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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和游击队员扮成送木材的商人,把木材中间凿空藏上枪支弹药,再用树脂粘合运进了城,奶奶把木材卸载到酒铺子里,酒铺子离酒坊有二百米的秘道,从秘道直通酒坊,奶奶家的酒坊祖传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秘道只有奶奶爹娘和奶奶知道,奶奶从秘道里穿越到酒坊下面埋上炸药,爷爷说,炸酒坊,酒坊可是祖传基业啊,奶奶哽咽着说这我知道了,炸了我们家的根就没了,奶奶的手在颤抖,爷爷递给奶奶一葫芦酒,喝了几口,点了几次才点燃了炸药。
轰的一声惊天响,似陨石撞上星球,地动山摇,酒坊炸翻了天,奶奶率领着游击队冲向了酒坊,鬼子半夜里熟睡着就炸飞了,歼灭了剩余的几个半死不活的鬼子,爷爷的堂兄打死了看守的鬼子领一百多劳工也赶来了。各人捡了枪,跟着队伍冲向南门,这时候全城像放鞭炮一样炸开了锅,到处都是枪炮声,南门只有百多个日本兵,里外夹击中很快就歼灭了,奶奶打开城门,大部队顺利进城了,北门势如破竹攻下来了,最后是合拢围攻东门了,东门的日本兵顽强反抗,战斗到天亮时,看见一排排黑压压的枪口,层层包围住,绝望的投降了,清点日本兵时,发现少了一个这重要的人物,黑田混出城逃跑了。 黑田混进难民,在夜色的掩护下逃出了城,一路延青岛的方向流窜,逃到枣树沟,饿了扒红薯吃,被去田里赶獾猪的奶奶的爹撞了正着,仇人想见分外眼红,黑田刚要掏枪,奶奶的爹一獾叉扎在了黑田的手臂上,黑田疼的哇哇狂叫,黑田挣脱了獾叉撒腿就往青纱帐里跑,奶奶爹拾起枪,朝黑田开了一枪,村民顺着枪声聚来,把青纱帐围住,在一片密集的青纱帐里黑田被村里的小分队逮住了。 小分队把黑田押到了村里,县里来了人开审判黑田的大会,审判大会人山人海,大会由奶奶主持,奶奶问大伙儿,黑田罪恶多端,侵略国土,残杀中国人,还祸害了无数的中国妇女,怎么处置他,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村民义愤填膺的要碎尸万段黑田, 这时候上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狠狠的踢了黑田一脚说,杀了那不便宜了他,我姐姐就被他糟蹋死的,那里不老实就治他那里,交给儿童团,让儿童团处理他。
黑田被儿童团押下了审判台,反绑手的黑田被一群孩子扒了个精光,鸡鸡上栓上了一根棉绳,绳的另一端绑上了一个酒坛子,小孩用荆条抽打着黑田屁股让他用鸡鸡拉酒坛子游街,黑田鸡鸡疼的不敢走路,想偷懒,所到之处愤怒的人民就用荆条猛抽屁股,黑田的屁股肿的像紫茄子,黑田的鸡鸡被酒坛子拽的越拉越长,肯德基可乐吸管那么粗,一米多长,权可围腰一圈当腰带。黑田喝进去的水,尿不出尿,被尿憋的生不如死,古有咬舌自尽,黑田真想咬断鸡鸡尿出来爽一爽,唉,可惜黑田手被反绑,只能望鸡鸡兴叹啦。黑田游街到第四天就死了,死时肚子鼓的像气球,随时能爆炸。 奶奶在解放诸城战役中立了功,在表彰大会上奶奶带着大红花,英姿飒爽,共产党成立了临时县委管理会,要求恢复战争中破坏的商业设施,维持市民的正常生产秩序,商业公有化,奶奶家酒坊的原址改造成了县酒厂,奶奶被聘请酒厂任技术员,第一批酒奶奶爹亲自选料下曲,蒸锅烧炉,第一批新酒出来时候,奶奶爹说酒还是那个味,酒已不是咱家的酒了,祖传了几千年的酒坊酿酒葬送在自己的手里,奶奶爹爹喝着酒,老泪横流。奶奶默默不语,奶奶爹和奶奶对饮了一夜。 新酒厂投产出新酒,爷爷奶奶办喜事,双喜临门,亲朋好友都来贺喜,大家指定要尝尝奶奶爹酿的酒,奶奶敬完公婆酒入了洞房,洞房里奶奶罩着红盖头,一身红色的新娘妆,脚上穿着绣花鞋,爷爷越看越爱看,爷爷挑去奶奶的红盖头奶奶略施粉黛,靥笑春桃,云堆翠髻,爷爷把奶奶抱上了床,除去衣物,纤腰楚楚,肌白如雪,爷爷生平第一次见女人的身子,全身热血沸腾,心跳得扑嗵扑嗵的,抚摸肌肤温润如玉,两个乳房白的耀眼,奶奶害羞得很,把腿夹得紧紧的,非常的害怕,摸起床边的一酒葫芦喝了个干净,奶奶的身子变得微微的红,身上热通通的,爷爷把奶奶的双腿一字型打开,压了上去,奶奶娇声喘喘,偷听房的小叔们下面都硬了。
爷爷像上了弹簧的发条,第二天爷爷娘喊吃早饭才偃旗息鼓,吃完早饭,奶奶回屋里的路上羞羞答答对爷爷说,都怨你,一晚上没让我睡好觉,现在我都不敢尿尿,下面一尿尿就疼,爷爷说,女人第一次都那样,过几天就好了,回屋里爷爷让奶奶把裤子脱了,喝一口酒,喷在了上面,果然过了几天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