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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三个官太太的风流韵事 我是个标准的90后。虽然当初上学的时候成绩很不错，却碍于就业压力，初中毕业的时候，父母让我选择了职业学校。结果就是职业驾校一毕业，作为职工子弟，正好赶上了这家凯歌油田的最后一次招工，顺利成了凯歌油田机关小车队司机。 而那些当年苦读寒窗最终大学毕业的，却因为没了招工这事，至今“自谋职业”在社会上，四处游荡、四海为家。这是后话。 我这人虽然跟熟人话多，但到了个生地方，可以憋半天都不说一个字，就那么痴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等到下班时间到了，回去下午再来。 就这么坐了、憋了几天后，队长终于给我们这几个新来的司机安排工作了。当时正好赶上了车改，取消处级以下干部专车制，所有车辆自由分派，轮到谁是谁。当然，话是这么说，其实谁的车、还是只能谁坐。其他新来的领了钥匙走后，队长指了一下我，示意我去他的办公室。 当时我还分不清主任、大队长、小队长之类，后来才知道了，领着我出门的那个，只是个股级干部，相当于部队的连级吧，而他领着我去见的那个，是大队长，相当于营级干部吧。进门之后，小队长就满脸恭敬地跟大队长回报说，经过几天观察，感觉这个孩子话少、事少，大队长您再考察一下吧。 大队长比小队长都年轻，看着很痞气，也很严厉。见我进门了，就示意我到眼前去，又抬起手来几个手指摆弄了一下，让小队长出去后关上门。我靠前后，他并没让坐下，而是很严肃地对我说，开车这个工作，安全当然是第一位的，你既然选择了这个行业，我想你肯定知道吧？我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是点了一下头。这时候他嘴唇似乎刚要流露出丝丝满意，却又硬生生地憋回去了，继续严肃地对我说，开车是工作，也是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特别是开小车的，不但要保证领导的人身安全，还要管住嘴，你只是开车，领导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往外说，这你可懂得？见我又认真地点了头，他就很满意地拍了我的肩膀说，你是小队推荐上来的年轻人，我相信你肯定能干好这个工作，但干好干不好，还得靠实践去检验，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接手的是一辆奔驰商务。黑色的，七座车。车是新的。拿到钥匙后，活就来了。我开始还以为这么好的车，坐的肯定是局长级别吧？没想到啊，上来了三个花枝招展的老女人。 调度通知我后，我是去这家油田的别墅区等她们的。几号楼、几号楼，我小心地挨家开过去，而每个女人打开车门后，总是冲进来刺鼻的香味，然后都是几乎拖地的长裙踏上车来，还伴着嗲声嗲气的嗔笑声，然后就是娇滴滴地互相搭讪。我第一次“接活”，刚刚又受到大队长的“训诫”，开车非常认真，除了她们上车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记住了这仨女人的称谓，马主任、穆科长、宋主席。 这仨女人都40多岁了吧，其中马主任长得丰腴富态、白皙高大，屁股胖的已经翘起来、走路却故意小碎步的样子，眼睛总是不停地眨巴眨巴地，会让跟她“聊天”的男人，莫名生出一丝恐慌。她烫着很高耸如云的乌黑发髻，高跟鞋油亮挺拔，很有法国大革命时期上层贵妇人的做派。后来知道她是凯歌油田教培处的，虽然挂名总务副主任，还有办公室，却只是挂名，从来都没有啥具体工作。穆科长个子稍矮些，皮肤也没有马主任那么白皙性感，肚子却比马主任的更大。