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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
摘要: 卢小波说：“这个康红英啊，也是被逼无奈，她挺坎坷的。老公智障，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是智障，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又查出白血病。你说，她能怎么办？难哪！” 我的心一沉，突然觉得很堵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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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老王火急火燎打我的手机：“部长，来了两个警察，直接去了你的办公室，我没拦住……”
此时，我正在厂区内部转悠，例行每天的工作巡视。我所在的企业是本地的一家大型国企，门卫制度很严格，出入公司大门，必须有严格的登记手续。门卫老王打电话给我的目的，无非是想申明他的工作并没有失职，警察，谁敢拦着呢？
门卫老王在这方面是有过教训的，有一次，刑警队的警察穿便衣来公司抓一个犯罪嫌疑人，便衣晃了一下工作证，说声“警察”，就驱车直入公司腹地，直接把嫌疑人擒走了，没跟公司打招呼。事后我才知道情况，把老王狠狠批评了一顿：“证件你拿过来检查了吗？确定那些人不是冒充的警察？为什么当时不立即报告？”我同时又要求：“凡是来公司找人的，必须先跟公司接洽，由公司出面去找，最起码得跟公司打声招呼吧，哪能随随便便就带职工走呢？在公司内部出了事儿，公司怎么跟职工家属交待？”
老王吃一堑长一智，后来事事都要盘查，芝麻大的事儿也要汇报，最可气的是，有一次他当班的时候，竟然拦下一辆往外走的高级轿车，非要司机打开后备箱检查，车辆是“鲁O”牌照的，里面坐的人物非比寻常，弄得车里坐着的大人物很没面子，很生气。为这，我被老板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我又对老王暴跳如雷：“再他妈给我惹事儿，立马滚蛋！”
老王感觉很委屈，“查松了，挨批；查严了，挨骂，光知道为难我们这些干活的！你把免查的车号列个单子，我压玻璃板下照着。”
“你他妈的猪脑子啊？全社会那么多车辆，我哪知道哪辆会来，哪辆不来啊？我列的出来吗？” 我哭笑不得，想想门卫这活儿确实难干，分寸不好把握，于是就指导他：“警车，知道吗？警车不用盘查，还有那些车上喷着字儿的、执法的车辆免查，最最主要的，鲁O牌照的车辆千万别查，小号车千万别查。”
老王更疑惑了：“什么样的车是小号车？像QQ那样的？”
我恨不得把老王一脚踹到门外去，“小号车就是领导车，车牌编号从001到100以内的！猪脑子！”
老王倒是听话，往后果然按照我说的办了。可是，有一次，一辆车身喷着“设备维修”字样的车辆来公司揽活儿，老王按照喷着字儿的车辆免查的原则放行了，结果车间丢了一盘电缆，怀疑是被那辆车带出去了。为这事儿罚了老王300元钱，老王就愈加小心谨慎，也更加无所适从，大事儿小事儿都要向我汇报，弄得我不胜其烦。
来的警察是城南派出所的，一个是卢小波，一个是尹春亮。一个月前和我打过交道。分别握手寒暄之后，我说：“卢队尹队，又是为康红英的事儿吗？她可是不在了，被公司除名了。”
卢小波和尹春亮予以否认。这次，他们是来调查外来人口的，要与公安网络系统核对外来人员的身份。趁办公室打印职工信息资料的空当，我们闲聊。我非常好奇康红英的事儿，忍不住问：“那个康红英你们如何处理了？罚款还是拘留？用不用劳教？”
卢小波笑而不语，尹春亮说：“又让她跑了。”
我心里疑惑，怎么又让她跑了呢？我是个直肠子，半当玩笑半当真，脱口而出：“是你们所里故意放跑的吧？这样能多次创收呐。”
卢小波一脸凝重，很认真地说：“不是故意，是我们疏忽大意了，她趁体检的时候跳窗跑的……”
我无意了解事情的真相，真假虚实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名义上是企业里的武装部副部长，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卫科长，只要企业内部稳定，没有职工打架斗殴，没有丢失公司财物，我就算尽职尽责了。至于职工在社会上犯了什么事儿，轮不到我管。其实，那个叫康红英的职工，我此前也不认识，那次警察来抓她的时候，是我领着去的车间现场，她被扭送上警车的刹那，挣扎着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记得那一抹绝望的眼神。当时，我的心微微一颤，但很快就平复了。自己犯下了罪孽，得自己承担，怨不得别人，何况还是极不光彩的事情呢。
