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老张同志的桃色生活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01:26:00

一老张的全名叫张五一，出生的时候正好是国际五一劳动节，为此老张整天埋怨他爹娘，挑了这么个日子造就了他，害的他抓腰竖腚的劳动了一辈子。他老婆余娇娥就不这么认为，她骂他天生的劳累命，该日子什么关系？人家宋全宝和你也是一天，人家出来进去的小车坐着，小酒喝着，小姐陪着，你有一样也让我高看你一眼。宋全宝是他们的厂长。老张哪能和人家厂长比，就把嘴巴闭紧了，把那一股子不和时宜借着抽烟的当儿从鼻孔里哼了出去。余娇娥，光听名字打量着是怎样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即使是回眸一瞥也定是惊艳。待到见了真人，那艳就不必再提了，光剩下惊了。腰身粗壮皮肤黎黑，说话声音干脆嘹亮，当然骂人的时候更嘹亮。当初介绍见面的时候，老张一脸的不情愿，他的心里是想着罗素云的，那个低眉顺眼说话柔和的小女子，老张每次见到她心就柔软潮湿的能滴出水来。可惜让销售科的隋运来甜言蜜语的哄去当了媳妇。老张的老娘看出儿子的鬼心思，就骂他：要好看管什么用，再好的鲜花看时间长了也就成了狗尾巴草了，小余就极好，身板结实，是个能生娃的好料子。老张想他娘这一辈子说了那么多话，就只有这一句说对了，余娇娥自打结婚以来，那肚子没住闲的鼓起来瘪下去，瘪下去再鼓上来的给老张生了三个清一色的大胖小子，其中包括一对双胞胎。看着三个生龙活虎的儿子，老张就在心里赞道，他娘的，还真是块能生娃的料子，而且还是块优质高效的上好料子。这三个孩子外人眼里看着光鲜，光是每天做饭就把余娇娥忙的团团转。俗话说半大小子壳郎猪，都是抽条子长身体的时候，蒸一锅馒头不够那帮小子吃一天的，好在两家的父母在城郊都还有几亩地，可以随时帮着添补点。有一天，余娇娥上街看到有卖小猪崽的，竟动了心思，自做主张的买了四只回来，老张下班回来看到满院子的鸡飞猪跑，吓了一跳，余娇娥一脸的得意，说是养猪一是大了可以卖钱，二是逢年过节的让孩子们打打馋虫。老张忙说，听起来不糙，你打算养哪里？总不能让它们睡床底下吧？余娇娥更得意了，说我早瞅好了，咱门口西边不是闲着一大块地吗？你搭上个棚子撵进去就中了。过不多久，老张家养猪的新闻在家属院里传了出去，几经周折传到了宋全宝耳朵里，宋全宝抽了个空去了趟老张家，正站在猪圈门口看呢，就见余娇娥拎着一捆菜从外面一阵风似的回来了，老远就大着嗓门招呼：宋厂长啊，您怎么有空跑这里来啊？快进屋坐坐。老宋说，余啊，这些猪崽是你家的？是俺家的，咋的啦？余啊余，光些团脸还不够你养的，你再去养上些长脸。哎呀，宋厂长来，管它团脸长脸的了，还不是一样养。宋全宝刚要接话，忽然哺咋着这句话怎么也不是个味，就一言未发的转身回去了。余娇娥在身后扯着整个厂区都能听得到的嗓门说；宋厂长，不进屋坐坐喝个水了？过年的时候我让孩子给您送副猪下货啊，自己烤的，比外面卖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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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01:27:00

