,你们在好好考虑考虑。”
  哥挥挥手,“爸,妈,我和小军都是成年人了,做事我们有分寸,我们这代人的事,就让我们自己来解决,你们就不要再操心了。都早点休息吧,我们回去了,小军,明早来公司,我再和你具体商量。”
  父母都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
  好,到此父母的安抚和退路问题,在哥的帮助下解决了。剩下就是该我去放手做了。
  夜里,我哄着女儿睡觉,趴在床边,轻轻的抚着女儿的头,我的孩子,我的小公主啊!你知道爸爸的悲痛吗?将来我又要怎样才能补偿你的伤痛呢?
  女儿静静的感受着我的抚摸。终于她小声的问我:“爸爸,今天大伯,伯母都来了,为什么妈妈不来?”
  我无言,好吧,既然伤痛一定会来,那就用别的情感来冲淡伤痛,哪怕这是人伦的悲剧,这不是我的错,真的不是我的错。可我为什么会觉得撕心裂肺,是因为我准备要剥夺女儿她纯真的孩子天性吗?
  “今后妈妈不会来了。”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1:52
“为什么?是因为爽爽不乖吗?”
  “不是,爽爽很乖,是因为妈妈和坏人一起做了伤害爸爸,还有爽爽的事情。”
  “什么事情?是坏事吗?”
  “是坏事,很坏很坏的事。坏到爸爸都不能原谅她。”
  “那妈妈为什么要去做呢?她不知道不能做坏事吗?”
  “她和坏人呆在一起,也变成了坏人,所以才会做坏事,如果我们再和妈妈在一起也会变成坏人的,爽爽想当坏人吗?”
  “爽爽不要当坏人,爽爽要当好人。”
  “那今后我们就不要和妈妈在一起。好吗?今后就和爸爸在一起,爸爸教你做个好人。”
  “那爽爽想妈妈怎么办?”
  “你把她当成大坏蛋,讨厌她,你就不会想她了。”
  我在干什么?我在做什么?
  我在剥夺女儿对母爱的向往。我在扼杀她的天性,我在教她厌弃自己的母亲。

引用 典故 2012-9-21 12:05
太长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2:08
典故 发表于 2012-9-21 12:05
太长

后面还有,完全看完了绝对会觉得短。
引用 梅兰竹菊松 2012-9-21 12:12
{:soso_e179:}
引用 栀子花在开 2012-9-21 12:14
继续
引用 诸城一分子 2012-9-21 12:43
期待下文!!{:1_469:}
引用 错爱@ 2012-9-21 13:21
楼上的朋友非常理解你的心情,背叛太可耻了也不会原谅.社会在变而人也随着改变。身边的朋友也会有这样的。本身有一个很爱面子的人也会在外面搞婚外情十多年,你们信吗?表面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很老实的一个人,但背后做的事很龌龊,很多人都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在他遇到天灾人祸的时候,想到的是老婆。当她风光的时候却和别的女人在外偷情,他利用老婆的信任做出了没良心的事,天理难容。这一对狗男女不但在外偷情,还特别嚣张,他们的道德底线何在呢?这一对狗男女男人非常犯贱,尤其这个男的只要有一点东西就偷偷摸摸送给狗女,真让人恶心......这样的男人值得受别人的尊敬吗?
引用 骑着小猪流浪 2012-9-21 13:31
好看!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4:41
本人转发此文章的本意是想提醒诸城的有“前科”的哥们姐们悠着点,不是自己的东西少动。我们身边就有很多类似的事,很真实。只是没有遇到韩军而已。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4:43
 我的泪水狂涌而出。
  女儿看见我的眼泪,吓到也哭了起来。小手抹着我的眼泪,“爸爸不哭,爸爸不哭,妈妈伤害爸爸,妈妈是大坏蛋,爽爽不要妈妈了,爽爽不想妈妈了,爽爽只要爸爸.”

  我把女儿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脸上,“宝贝,爸爸永远爱你。你没了妈妈。爸爸会用双倍来爱你。”
  “我也爱爸爸,我也要用两倍,不,好多好多倍的爱来给爸爸。”
  “宝贝,谢谢你,以后就我们两个了,我们都要坚强,你会学着坚强吗?”