肯定是年纪大了，脱发严重吧，她烫着大***，还染得略微发黄，远远望去，也是一个贵妇人的气派。只是她或许腿脚不好吧，已经没有马主任的“趾高气扬”，虽然也是高跟鞋，但走路已经明显感觉吃力，所以总是迈着真正的四方小步。拉开车门扶她上车的时候，一摸，呵，这老娘们这一身横肉，几个爷们招架得了？穆科长跟马主任一样，也是挂名享受待遇的，听说是在一个单位的信息中心“上班”，还是正的，只是也很久没有光顾过她的办公室了。宋主席比她俩年轻多了，也体型苗条，特别是没有跟她俩一样，把那嘴唇抹的，已经假的让人想起来站街小姐。宋主席穿着半高跟，虽然也是碎花长裙，但她背着个小包儿，蹦蹦跳跳的样子，如果不是回头看了，你肯定觉得这是个调皮的大学生。她化的没有那俩那么浓妆，淡淡的、香味却透着一股轻佻的委婉，让你闻过来、还想闻。她听说在工会工作，还隔三差五地主持个晚会啥的，普通话很棒，还会英语，让人感觉是个知识女性。但她跟那俩女人比起来，明显话少了很多。 人员到齐了，车子即将开往青岛。这是调度安排好了的，说几天回来随她们安排，我好好开车就是，还给了我一大把钱，说路上遇到事儿，别扣扣搜搜的，到时候拿回来发票就是了。 正式出发了。我当时虽然不清楚这几个娘们的来头，但也快20岁了，在凯歌油田长到这么大，当官的“横行霸道、为所欲为”的日子虽然没过过，他们高人一等的生活还没见过？所以她们一上车，我就知道这些都是我惹不起的主。开车的时候一言不发，专心开车。同时，我还耸起耳朵来，认真地听着这仨娘们的“闲聊”… 七座奔驰其实挺宽敞的，但这仨女人非得都挤到前排，一起坐着，开始聊天。 “马主任、穆科长，今早吃的啥哎？”这是宋主席先开口的，她坐在奔驰的右边，自己一个座位，另外两个丰满肥胖的女人，反而一起挤到个双座上。她两眼微笑地看着她俩，自己却把手伸进了包包里。 “哎，我们孩子出去上学了，老头子出差了，我还没吃呐…”这是穆科长说的。她说着还撩撩了裙子，露出肥硕的大腿来。这个时候我正好通过后视镜往后一看，哎吆来，这个娘们长得，大腿这样肥美白皙、脸蛋却略显黝黑了些哈。但我们家辈辈“当牛做马、谨慎伺候权贵”的政治面貌，养成了我谨小慎微、不拘言笑性格，把什么都咽到心里，外表你永远看不出我的喜怒哀乐。我瞟了一眼后，穆科长还没说完呐，马主任就开始插话了， “小宋，你吃了没？” “哎，马姐，我这不正要往外掏鸡蛋呐，我老公这几天在采油厂调研，孩子又住校，我也还没吃啊…”这个宋主席，说到这里还掩口葫芦了一下，看起来委婉迷人。这次我也看到了，她那指甲涂的，明亮光彩… “那好，我们仨正好都还饿着肚子呐，要不让师傅小哥拐个道，咱先去趟青城，早饭喝个羊汤去？”马主任虽然走起路来故意小碎步，做起决定来，却干脆利索。说完也是撩撩了裙子，还把手拍在穆科长那已经漏出的肥腿上。 遗憾的是，马主任坐在里手，我看不到她撩起裙子后，露出的大腿。 “好啊！”几乎是异口同声，穆科长和宋主席立马表态同意。这时候，宋主席就推下挂在膝盖的裙边，身体往外挪了下，用一种很酸溜的话跟我说， “哎，我们的小帅哥哎，你吃早饭了吗？拉我们先去青城回民大街吧，一起喝个正宗羊汤…” 我略微回了下头、又点了下头，就算是知道了。青城离着我们凯歌油田不到100公里，一路高速过去，肯定耽误不了喝羊汤。而且我学A照的时候，经常跑青城线路，也知道羊汤这些地方，所以一句话也没问她们，只管加油跑车。 羊汤的事定下来了，我一路开车，但也没有忘记观察这仨娘们的表现。才沉默了大约1分钟吧，那个穆科长就又开腔了，说要不大家打牌吧，车上太无聊了。 马主任、宋主席立马响应。马主任还从驾驶座的后位里手提着裙子走出来，宋主席更是立马熟练地拉出来车备小桌、从自己那精致坤包里掏出一副扑克，发见因为穆科长太富态了，马主任出来都难，就立即起身得到了后座，把自己挨着车门的右手前座让给了马主任，边起身还边袅娜地说，马姐，您坐这里吧… 打牌开始了。