卢小波他们抓走康红英之前，大约是上年冬天，她还被城北派出所带走过一次，警察说是因为家庭纠纷，带回所里处理。三天后，车间报告说康红英回来上班了，因此，我没当会儿事儿。康红英第二次被警察带走后，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心里抱了鄙夷和蔑视的想法，觉得她是企业的一块毒瘤，此地留她不得，欲除之而后快。
事后，我去公司的电脑上查了一下她的资料，知道她今年45岁，电脑上有她的照片，看上去很朴实的那种人，长相一般，跟周围同龄的妇女没有什么不同，更丝毫没有妖冶或者狐媚之类的气象，扔人堆里就被淹没了，怎么会干出那种事儿来呢？
康红英被卢小波他们抓走之后，我就提议将其除名，免得败坏公司的声誉。这样，她就与我们公司毫无任何沾边儿的事儿了。我没话找话似的对着两个警察感慨：“唉，你说这人呐，真是看不出来，就像康红英那样的，看着挺老实的，怎么也想不到她会那样啊。”
“谁说不是呢” 尹春亮爆料说：“真正盘子靓，也说得过去，就她那条件，挣仨瓜俩枣的都难。她干一次收20块钱，得干多少次才能挣足5000元罚款，你说值当的嘛！”
我说：“现在的职工啊，也不知道咋了，连起码的廉耻心都没了，很多人下班后都从事第二职业，也不嫌丢人。”
卢小波说：“这个康红英啊，也是被逼无奈，她挺坎坷的。老公智障，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是智障，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又查出白血病。你说，她能怎么办？难哪！”
我的心一沉，突然觉得很堵得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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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半山月
- 2、我被他们带到了收容查体中心。刚才在警车上，我一直在纳闷，他们为何又找到了我？这几天，我一直小心翼翼，很收敛，陌生人的活儿我一个没敢接，即便是熟人的活儿，我也是反复权衡，再三思忖，按说，不该出事儿啊。我家住城北，城南派出所怎么会找到我头上呢？不在他们的辖区里，难道他们搞创收搞疯了？我又想，难道是全市又搞严打集中行动？没听到丝毫风声啊。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我正胡思乱想着，就听一个警察说：“康红英，下车！”并且有一只手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下来，立即有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向查体中心楼里走去。楼里的走廊上，稀稀拉拉，冷冷清清的，没有多少人，不像是集中抓捕行动的架势。越是这样，我越心惊。不行！我得想办法跑！我进了查体室，女医生示意那两个警察到门外面去等候，然后冷漠地问我的姓名年龄等问题，然后填单子。她的眼皮一直耷拉着，面无表情，始终不拿正眼看我。我习惯了那些人对我的态度，对什么事儿早都看开了，就觉得一切无所谓了。我和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在乎他们异样的表情和目光，他们所谓的那些狗屁尊严什么的，对我来说，半毛钱不值。没有钱，还尊严个屌毛！我承认，我是在出卖自己，难道他们就不是在卖么？只是卖的东西不同罢了。女医生懒得看我，我就饶有兴趣地看她，这个脸色苍白，身体瘦弱的女人，一脸的饥饿相，白大褂套在她身上，显得胸前空荡荡的。我猜测，她要么是性冷淡，要么肯定是没被老公喂饱过。咯咯咯咯，我在心里恶毒地笑了起来。这样一笑，我就觉得我们扯平了，她也有可怜可悲之处。谁说的来着，那个他妈的上帝对谁都是公平的，不是么？这时，查体室的门吱嘎一声开了，进来一个男医生。我循着声音扫了一眼门口，门外的那两个警察忠于职守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敢懈怠，他们也真不容易。女医生见男医生进来，忙不迭地站起来，满脸媚笑：“主任，有什么吩咐？”