  “爽爽要学坚强,爸爸教爽爽。”
  “好,爸爸现在就教你,坚强就是心里再难受,哪怕还流着眼泪,可是脸上还是要有笑容。”说着,我努力在脸上挤出笑容。
  女儿也学着笑。两张带泪的笑脸上,一张是迷茫,另一张是坚定。
  “啊,好难看。”我用手咯吱她,女儿咯咯的笑声减轻了我今夜的痛。
  女儿睡着了,我还在久久凝视她的小脸。
  我的天使,也许你是我今后人生中唯一的阳光了,愿我在彻底疯狂前,你的存在能把我拉回来。当我抬起头来时,才发现母亲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她幽幽的看着我,不说话,过了一会示意我出去。我随母亲来到客厅,父亲已经回屋睡了,不知他今夜能否入眠,想到这,我又一阵伤痛。
  母亲又看了我一会,才开口:“你在教爽爽恨,你在教爽爽恨她的母亲。”
  “是的,当那个女人忘记做母亲责任做出背叛家庭的事时,她对爽爽的母爱就变成了对爽爽的伤害,而爽爽对她的爱和依赖就成为爽爽伤痛的源泉。我只能教爽爽用恨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我缓了口气接着说:“况且,每个人的成长中,除了要学会爱,感恩,坚强这些正面的东西以外,还一定要学会恨,嫉妒,妥协这些负面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成为适应社会的人,我也不想她这么早就去学,可是现在发生的事,逼着我必须现在就教会她,否则我就会失去她。”
  母亲盯着我,“小军,你一定这样要去报复吗?你没觉得你太偏激了吗?”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4:47
为了消灭诸城的婚外情,喜欢看的朋友顶起来。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4:48
我冷笑,“妈,我怎么偏激了?你们从小教我做人的原则,告诉我道德的底线,现在我坚持和维护这些理念,怎么就成了偏激了呢?难道我放弃做人的原则,和那些烂人一起同流合污,或者降低道德的底线,认同世间的丑恶,这样就不偏激了吗?”
  “我没有让你这么去做,只是想说做人要有宽容之心。”
  “我是党员,即不信佛,也不信耶稣,所以我没有慈悲宽容的心肠,更没有唾面自干的风度,我只是一个凡人,当不了圣人。因此,别人以善行对我,我用良知回报,如果别人用恶行对我,我同样以恶毒还之,想推我下深渊的人,我会抱着他的腿一起下,”
  母亲深深的望着我,最后摇摇头走了。

  我关了灯,靠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路灯,孤寂笼罩着我,这样一直到天亮。出门前,我对父母一再交代,让他们把爽爽留在家里,先不要出门。
  来到公司时,哥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我了。
  进门后,哥看我一脸憔悴,关切的问:“怎么了?一晚没睡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没事,睡不着。”
  “你这样不行,要想法调整过来,没有过不去的坎,要不我来处理吧?你在家陪好孩子就行了,这几年我安稳了,居然有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我看他们是忘了狮子睡着了,也还是狮子,醒了一样会咬人。”。
  哥当年是我们这里痞子的头,按他朋友的说法:在道上也是声明赫赫。可一结婚立马变成了一个居家好男人。
  “哥,谢谢你,但不用了,该怎么办,我已经有方案了,我想按我的办法来办。毕竟从很大程度上来讲,是我个人的事,你帮我处理些事就行,我真办不好,再找你,行吗?”
  哥想了想,“好吧,按你说的来吧,但你一定要记住,我们是流着相同血的兄弟,我这永远是你的后盾。”
  父母从小教育我们要相亲相爱,亲情的概念早已融入了我们的骨髓。
  “知道了,哥,我真的谢谢你。今天来是有几个事想让你处理一下。”
  “你说。”
  “第一,我的事肯定要闹大,爸妈如果还在这里,肯定会闹心,也会难过,而且爽爽也会受影响。”“那你有什么想法。”
  “你想法安排他们出去旅游吧,实在不行让他们回老家去玩上一个月。”
  “行,这事我安排,秦四(我哥的朋友)开旅游公司,交给他办就行,争取明天就让他们走。等事完了再回来。”
  “另外,爽爽九月份该上学了,我想让她去外地上学。”
  哥仔细想了想,“你嫂子的父母都在上海,我在那也有房子,让爸妈先带爽爽去,学校我找人解决,过两年公司把业务发展过去,你也过去。”
  “这样也行,那这几天我去把辞职办了就过来。你看我能干什么?”
  “先挂个副总的名,跟着我熟悉一下,再把业务交给你。”
  “行,先说好,近期我没精力来上班,等事处理完再正是开始,对了,我的工资是多少?”
  “公司有你的一半,理论上说,在不影响经营的情况下,你用多少都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正常收入关乎我的计划,我知道了好有所安排。你就当我是外人,在这个职位上应该有多少工资?”
  “那先按月薪两万吧,年底再分红,不够用你随时说,”
  “就这样吧,把你的车给我用用,我要去办点事。”
  哥把钥匙扔给我,:“没休息好,开慢点。”
  家里的事都有安排了,我该是去找前因的时候了。
  开车来到梅工作单位的办公楼下,将车停好,我慢慢晃进大楼,正是上班时间,一派繁忙景象,我四处巡视着,最后来到大厅的“政务公开栏”前。
  在上面我很快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哼,原来畜牲叫“王鹏”,职务?科长。年龄?64年,那就是41了。看来这只有这么多信息了。
  我走出大厅,在门口靠在一根柱子上抽着烟,过了一会,终于看见一个熟人。
  “小侯。”我从一个刚从办公楼走出来的小伙子招呼。他是梅一个科室的同事,过年还来家里拜过年。
  小侯转头一看是我,脸色变了变,四下看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
  “韩哥,你怎么在这?”