但她们打牌，看着只是个说话的平台。这次是穆科长先开口的， “哎，今早局办说分鱼了，是自来水公司送的大头鲢，哼，这破玩意，离水就死，死的还有啥吃头？让我当场训了几句，说以后分这些破烂玩意，别告诉我！还没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嗷，穆姐您误会了，人家自来水公司这次是用增氧箱拉来的，鱼都活蹦乱跳的呐。其实我也没去拿，是保姆小刘告诉我的，还说等着我回去吃鱼呐，我说你要么自己做了吃吧、要么就扔了，我什么时候回去还不知道呢…”这个马主任那个子虽高、那体型虽丰满，说话却是个柔声细气的主。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又撩起裙子来忽闪了几下。这次我看明白了，她虽然没有穿丝袜，却依然美白丰腴，甚至大腿根部还绣有图案，从露出的部分来看，似乎是绚丽的花草… “哎，我也没要啊，但我直接给我表姐打电话了，让她去的，她说给了好几条呐，都还活蹦乱跳的，一条都有十几斤呢，回头她还给我发微信了，还发了照片，两位姐姐看看…”宋主席接过话茬，一气说到这里后，把手机拿到了马主任、宋主席面前，让她们过目。 “哎，反正我不爱吃淡水鱼，没滋味，自来水公司这些人也不长记性，每年都好多次送些过来，我跟老头子都不喜欢吃，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是穆科长努着嘴唇说的，说到这里也是撩起裙子来，也忽闪了几下裙摆。这次正好赶上马主任的裙子还没退下去呢，两个人的大腿一比，还真是人家穆科长的更白。只是没有纹身，显得不是那么性感了些。 牌是玩的斗地主，也没耍钱。只是才玩了几把，穆科长电话响了，不知是谁打来的，似乎是请示她什么吧，她有些没好气地说，我在外头开会呐，你们几个看着办吧，又不是发钱，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穆科长才摁下电话，宋主席就有些夸张地表情说， “哎，穆姐，您这个电话老好了，是最新款的吧，快让我沾沾新潮，好好看看…” 穆科长这个时候表情显得有些骄傲了起来，她那修饰后性感丰腴的手，用莲花指的姿态把手机递给宋主席后，腰板略微挺了挺，又扬了扬头说，是信息科昨天刚给我的，昨晚折腾到很晚，才下载了些常用的软件，好不好用还不知道呐，只是听说不便宜。对了，小宋你懂外语，你帮忙看看，到底是啥配置啊？ 宋主席还没稀罕够呐，一听穆科长这话，立即就噼里啪啦地点开了，然后又很不连贯的读了几句外语。反正我也听不懂，根本不知她说的对错。只是听她最后非常羡慕地夸张说， “哎，穆姐哎，您这家伙，估计一步到位了，多少年都不会落伍的…” 一听这话，马主任立马很有节奏的咯咯笑起来。她笑的时候很有特色，眼睛稍眯、嘴唇稍开，伴着稍微的颤音，脖子上的赘肉都一颠一颠的，特别是她那涂成粉红色的肉唇、粉红的长长指甲、粉红的高跟鞋，也总是作出各种慢动作的手舞足蹈，有时候还会不由自主地一只眼睛闭上去、一只眼睛眯起来，令人想欲菲菲。她先这么笑了几声后，又双手慢慢地拍在自己的双腿上，指着宋主席说， “哎，小宋哎，现在这科技，可谓一天一个样哎，哪有多少年都不过时的？现在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哎，想起来了，日新月异，知道么？” 宋主席立马作出仰视马主任的惊讶，虽然没有站起来敬礼，手机也还把玩在手上，但眼色却瞄向了穆科长，似乎有些等穆科长表态的意思。 “哎呀，一个破手机而已，你们要是喜欢，回去之后我问问信息中心还有没有，也给你们配一部就是，这才多大点事啊…”穆科长笑着回答了宋主席没有说出的问题。这个娘们嘴唇挺肥厚的，涂的也很深红，指甲也是那种点着白光点的深红色。