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春天走来 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 但心情怎会无恙 为何总是这样 在我心中深藏着你 想要问你想不想 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 为何不让我分享 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 怎么你会变这样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 像你说过的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你敢不敢) 像我这样为爱痴狂 到底你会怎么想 ——《为爱痴狂》刘若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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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坐着,惨白惨白的荧光刺得眼睛生疼生疼的。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一整夜一整夜不曾入睡,也睡不着。翻出一副墨镜带着。即使夜的黑暗蔓延到心底,还是该珍惜自己的。反复听着张清芳的《深邃与甜蜜》。清澈的声音与黑夜有些格格不入,心情也愈发沉闷。那是个单恋的故事。想到“单恋”两个字,在心里默念着,直至念到自己发笑。
第一次见到花花的时候,也是雨天,和今晚一样。不曾想自己会爱,一爱便是一年。后来,有人给我一张花花那晚的照片。一直压在抽屉的最低层,和她寄给我的仅有的一封信。她的字是很怪异的那种,一笔一划都拉得很长,看上去有力,以至信纸上还留有前一张的印痕。时常会想,随后的那张纸上他又会写些什么,会给谁看,是否也会有同样沧桑的痕迹。
信是她在2月27日那天写的。一年后的这一天,她独自跑到了广西的北海,等待她的不知道是什么。。。。是艰辛,是快乐还是凌夷的潇洒。今晚异常的冷,裹了件棉衣。手指很冰凉,僵硬到敲击键盘也困难了。奇怪的是,每每这个时候,手指上的纹路会特别清晰,触摸上去是轮回的感觉,好像泅渡于生与死的彼岸之间。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不眠的人在深夜都会和自己的灵魂对话。以寂寞的姿势,绝望的表情,荒凉的心情,无休的文字……
换了一首刘若英的《为爱痴狂》。夜里还是该听这样孤绝的声音的。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会跟着一起唱。放肆地。在这样的声音里,你无需在意走调,不必担心破音。残缺的背后总是让人心动的情绪,是坚强的弱者在微笑着流泪。
很久不抽烟了。忽然想抽,找了半天却找不到。只有不停地喝着浓浓的茶水。那些酸涩的液体在喉咙里有寂寞的声音,在夜里的茶水的温暖是暧昧的。其实,往往残酷的东西才是温暖的。
于是习惯了伸出双臂,蜷在阴暗的角落里,给自己温暖,微笑着说我是温暖的。
就会怀念起张店到南京。第一晚到南京,那是花花居住的城市,是深夜十一点。在中央门下车。雨后南京的空气是我熟悉的味道。有些味道是无从描述的,只会生根于记忆里。那个记忆的里的蓝紫色的南京,有古早的城墙,有斑驳的树影,是会有很多寓言和故事发生的城市。
下次去南京,我会在玄武湖旁挖一个小坑,把爱埋藏在那里。
或许,她会长成一棵并不茂盛的树,用爱支持自己从春走到秋,从夏等到秋。 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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