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王焕光

无题


我还在迷茫着羊羔的迷茫
我的一声假咳唤不醒一枝笔的调向
葫芦娃们正一件件试穿着祖辈的衣裳
我在为正道击缶后
疑惑地问：这打了些什么蛋


此刻正是秋后
希冀与旧帐交织
我像一只高腿的水鸟
孤独地立在下游的孤岛
灵动的船只载着我全部的疑惑
静静地驶向没有诗歌的地方
遗老继承者们看着近处的风景
而原始的风光
依旧布置在无人问津的谷地


我的鞭子在空中划弧
击伤的却是挥鞭人自己
在树荫顾及不到的废墟上
我浇灌着培养了一生的优昙
只希望它在静悄悄的夜晚
为我怒放刹那

眷顾自己的脚下太久了
所有的好孩子睁着一只眼睛
扭头看着路旁其它
他们口中的蜜语再次把我击伤
对着这厚重的大地
我愧疚感持续加重
在冬天来临之前
该给他们缝制一顶什么帽子呢？

大地啊，我两眼只看着远方
你既然知道我的小名
会不会厌倦我的俗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