她说了这句后挪了挪肥胖的屁股，顺便又看了一下腕表，然后就问我， “小帅哥，青城快到了吧？我都饿了哈…” 我对跑青城这线很熟，就说还有几分钟就下高速了，各位大姐收拾一下吧。我没有叫她们阿姨，是我今天表现出来的第一个小聪明。我知道这些娘们喜欢年轻，这样喊她们，她们肯定高兴。 很快就下了高速，从青城南路下来，不几分钟就到了古城大街。我停好车，拿着那大把钱，小心地跟在她们后面，很快就来到一家“正宗羊汤店”，进去之后，要了个包间，我们四个鱼贯进去，开始点菜。 这是个阳春三月，青城古城已经柳絮飘扬、人头攒动，我陪着三个老娘们进了包间后，服务员就进来了，拿着菜谱让我们点。正在我为难怎么点菜的时候，穆科长就高声喊道，先来盘红烧羊鞭、再来个蒜泥拌羊脑，我就够了。说完就自己哈哈大笑起来。她这笑，显得豪爽奔放，已经完全没有了在车上时候的贵妇人气派，显得粗俗不耐、却很接地气。说完她又也斜着看了我一眼，见我还是那么微笑着不苟言辞后，就招呼服务员把菜单交给马主任点。 马主任先从坤包里掏出花镜，然后翘起二郎腿，一个指头指着菜谱的时候，眼镜就摘下来，把一根镜腿戳到粉红嘴唇里后，才说，你们这里的羊杂汤，是老汤么之类。她杂七杂八地问了一通，也点了俩菜。剩下就是宋主席了，只见她温柔地把腿靠在椅子的一边，很是斯文地端着菜谱，认真看了一遍后，才说啥啥啥。也是点了两个吧，最后问我，我说我就随你们吃了。 我话刚说完，马主任就取笑我说，穆科长点的红烧羊鞭，那可是她要打包带回去的哈，你还是童男子，你可不能馋吆！ 马主任这句，惹得她们仨哈哈大笑一番。笑毕，服务生又问，还要什么吃的么？我们这里有羊肉泡馍。 “好吧，那就来几碗羊肉泡馍，只是我们辛苦的帅哥小师傅，你还想吃点啥？”这是穆科长认真地问我。末了她又说，“吃完了你可是得卖力开车的，吃不饱怎么行？” “穆大姐我真的吃不了多少，你们点的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 尝来尝去的，一顿早饭从快九点开始，吃到了十点多。结账的时候，我提前拿着那把钱去了吧台一算，快2000了。呵，才几根羊鞭，我都没捞着喝汤，竟然这么贵？拿着发票后，我开始担心，这个花法，回去后，大队长会说话算话么？ 我们一起走出饭店、来到古城大街上，凉风习习、蓝天白云，老天还是很给面子。谁也没有提议，大家不由自主地就沿着古城转了起来，青岛的事，看来下午是够呛了。我跟个保镖一样跟在她们身后，想着大队长派车时候的吩咐，感觉这趟跑车，就是个公费旅游吧。 但是，刚刚走了10分钟吧，马主任就停下了她那清脆的小碎步，回过头来，有些鸟语花香地跟她们说，姐们，我青城还有个远房亲戚哎，要不你们先玩着，让小帅哥司机拉我去看一下亲戚，如何？ 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但我回过头去，扶着马主任的那一刹那，余光发现，穆科长和宋主席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不怀好意的“坏笑”。但她俩天生就有演员的本事，随后就停下来，一起跟我们招手再见。那个亲切劲儿，不知道的，感觉就是亲姐们。而远远望去，肯定就是一副大学生们挥手再见的青春画面。 马主任开着导航，我小心地开着车，虽然是七拐八拐，却很快来到一家宾馆。马主任或许着急吧，脸上已经汗涔涔的，下车前就又补了妆。下得车来，就招呼我说，小帅哥你稍微在门口等一下，我去去就来。然后就扬起头来，满脸绯红地走了进去。 我就在下面等着。过了一个来钟头吧，就想起大队长的嘱咐来，怕马主任自己付了房间费，让马主任不高兴，就来到吧台，要求给刚才进去的女子付账。吧台女生说刚才进去的女子没有开房，是别人邀了的，我正纳闷着呐，马主任就让一个小伙子搂着，走下楼来。这个时候的马主任已经满脸潮红、眼色更加迷离，身边小伙则有些放肆地摸着她的屁股。我虽然还是童男子，但什么都明白了。