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的北京并不算太冷,在广渠门外的一间咖啡馆里记者见到了刚从外地出差回***的朱以山。如果不是事先了解和对比照片,真看不出这位满面红光说起话来还带这些幽默感的男子是朱以山。 原定的采访地点是辽宁沈阳,一个星期后,地点改在了北京广渠门外。我对冰天雪地的想象一下子跃到了北京的雾霾上。这种采访地转换,非常符合朱以山这一职业群体的特质。朱以山是我采访的第7位职业自由撰稿人,生于1962年。
透过咖啡馆昏暗的灯光,记者和朱以山彼此看清楚了对方的面容,值得一提的是朱以山在等待记者做记录的间隙,还在不断的接电话、上网,看起来他工作的节奏和传统媒体记者是一样的,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说,打电话的基本都是来自国内各地的求助者或者约稿的,他的大多时间都是接电话、打电话,核实书面材料,约谈来求助的人,和记者约访被采访对象不同,朱以山约访求助者大多是由他指定地点。 “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睡觉时候要用凳子顶住门,核实求助者身份之后再见面,地点我定。”朱以山这样形容自己的职业生涯。回顾自己的职业生涯,年届五旬的朱以山坦言可以静静的思考和回顾上一个月,可是他无法做到,因为向他求助者、约稿者络绎不绝。 通过互联网资料可以看到,拥有大学文化的朱以山曾任多年学校校长和副校长职务,1993年~1997年还曾任依安县政协常委,依安县工商联执行委员。1996年辞职创办民营职业学校。 朱以山还曾先后从事过教育、文化、广告、信息咨询、社会调查等等职业,有丰富的社会阅历和经验;坚持正义,大胆直言,文笔犀利,逻辑严密;从维护自身合法权益做起,已经帮助国内更多的平民百姓获益! 现为网站主编,著有《希望·信念》、《这个世界邪了》、《还我公正》(待整理)等专著。 实际上,在他人眼里看来朱以山就是一名自由撰稿人,早在若干年前他和其他“自由撰稿人”有一个心愿——创办自己的网站。后来,网站开通,朱以山将其命名为口气巨大的“民意网”,网站被朱以山经营的风生水起。 在朱以山的老家,他有许多绰号,“土记者”“法律工作者”、“下海的公职人员”、“英雄”,朱以山坦言从小就爱看书,写作,后来还开过书店出过书,而那时他已经从一名公职人员变为一名平民。 至今为止,朱以山已经去过四川、广东、甘肃、湖北、山东、浙江等等数不清的县市,所去之处必有人遭受各种不公,向其求助。而每到一地,朱以山在忙碌之后又要奔赴下一个城市,但他的立足地则是北京。 很显然,朱以山的身份虽然是一名自由撰稿人,但从其所作之事来看,能力集合了律师、记者、咨询师的多重角色,有的时候还要采取非常规手段取证或暗访,正是由于职业的特殊增加了朱以山的职业风险。 2014年***后基本就没在家里住过,都是自己在外租房,谁也不知道在哪儿,甚至登记的身份信息都不是自己的。“我的职业是伟大的,但是要防止来自各方面的报复。”他说。 朱以山强调,相比于人身伤害,某些权力扩大使用时最大威胁。他创办的民意网域名和服务器换过许多次,而这都是权力作祟。“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是由于权力可以作祟,给我扣各种帽子的事情也发生过,所以要格外小心。” 记者手记:我的采访如果能给朱以山撑起一顶保护伞,也算是尽到了责任。在这个人人自危的时代,朱以山让我们看到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依然存在。他用一篇篇网帖、一页页文字,为需要帮助的人呐喊,让遭受掩埋的某些事情重见阳光。(文/欧阳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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