  “有时间吗?我想找你问点事。”
  小侯又四下看了一下,“韩哥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车,“开车。”
  “你先把车开到楼后去,在车里等我,我一会去找你。”小侯说完又转身进楼了。
  我把车开到办公楼后边,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停下,在车里抽着烟。
  十来分钟后,小侯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韩哥,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但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帮不了你什么忙。”看来他都知道了,也是这种事肯定传播的很快。
  “你别想多了,我就是了解一些事。不会让你为难的。”
  “韩哥,你想开点,这种事现在太普遍了,过不下去,离了就算了,别太冲动了,想想还有孩子了。再说嫂子和他今天都请假没来。”
  “你就放心吧,我要是不冷静,现在早就带着刀冲上去了,我只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拍拍小侯的肩膀,顺手递给他一根烟。
  小侯接过烟,点着吸了几口,“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我也早看不惯那个混蛋了,但你回头别说是我说的。”
  “没问题,这种事我懂,毕竟你还要在这工作,”
  “韩哥能理解就好,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昨天下午听说了这事,我就在想,到底还是出这种事了。”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4:57
“这么说你早就有所发觉?”
  “也不是,就是平时看着他们有些不对劲,但毕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只是猜测,所以也不能四处宣扬。”
  “有什么不对劲的?”
  “去年老科长退休后,这个王鹏就从总公司调过来当了科长,当时有人传言说他是因为犯了作风问题,才下放到我们这来的, 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整天色迷迷的,经常和女同志说些甜言蜜语,有时还动手动脚的,有一次他没事调戏隔壁社保科的吴英,被吴英臭骂了一顿。”
  “那他怎么和小梅走到一块的?”
  “不清楚,就知道从去年年底开始,先是王鹏总往嫂子办公室跑,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后来,他就老是把嫂子叫他办公室去,两人在屋里经常一呆就是大半天,那时下边就有人议论了,我和吴英还劝过嫂子,让嫂子和他保持距离。可嫂子说自己有分寸,让我们别瞎想。”
  “那你过年到家里拜年时,怎么没给我提个省?”
  “韩哥,过年前他们除了上班时,在一起呆的时间较长以外,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我也不能拿来影响你们夫妻感情吧?”
  “那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
  “就是过完年后,两人经常上着班,就说有事都出去了,而且两人的表情都很不对劲。我知道就这么多。”
  “好,谢谢你。”
  “没什么。那我先回去了。”
  小侯走后,我又在车里抽了两根烟,哥就来电话了,“小军,爸妈去旅游的事我安排好了,先去海南,明天中午的飞机,你回去帮着收拾一下。”
  回家的途中,我给在总公司上班的表哥打电话,电话通了后,一阵寒暄,我就直接了荡问他:“你认识一个叫王鹏的吗?”
  “王鹏(朋)?带鸟的还是不带鸟的?”
  我楞住了,“带什么鸟?”
  表哥笑着解释,“我们这有两个人,一个叫王朋,朋友的朋,不带鸟,一个叫王鹏,大鹏鸟的鹏,带鸟,不过调走了。”
  “就是调走的那个,你帮我调查一下他的资料,包括他的家人,越详细越好,”
  “出什么事了吗?”
  “别问了,我有用。”
  “好吧,弄好了我通知你。”
  下午,我到表哥那拿到了王鹏的资料。
  深夜,我在台灯下,一边想着报复的计划,一边在纸上记录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得意的奸笑。突然母亲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军,注意调整自己的心态,你看你现在的形象,都像一个变态狂了。”
  我回头看见了母亲眼里深深的担忧。
  周六,我送走了父母和女儿,下午去找了我当律师的同学,问了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晚上写好“离婚协议书”。然后蒙头大睡。
  周日醒来时已中午时分了,吃过饭,我知道我的心态和精神都已经准备好了,是该彻底去面对和解决这一段婚姻的时候了。
  我打通了梅的电话,“我想我们该是面对面解决问题的
引用 流水有情 2012-9-21 15:01
时候了,晚上回自己家。我做好饭等你。”
  “也好,军。。。。”
  我立马扣了电话,都一个字都不想听,要说什么,那就当面说吧,我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
  下午我买好菜,回到自己的家,自己暂时的家。
  先把自己的东西慢慢的收拾好,放进行李箱。才开始做饭,做菜。
  五点半,我刚做好一桌饭菜,梅开门进来了,她虽然一脸面无表情,但还是能看出几分憔悴。
  “先洗手吃饭吧。”我谈谈的说道。
  吃饭过程中我们都没有说话,她几次想开口,都被我用眼神制止。
  饭后收拾完东西,我们在客厅坐下。沉闷一阵后,我先开口。
  “为什么要这样?”
  “不为什么。”
  “我想我们到这个时候了,不管以后怎样,现在需要的是开诚布公的把事情摊开。对你我都有好处。”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那我来问,你来答吧。我有什么做的不好,或者不够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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