于是就假装没有看见地继续问吧台女士，说就是刚刚下楼这个小伙开的房间，结账了么？ 房间还真便宜，才80块。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叫钟点房，为了以后花钱方便，我就让吧台女生开成280元。 结完帐，回过头来，发现小伙已经单独离开，我就假装刚刚看到马主任的样子，上去扶她，还说马姐帐已经结了，您还有什么吩咐？ 马主任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就一把手搭在我肩上说，帅哥啊，我好累喔，还想再上去休息一会，你能陪我聊聊天么？ 这或许就是考验我的时候到了吧？我知道，如果跟着这个马姐回到那个房间，我这20年的童男身，也就再见了。还是跟这么个比我母亲都大的老娘们，而且又肯定是喝了刚才那个小伙的“刷锅水”，你说我亏不亏？但我又知道这个马主任肯定神通广大，肯定在我“成长”的道路上，可以给予很多帮助，是个我确实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的人物。正在我左右为难，不知如何的时候，马主任的电话响了，听声音就是穆科长打过来的，是问她“完事”了没？她们已经逛够了呐，什么时候过来接她们？ 这个电话，总算替我解了围。我用征询地的目光看着马主任，正不知怎么张口呐，马主任就使劲捏了一把我的肩膀，又扬起手来拍了一下，很有些遗憾地说，那就走吧，正好我也出去透透气！ 又是一段七拐八拐，来到了穆科长、宋主席就坐的茶楼。我们进去后，她俩讪讪地笑着，趁我进去给她们结账之际，穆科长还诡秘地问我说，小伙子，辛苦了哈！我知道她们这是“点活”我，取笑马主任。但我不能表态，也不敢说话，只是规矩地跟茶楼结了帐，一看，才200多，而且她们都在，就没敢多开一分，照价要了发票，揣到包里。 这时已是午饭时间，她们刚吃了早饭，会饿么？但我牢记车队大队长的嘱咐，还是按照规定地咨询她们说，到了午饭点了，各位姐姐看看吃点啥？ 我刚说完呐，穆科长就打诨说，我跟宋主席都不饿啊，马主任出去一趟肯定辛苦了，小帅哥你还是问问马主任吧。说完又是一脸坏笑。我感觉，这仨娘们，开始不避讳我了，玩笑已经开的放肆起来。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而且深知，车队领导之所以给了我这个“接近”权贵的机会，肯定就是人生机遇吧，我要是把握好了，或许未来一路阳光，从此“荣华富贵”，但要是这仨娘们“考验”我不合格，我肯定从此跌落低谷，一辈子就是个开车的了。所以，虽然我知道不能多说一句话，但我确实迷茫未来怎么跟她们处下去。这才是一上午呐，万一再遇到马主任那个情况，特别是穆科长不来电话的话，我能跟着她们中的哪个，一起走进房间么？ “哎呀，我不就是出去会个亲戚、耽误了你们几分钟么，看你们羡慕嫉妒恨的，你们既然都不饿，要不一起在青城泡个养生浴怎么样？”这个马主任虽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却依旧跟她那小碎步一样，不慌不忙地一字一句吐出来后，还又故意睁着俩大眼珠子，忽闪忽闪了几下，作出了慢动作的调皮萌态，之后又伸出一只肉乎、白皙、粉红指甲的手来，作出个邀请跳舞的样子说，“两位美女感觉意下如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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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13 14:43: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