说话间，她脸上的粉底簌簌往下落，要不是她穿的是白大褂，估计身上会给落了一层霜似的。他们小声嘀咕着什么，我听不真切，女医生扭过头来，又换上一副冷漠和鄙夷的神情和语气：“你，去里面，接尿。”，同时递给我一个小塑料容器。我进了里面的房间，掩上门，把那对狗男女的骚声浪气隔在了外头。我并没有急着接尿，而是迅速观察里面的地形。这里是一楼，走门口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出口是朝北的窗户。我趴窗户向外看了一下，外面是一条绿化带，从窗子跳下去应该没问题。我用手试了试护栏网，感觉有些松动，于是拿起门后的墩布，使劲儿捣了两下，护栏网张开了一个口子。我艰难地爬上窗台，钻出窗子，滚落到地上。就这样，我逃离了查体中心。我没敢回自己的家，直接去了刘志明租住的房子，我有那房子的钥匙。刘志明是个好人。好人，你知道么？他的老婆在外面有了人，他没吵没闹，不声不响地跟老婆离了，自己净身出户，租了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一个人单过。我说他傻，过错在老婆，你干嘛一分钱的财产也不争啊？他不辩解，只闷闷地说：“计较个什么劲儿么。”房子里乱糟糟的，被子没叠，茶几上碗筷没收拾，“来一桶”方便面只吃了一半，看样子是起晚了，急着上班走了。我算了一下，今天他应该是上白班，中午不会回来，晚上回来也得七点以后。一间屋子里，没个女主人，还真是不行，显得格外凌乱和凄冷。我收拾完床和茶几，又把他随处扔的臭袜子骚裤头洗了，晾上，然后给自己倒杯水，喘口气。肚子开始咕噜噜乱响，我这才记起，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还水米未进，摇晃着站起来去厨房找点儿吃的，眼前直冒金星。操，厨房里真是干净，连根屌毛没有，这个挨天杀的！我又摇晃着身子，坐回沙发里，从饮水机里往那半桶“来一桶”里灌满开水，汤汤水水的吃下，胃里舒服了一点儿，顺势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全黑了。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我开始惦记我的两个孩子，我家那死鬼断然不会知道给孩子做饭的。小囡的身上还痛吗？她奶奶没接了去？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囡，可我现在有家不能回，谁知道警察会在哪个地方等着我出现呢。一想起小囡，我的心就揪起来，隐隐地痛，眼泪漫上了我的眼眶。刘志明这个死鬼还没回来，该下班了啊。我想打电话，却想起电话被警察收缴了。夜色越来越浓，我蜷缩在狭小的黑暗里，肚子又咕噜噜叫了。中午吃下的那半桶汤汤水水的方便面，根本不顶饿，只是哄骗一下自己的胃罢了。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外面是什么风声，我不敢出头露面，万一有警察守候在楼道里呢。我心里开始骂刘志明，竟然不管我的死活。可转念一想，我有什么资格骂他呢，我是他的什么人？他是我的什么人？自己还真把这一室一厅当成自己的港湾了？我突然恨自己拎不清。我和刘志明算什么呢？情人？朋友？伙伴？兄妹？狗屁！什么都不是！说白了，是婊子和嫖客的关系！可细想想，我们之间又不单纯是那种赤裸裸的婊子和嫖客的关系。我们是互相取暖，互相利用。可……除了取暖之外，我们就真的没有其他的成分存在吗？我期待有其他的成分存在，可是又对那些模模糊糊纠缠不清的成分十分排斥。锁孔有响动，是刘志明回来了，还是警察找上了门？我惊恐地躲到了门后。
- 引用 半山月
- 3、关上防盗门，推开入户门，顺手摁下电灯开关，我一下子愣住了。这是我的家吗？家里不多的物件，不知被谁收拾得井井有条。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清楚了，没错，确实是我的家，那个旧茶几，那组旧沙发，是我亲自去旧货市场淘的，我都认识呢。回身掩上入户门时，才猛然看见门后躲着一个人，吓了我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到地上：“康……”我刚叫出一个字，康红英竖起中指，搁到嘴唇上，示意我别出声。我稳定一下情绪，听康红英叙述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返身下楼，到小卖部里拿了一箱方便面，20根火腿肠，又买了5斤鸡蛋，顺便告诉她，楼下没有可疑的人。