二老张这天在厂里遇到了罗素云，曾经低眉顺眼的那个小女人神色间多了些憔悴。老张听别人说她离婚了，当年那个隋运来抱得美人归，稀罕了几个月后又去南方跑推销去了，一年到头在家的次数少的可怜，罗素云生了女儿他匆匆的回来打了个照面，屁股没坐热的就后面狼赶着似的又走了，惹的素云一月子奶水全跑了眼里去了，这些年他也没白忙活，跑来跑去的就把人家一个南方姑娘的肚子跑大了，紧锣密鼓的再次当了爸爸，是个男孩。厂里产品还没卖出去呢，倒先把自己推销出去了。素云看见老张，就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看的老张心里酸酸的。一晚上素云幽怨的眼神就象秋千一样在老张的脑子里飘来荡去，天亮时分才胡乱的睡去。起床的时候余娇娥说，你去酒厂找你侄子要点酒糟，回来晒干了喂猪，那东西猪吃了光知道傻睡，肯上膘。老张抹了把脸含糊的答应着，吃了早饭后老张就骑上车子出门了，暮春五月，空气里弥漫着槐花沁人的香气，街上行人的衣服也姹紫嫣红的晃花了老张的眼。老张把车子拐进了南湾巷，酒厂就在巷子中间，老远就闻到了甜丝丝的酒糟味。前面一个女人，推着一辆装满了煤球的铁皮独轮车，女人瘦瘦的身子把车子推的象喝醉了酒，老张瞅了一眼连忙从车子上跳下来，这不是素云吗？素云也看见了老张，叫了声，五一哥。老张说把车子放下我帮你推，这哪是你干的活。素云放下车子走过去推着老张的自行车，和老张并排走着，老张问，不是人家给往门上送吗？你何苦自己去受这个罪？素云说，他们连送带卸得十块钱，有这十块钱我自己就干了。素云的家在酒厂后面成片的居民区内。她打开门进去拿来一个小方铁筐，又从厨房扯下来围裙，要给老张系上，老张说，嗨，老爷们没那么讲究。素云说，还是系上吧，弄脏了不得嫂子给你洗啊。老张就任素云给他系上了，老张一低头闻到了素云身上清新的香皂味，就想起了余娇娥头上那股经久不散的的葱花气。老张用小方铁筐一趟趟的把煤球搬进来并用心整齐的摆好，素云说五一哥洗洗手喝口水吧。老张坐在沙发上环视着这个少了男主人的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倒是素云问他，你这是出门办事啊？他才恍然想起早上余娇娥安排的任务，忙站起来说，那什么，你嫂子让我去酒厂弄点酒糟回去喂猪，天不早了，我看看去。素云连声说这真是不好意思了，让我给耽误了你的正事。老张边往外走边摆了摆手说，没事，不碍事的。走到门口，老张站住，看着素云的眼睛说了一句，以后有什么活找我说声，别难为自己。也不管素云答应没答应，骑上车子就走了。这以后的日子让老张多了些牵挂，也多了些他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就象这飘着槐花香气的五月，看着不动声色的一天暖似一天，其实那六七月里骄横霸道的酷热在底下已是暗流汹涌。 三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01:28:00

