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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夜灯下,忍着腰背些许不适,翻看从前那些傻逼的文字,回忆那时傻逼的想法,幼稚而又纯粹,矫情而又真挚,年轻真好。 然后,再一次感觉被流年拉扯的生疼。
时常会看到一些十七八岁的孩子,矫情的叫嚷着自己老了。我不曾记得在那个年纪有感觉自己老了的念头,难道是激素催生的现在有些孩子不仅早熟并且早衰了么,我不专业,没法确定。谈过几次恋爱,上过几个女人,睡过几个男人,有过几次酒醉不省人事,打牌赢了或输了很多钱,我不知道长大的标准是什么,只是诧异刚断奶就老去了,为种族繁衍的前景担忧。
上面这些,只是闲暇时的腹诽。如果不懒,心里会骂一句傻逼孩子,其他的,没啥可说的,能活下来,他们自然会懂。
垂垂老矣,当我敲下这四个字的时候,忽然不再排斥“青春”这俩字,不是说我已经开始老态龙钟、行将就木,不过是像高晓松说得那样:青春如丧,如丧青春。
这年纪,这境况,很尴尬,真的。有时会觉得无所适从,不过路以及方向,都是有的,走或者被拖走。在思量犹豫的时候,呼啦啦得,一阵风,一场雨,等你理顺头发,擦干脸,睁开眼睛去看的时候,就你自己了。
梦想,曾经感觉它是那么美好,虽然遥远,但是感觉能实现,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有大把的青春,我们觉得那就是资本,后来就到了现在,大多数人才明白资本不会自己创造价值。而今,再提梦想,确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那不是什么都想要,也不是随便想要什么,伸出去的手,握成拳头,你才会明白什么是梦想。人活着,就应该有梦想,和年岁几何无关。
爱情,常在说,常在想,常在经历和感受,来去匆匆的人,留下了一些情景和一些故事,继续独行。相爱和做爱,之于爱情,没有哪个是手段哪个是目的吧,爱情本就是灵与欲的统一。单纯慰藉寂寞心灵或者满足生理需求的男女关系,时下比比皆是,礼仪之邦的传统,这些自然不能提出来讲,我不是卫道士,也不会站到道德的对立面,我看我听我走我的。春光易虚度,不如早早相逢。
有些疲惫了,思绪也凝滞,就这样吧,早早回去,回到生活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