她看来真是饿坏了，在我面前不用忸怩，两包方便面，五根火腿肠，顷刻之间全部进了她的肚子。我问：“今晚住我这儿？”康红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是在审视：“怕我连累你么？”“屁话！我刘志明是那样的人么？”“那好，我要在这儿住几天。”康红英嘴角微微露出一点儿笑意：“我去洗个澡。”不一会儿，狭小的洗手间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这个女人，虽然有我家的钥匙，可是从未有一次要求在我这里过夜。每次办完事儿，都是提上裤子就走人。我知道她的无奈，所以也不留她。算起来，她真是个苦命人，比我还苦十分。开始的时候，我还给她钱，是纯粹的交易。后来，干脆就不给了，有一种情意在里面了，或者是友谊。是不是这就叫同病相怜？我们是工友，在同一家企业里打工，那是家国企。当然，我们是国企里的三等公民，干最脏最苦最累的活儿，拿最可怜的工资。开始的时候，我们并不认识，一个车间有二三百口子工人，上班各忙各的，下班各走各的，基本不打交道。有一天，她到我们班组加工一个工件，班长把活儿安排给了我，于是我们就一边干活，一边闲聊。我所在的这个班组，清一色都是大老爷们，好不容易来个母的，还不可劲儿套近乎？再说了，我都出来单过半年多了，没沾过荤腥，估计见了发情的老母猪，我也会激动一阵子。我哪能放过眼前这样的机会呢，于是就犯了话痨，不停地说。她不是很健谈，好像有什么心事，神情直愣愣的，木然地听我信口开河。我说完了厂里的事儿说社会上的事儿，说完了社会上的事儿说我自个离婚这点儿破事儿……她的反应一直不是很热烈，表情淡淡的，我感觉挺没劲，有种挫败感，就失去了热情和信心，收了话题，赶紧把工件打磨好，打发她走人。她接过工件，还是直愣愣地看着我，并不立即走开。我被她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都加工好了呀，没糊弄你。”她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很认真的样子说：“大哥，真想那事儿的话，找我。派工单背面是我的电话。”这下，轮到我发愣了。我猜不透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她都走远了，我还没回过神来。我心底的欲望一下子被蛊惑，被点燃了，生疏了很久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暗流涌动，蓄势待发。整个下午，我魂不守舍的，盼着早点儿下班，脑子走神儿，差点儿被冲床伤了手指。就这样，那天，我给她打了电话，她就跟我来了。我本以为交了他妈的桃花运，谁知道，完事儿之后，这个女人竟然向我收费。我有种被人戏弄的感觉，又疲惫又懊恼又羞辱，当时恨不得把她杀了！可她说，这样最公平，谁也不欠谁的，不是很好么？想想也是，谁让我先起了邪心，打她的电话的呢。我决定以后不再搭理她，可每次当寂寞来袭的时候，我总忍不住再次拨通那个电话号码。生理需要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图她收费低廉，每次20元，我完全消费得起。这样也挺好，常听车间里的小青年哼唱“爱情不是你能买，想买就能卖。”还真他妈的就是这么个理儿，就权当是我每月割两斤猪肉开荤打牙祭了。一来二去，赤裸相见的机会多了，我们就相互把心灵的罩衣脱了。我们的心都破碎的体无完肤，还要那道防线干什么，都衣衫褴褛了，还能用来遮什么羞挡什么丑呢？我渐渐了解了她生活的窘况，理解了她的不幸、困顿和苦难，对她肃然起敬，觉得她是个了不起的女人，从来没被操蛋的生活打趴下过。后来，我就把我门上的钥匙给了她一把，要是她揽到买卖，只要我不在家，她尽可以领到这里来；要是有适合的人选，我也会推荐给她；我还会买一些点心，让她捎给家里人----那个患白血病的小囡，还有那个智障的儿子和老公。除此之外，我还能帮她做什么呢？我没钱没势，自顾不暇。我们就这么奇怪的相处着。我们非亲非故，我们薄情寡义，只是比外人少了层冷漠。隔上一段时间，如果有空，她会跑来给我做顿饭，帮我洗洗衣服，偶尔，也会和我温存一番，厮磨一番，只是不再收我的钱。但是，她会匆匆来，匆匆走，绝不留下过夜，我知道，她要上班，还要找额外的活计，还得照顾家里的三个病人，我也从来不开口留她。我有时候常常会这样想：要是有可能，我会不会娶她呢？康红英从逼仄的洗手间里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闪着光泽，上身完全光着，一对乳房颤颤的，有点儿下垂，下身胡乱套了一条我的大裤衩子，有些滑稽。