三 天渐渐的热了，余娇娥省吃俭用的买了一台冰柜，去批发了一些雪糕冰淇淋在广场摆了个摊，好在广场与家相隔不远，可以见缝插针的回去给他们爷们把饭做好了，放在锅里温着。虽然余娇娥把摊位摆在茂盛的泡桐树底下，也还是被晒的象是去非洲走了一遭。老张去拿酒糟的频率也和气温的升高是成正比的。连他那个侄子都纳闷的问，不就是养了四头猪吗？怎么搞的象办了个养猪场似的？那日老张在素云家里帮着换窗纱，素云的女儿和老张已经很熟捻了，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的，老张对素云说，还是女儿好啊，干头净脸的讨人喜欢，我家那三个混小子屋里都不用挂蚊帐。小女孩问，为什么，是不是他们都不怕咬啊？
老张说，敢自怕咬，那蚊子没地儿下口啊，光那三双臭脚就把蚊子熏跑了。说的素云也开心的笑了。窗纱装上后，老张接过素云递来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在素云低头洗毛巾的时候，微敞的胸口间那一抹耀眼的白猝不及防的闯进了老张的眼睛，就象被一块烧得炽热的白铁狠狠的烙了一榔头，老张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把目光从那里挪开，也没敢抬头看素云一眼就匆匆的回家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余娇娥在老张耳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今天的收入，广场的见闻、又说儿子的捣蛋，老张闭着眼睛，对上午的那个细节一遍遍的的反复回味咀嚼着，他奶奶的，那么好的女人隋运来怎么舍得不要了，可惜了那么润泽的一块地啊，就那么荒了。想着想着老张就有了反应，拽过身边的老婆，余娇娥可能絮叨累了，一言不发的配合着，老张竭力想象着身下是柔情似水的素云，正在进入状态时，余娇娥嗷的一嗓子坐了起来，推开老张穿上衣服就往外跑，嘴里喊着：俺那娘来，忘了插猪圈门啊，可千万别跑了猪啊。老张颓然倒在床上，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好长一段时间了，老张没再去素云那里。转眼已是立秋了，这天是孩子姥爷的生日，晚上去吃过饭后余娇娥对老张说，我领着孩子在这里住一晚上，你自己先回去吧。别忘了喂鸡喂猪啊。老张骑上车子在月色里歪歪斜斜的回去了，到了门口他掏出钥匙开门，可怎么也找不到那把锁，正在疑惑中，门自己开了，素云一脸惊奇的站在那里，老张说，咦，这不是素云吗？你怎么跑我家里来了？素云说，五一哥，你喝酒了吧，这是我家呢。老张站在门口四下打量了一下，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竟走到素云这里来了。老张眼睛看直了素云说，素云，我口渴。素云犹豫了片刻说，那你过来喝口茶解解酒吧。素云给老张冲了一杯酽茶放在他的面前，老张一把攥住了素云的手，素云大惊，老张说，素云你知道吗，我当初是那么喜欢你，可是我没本事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了那个混帐隋运来，喝你喜酒的那晚上我是被别人背回去的，我哭了一晚上啊。这些你都不知道，连你嫂子都不知道啊。后来那个混帐辜负了你，看你那一阵瘦的，我心里很不好受，我每次都说是去买酒糟，其实就是为了过来看看你啊。我现在没有办法了，我管不住自己了，素云，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素云被眼前这个男人的一番话所震惊，她知道老张是喜欢她的，可没有想到会到如此地步。在素云犹疑的时候脸上那若有所思的表情让老张看的痴了过去，他猛的把素云搂在了自己怀里，一只手也朝他心思夜想的地方游弋了过去，素云极力挣脱，老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素云挣扎着摸起桌上盛满凉水的搪瓷茶缸，兜头给老张浇了下去。素云对着清醒过来的老张说，我一直是把你当作兄长来信任的，以前是以后还会是。自从离婚以来，我就恨那些朝三暮四的男人。你说你恨隋运来，可是你有没有想到如果你迈出这一步，你和隋运来还有什么区别吗？你也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好好的对嫂子，只有她对你是真心的。老张从素云家出来后，看着那扇门在缓缓的闭上，他明白这扇门对他是永远的关闭了。老张想连余娇娥都说这个世界人和猪是一样的养法，那为什么我就不会象猪一样的活着呢？吃饱了睡，睡够了吃，无所求也无所欲，哪来这么多烦恼？余娇娥啊余娇娥，你可真是个天才。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01:28:00

