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儿子占着电脑玩游戏,老公霸着电视看比赛,俺成了孤家寡人,没得玩。
干脆俺不西待在家里了,俺要出去,边穿鞋边吆喝,你们捏两个男的,谁陪俺出去散步,儿子说我坚决不去,老公说你在家老实呆着,陪我看比赛,不准出去。拉到吧你们,我最后一遍招标,谁去,快点哈,俺可是走了。听了俺的话他俩没反应,俺就故作悲伤的说,唉!看来是没人陪俺出去了,自己走也!老公上班一天累的慌,懒得动;儿子痴迷游戏,没时间动。俺知道肯定没人去,只是故意逗逗他俩。
每次出小区,总会不自觉的拐进小区药店去称体重,刚站上电子秤,还没看明白体重轻了还是重了,就听一个声音在说,安阳来,你也在啊,假期胖了几斤啊,回头一看,原来是俺办公室的大姐姐,紧跟着后面进来一个大帅哥,一看就知道是姐夫,每次大姐姐散步,姐夫总是陪着,年龄比我大7岁,还这么浪漫,真是难得。每每碰见他们一起散步,心中总会有一种温馨在流动,同时俺也眼热的很,心里就开始埋怨老公不陪俺,死老公,破老公的念叨三、四遍,再同时俺也亲身印证了一个“歪理邪说”,那就是---幸福的感觉和不幸福的感觉是比较出来的,狠狠!
我们几个依次称过体重,说些你瘦了我胖的话之后,大姐姐便约俺一起出去走走,俺可不好意思跟他们一起走,就坚决不答应。出了药店门口,发现夜空中竟然飘起了雨,看来是不能出去走了,便打算折回家去,还没等俺迈开步,大姐姐就一把拽住俺,强拉着俺去她家楼底打牌,俺说不去,她怎么也不答应,拽着俺的胳膊就是不撒手。盛情难却,走吧,心里念叨,家里捏两个男的,谁让你们不陪俺散步地,俺还不西回去了呢,今夜,俺独自偷欢去,嘿嘿!
大姐姐一楼的库房内有一张小方桌,6把椅子,牌在上面摆的整整齐齐,看这装备肯定是常玩,不是一时半会的买卖。大姐姐介绍说,平时他们够四个就玩升级,够5个就玩保皇,6个就打够级。我们3个加另外一对夫妇共5人便开始了保皇之战。他们4个常玩,熟络的很,俺第一次加入这个团队,刚开始的时候有点不习惯,有些拘谨。几把牌过后,便也逐渐的熟了起来。有一把俺们一帮的三个女人给他们俩男人上贡,每人上3个,大姐夫自己的牌本来就摸的很棒,加上吃贡,牌好的不得了,就不禁得意起来。此时的大姐姐就说,安阳来,某些人今黑夜又得呲着白牙笑了,吓杀俺了。每当听他们说这话俺就纳闷,之前已有好几次听他们说黑夜呲着白牙笑的话语,是什么意思呢?大姐姐看俺一头雾水,便说起其中的典故来。说有一天,在一个漆黑的半夜,她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笑声惊醒,她一骨碌爬起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姐夫在漆黑的夜里露着雪白的牙在笑,赶紧把他打醒,问缘故,曰,做梦打牌玩升级,连升九级!哈哈,打牌够着迷的,于是呲着白牙笑便成了他们打牌的常用典故。再以后,呲着白牙笑便时而在女人们口中迸出,时而从老爷们的口中飞来,每次语毕,总是笑倒一桌人。打牌的过程吆,怎一个热闹了得,时而有男人从牌堆里偷拿牌被人指责却装作无辜,时而有女人楞而叭滴打自己同帮的牌,更有他们夫妇俩人嫌对方出错牌的戏谑,小小库房内的笑声总是一浪盖过一浪。
今晚玩的太高兴了,这真是“雨注,雨注,偶入牌桌小聚,激起欢愉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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