她把换下的衣服洗了，要去阳台上晾晒。我看着她的背影，恍然觉得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有些时空交错的不真实感。我赶紧进了洗手间，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收拾干净。我的手在康红英身上探索的时候，她把身子收的很紧，说了一句：“别，没有套。”我不管这些，继续探索，“不用那玩意儿。”“别。我这样的人，很脏！”我突然莫名其妙地生气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操！”，不是骂她，也不是骂自己，我不知道是想骂谁。然后，我粗暴地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带着一股怒火，把自己全部交给了她。康红英始终闭着眼，有两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流到耳朵边。我想，她也许是想她的小囡了。
- 引用 可贞
- 卢小波说：“这个康红英啊，也是被逼无奈，她挺坎坷的。老公智障，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是智障，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又查出白血病。你说，她能怎么办？难哪！”
-----会是悲剧吗？
-----如果不是......
- 引用 风情齐鲁
- 用第一人称写的自述体小说，感觉很新鲜，就是觉得小节与小节之间不同“我”之间的过度很突兀，一下子弄不清这个我是上一个我还是下一个我，是不是需要有一个合理的人物引出呢？我是外行，说错请原谅啊。
记得读的第一篇自述体小说是风中渴望的《事故》，当时觉得很惊艳。
- 引用 半山月
可贞 发表于 2012-9-2 19:44
卢小波说：“这个康红英啊，也是被逼无奈，她挺坎坷的。老公智障，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是智障，后来 ...
你是倾向于悲剧呢？还是喜欢结局圆满？
其实，我也很纠结，愿望和现实总是落差很大。
- 引用 半山月
风情齐鲁 发表于 2012-9-2 22:32
用第一人称写的自述体小说，感觉很新鲜，就是觉得小节与小节之间不同“我”之间的过度很突兀，一下子弄不清 ...
谢谢您提的意见。
其实，我是想刻意营造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和意境。阅读太轻松，未必就好。
至于我的手法和能力欠缺，营造不好，力有不逮，敬请原谅。
- 引用 荼蘼
半山月 发表于 2012-9-3 09:04
你是倾向于悲剧呢？还是喜欢结局圆满？
其实，我也很纠结，愿望和现实总是落差很大。
卢小波说：“这个康红英啊，也是被逼无奈，她挺坎坷的。老公智障，生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是智障，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儿，又查出白血病。你说，她能怎么办？难哪！”
-----会是悲剧吗？
-----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会不会落下**歌功颂德之嫌，但是，既然有{卢小波说：......难哪！}这段话.......哎呀，我不说了
- 引用 暴风眼
半山月 发表于 2012-9-3 09:07
谢谢您提的意见。
其实，我是想刻意营造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和意境。阅读太轻松，未必就好。
至于我的手 ...
多线索穿插最好别用第一人称。
我感觉读起来有些混乱。
这样，还不如用日记体。
- 引用 大厨拿手是雕花
- 我觉得阿月是在尝试一种写法，在他内心未必觉得这种写法更有感染力。比如我们做厨师的，如果简单一个炒蒜薹，除了常规烹饪法之外，空闲的时候，我也会先把蒜薹下锅，翻炒一番后再倒入花生油，有时候不倒入花生油，用热锅炵熟了盛出来蘸酱吃。——纯粹乐趣，是否美味则不去管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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