四踏进这家叫凤飞飞的美发店，纯属偶然。那天老张出去修摩托车，在等修车的空里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头发如乱云飞渡，胡子也杂草丛生了，遂决定去理发，走着也不能去远了，看了看相隔不远处有个小店，就走了过去。这个叫小凤的女子纹着两条紫红色眉毛，细细的，象两条欢快游动的精子。一张涂了玫色口红的嘴让原本平淡的五官也妖娆了几分，涂了蔻丹的指甲也因经常给客人洗头而掉的斑斑驳驳。在接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老张欣然享受着来自余娇娥之外的另外一个女人的亲切爱抚，那洗头时水的流动声、推子在头上的哒哒声、还有她身上萦绕的香气，撒着欢的往老张那毛孔充分张开的耳朵眼里鼻孔里灌。老张平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听着耳边的剃刀轻柔的嚓嚓声，一双小手在他脸上软软的按压着，呼吸之间那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麻酥酥的痒痒的。他偷偷把眼睛闪出一条缝看见小凤那张粉粉白白的脸几乎贴在了他的脸上，老张躺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寸一寸的放松再放松，心头的欲望也如泡了水的海绵一寸一寸的膨胀再膨胀。     理完发刮完胡子清清爽爽走出门口的老张，心里的感觉就如他日后的日记中所记载的那样，两个字：惬意。     理完发刮完胡子清清爽爽走出门口的老张，心里的感觉就如他日后的日记中所记载的那样，两个字：惬意。现在的老张经常会望着一处地方发呆，然后傻笑。在那个春风沉醉的晚上，在那个连花的香气都透着挑逗和暧昧的夜里，小凤迷离的眼神，游走在老张胸前涂着蔻丹的手指，在老张体内点燃一簇簇火苗并不可抑制的迅速燎原。老张觉得自己象一片失去了重心的羽毛在那片湿润里轻轻地、缓缓地一直落下去，落下去……老张觉得自己幸福极了，凡是幸福的事情总是希望与人分享的。可是这件事情却是和人分享不得的。但是那种感觉又实在是像人脸上的青春痘，不鼓出来不罢休。于是老张学会了记日记。应该说小凤还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她无意识的超前挖掘和培养了一个极出色的博客写手，尽管是记在了纸张粗糙的日记本上。余娇娥凭着一个女人的敏锐直觉，嗅到了空气中漂浮的不安分的味道。老张身上那股张扬的香水味，飘忽不定的眼神，夜晚床上的懈怠与敷衍，还学会了偷偷摸摸的往本子上写些什么，手边煞有其事的端着儿子的字典。这一系列疑点在余娇娥的脑子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余娇娥决定出击，狗洞里哪藏得住猫粮，在床底下的鞋盒子里余娇娥搜出了那本承载着“万恶之源”的日记本。当那本灰头土脸的日记本被余娇娥冷笑着放在老张的面前时，老张的脸也变的和日记本一个颜色。他坐在小马扎上，余娇娥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高矮不等的距离让老张有了无形的压力。余娇娥撇着长腔说：“张五一，这一阵你脖子后边呲牙，偷着乐了吧？真是老实人办大事，会咬人的狗不叫。看不出来你还好这么一口”。老张梗着脖子说：“你不是整天眼馋人家宋全宝吗？你男人也不差，也弄个给你看看”。余娇娥一怔，气极反笑了：“张五一啊张五一，我光知道你傻，可没想到你这么傻。人家宋全宝就是养上一个排，都不用花自己一分钱。就凭你三根肠子闲着两根半，盖着肚子露着大腿的寒碜样儿，也有资格去学人家！！你看你这里面写的，那叫一个酸，我跟你十多年了，怎么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一个有文化的人啊”？在余娇娥夹枪带棒的一番攻击下，老张屁股下的马扎象是生了刺，让他坐不住却又不敢站起来，只得老老实实的听老婆拿腔拿调的念他的日记：“小凤说她的心里只有我，我是她的肩膀和依靠”。我呸，哄杀你你也不知道，我早打听明白了，她床上的男人一堆两拉、上搭下挂的多的是，就缺你这根干巴巴的肩膀头子叫他依靠了？”
老张涨红了脸把头低了再低，恨不能埋了地下去，余娇娥斜瞅了他一眼，说你再听听：“和小凤在一起的日子真是夹意呀。”老张抬起头小声说：“那个字不念夹，念惬，是惬意。”啪的一声，一只拖鞋从余娇娥的脚上飞到了老张的脸上：“我看你是五个指头插了磨眼里，扎煞不开了。我就念夹，就你识个字，管个屁用，全学了狗肚子里去了。你再看你这句：我老婆在床上象根木头，我是根木头咋了，不是我这根木头给你养了仨儿，不是我这根木头给你撑着这个家。告诉你张五一，女人都是一样的，我是木头那她就不是了？你稀罕她哪里，她那根木头上还刻着花？”老张心里说，人家那根木头没刻花，可人家会唱歌，手一放上去就吟吟哦哦的唱得可动听了。可他没敢说，他怕余娇娥脚上的另一只拖鞋再飞过来。整场夜审最后以老张的泣血保证而告一段落，鉴于老张态度还算比较诚恳，余娇娥答应不去找小凤的麻烦。只是临睡前她掏空了老张身上所有的口袋。老张在心里向小凤做了个告别，凤啊，不是哥无情，是哥无能啊。余娇娥到底还是没忍住，带着她那如狼似虎的三个儿子，忙里偷闲的去那根会唱歌的木头店里走了一遭。开始的时候小凤还和她撕打，可毕竟是偷了人家的，理亏，干脆把头抱起来任凭余娇娥发泄了。临走的时候，余娇娥以胜利者的姿态扫了一眼满地的狼籍，很有礼貌的问候了小凤她奶奶身上的某个器官，然后扬长而去。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3-27 14:59:47编辑过]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01:29:00

尾声早上当那本N年后。老张一家早已搬进了宽敞的楼房，他多次站在阳台上找寻他们曾生活过的低矮平房，再忆起那段日子，恍若隔世。余娇娥在客厅里喊老张说是大儿子一家要回来吃饭，去超市买点菜和肉吧。在超市的鲜肉柜前，余娇娥脚下的塑料筐里装满了蔬菜和排骨，老张问还买点什么，余娇娥说孙子爱吃炸里脊，再买点里脊肉。老张提着手里的袋子，撇着一口青岛腔对余娇娥说，这些就够了航，别买多了航，再买多了冰柜里盛不开了航。余娇娥看着柜台里小姑娘那能掐出水来的鲜嫩脸蛋，知道老张又犯了老毛病，恨恨的剜他一眼，说咱家冰柜都半年没插电了，就是买头驴来也放进去了。说的身边的小姑娘们都笑了。老张讪讪的笑着，跟在余娇娥的后面走出了店门。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2 12:52:54编辑过]

风中渴望 · 发表于 2007-1-22 07:57:00

哈哈，这个沙发肯定是我的。今早一上班打开电脑，看到这贴，就一口气一字不落看完，不禁感叹楼主好功力!把一个已婚老男人的心理刻画的活灵活现，加以丰厚的生活积累，能感觉出楼主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个善于观察思考和积累的人，善听善记善于转化，认真学习，认真学习，这次一点儿意见也提不出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2 8:01:24编辑过]

r020 · 发表于 2007-1-22 10:21:00

状元红一杯

上官凌云 · 发表于 2007-1-23 13:00:00

来了好几次没看,当时觉得这题目有点俗.当仔细读了,才发现这是一篇该加精的好文章.真不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3 13:01:57编辑过]

密州老人 · 发表于 2007-1-23 10:33:00

一个成熟的小说。诸城真是名人辈出啊！俺也自豪和骄傲哈！小家伙，继续努力哈！俺就光知道看，就是花眼啦！[em17][em17][em17][em17][em17][em17]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3 10:51:00

老师的鼓励就是俺的动力。

傅培宏 · 发表于 2007-1-23 15:00:00

不但加精，还要固顶。《诸城文学》第七期就用这个了。首先表示祝贺！ [em17][em17][em17][em17][em17]

心海一帆 · 发表于 2007-1-22 19:15:00

好好好，版主一定会加精品的。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21:51:00

上次让您一说，我写的时候就战战兢兢的，写几个字就看看那些“的、地、得”写错了没有，可还是让您看出来了。老师的眼睛太尖了。下次一定改，您再看出来错了就罚我请客哈。没办法，摊上这么个学生，得多喝多少顿酒啊。 [em01][em01][em01]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2 21:51:19编辑过]

卢川 · 发表于 2007-1-22 21:33:00

调皮幽默尖刻画蔫夫,泼辣能干尖锐夸悍妻.文字功底岂止一个好字了得!动词前面一般用"地".上次说了,还记不住!水平高也不能不听老师的话啊.真是的!

暗香盈袖 · 发表于 2007-1-22 21:03: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风中渴望在2007-1-22 7:57:00的发言： 哈哈，这个沙发肯定是我的。今早一上班打开电脑，看到这贴，就一口气一字不落看完，不禁感叹楼主好功力!把一个已婚老男人的心理刻画的活灵活现，加以丰厚的生活积累，能感觉出楼主在日常生活中也是个善于观察思考和积累的人，善听善记善于转化，认真学习，认真学习，这次一点儿意见也提不出来。 </div>嘿嘿，我试着有点不大适应啊囊？意见该提还得提哈，还让俺进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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