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四大文明古国均出现在经常泛滥的大江大河流域,并不是偶然的:经常性的洪水泛使居住在这些地区的部落在与大自然的斗争中提高了生存能力,最终在各部落的竞争中脱颖而出。圣人深悟此道,遂总结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千古名句。
古人云“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正是由于中华大地上接连不断的各种挑战考验才使得今天的炎黄子孙敢于面对一切强敌。 当一个民族再也没有了激情,当一个民族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爱和很,那么离灭亡也就不远了。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历经磨难而始终昂首自立于世界东方,多次东山再起、绝处逢生,就在于这是一个有强烈危机意识的民族,这是一个敢爱敢恨,敢于拚命的民族!
“疆独分子炸南航飞机”、“藏独分子杀我同胞”、“陈水扁恶毒叫嚣”、“布朗会见达赖刻意挑唆”......统统见鬼去吧!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迟早会一败涂地。
要崛起就要敢于面对挑战,就要敢于做压倒一切敌人的强者。从这个意义上说,现在的挑战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中华民族历史压力最大的时期,也往往上发展最快的时期;身临绝境的时期,也往往是高歌猛进的时期。
在强者眼里:弱者和被淘汰民族的文化从来都是垃圾,国家之间的竞争就是民族意志的竞争,没有超强的意志绝不会有国家的复兴,更不用奢谈军事上的直接对抗。
拥有超强意志的族群,即使一无所有,终究走向强大;意志涣散的族群,即使风光一时,终究走向消亡。有梦想的族群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千万不要死在自己挖的坟墓里!
内乱分裂,是民族生存的一个严重威胁,因为在民族之林的残酷竞争中,内乱分裂必然导致强敌入侵与外来势力的各种不正当进入,从而最终灭亡这个民族的文明生存方式。
(五)
民族的灭亡,虽然不一定是全部个体生命的集体毁灭,却是个体赖以存在的文明根基彻底湮灭,使灭亡后残存的个体生命丧失精神创造力与传统生活方式,沦为精神乞丐,成为行尸走肉。
惟其如此,民族的内乱分裂,绝不仅仅是国家民族的灾难,更是每一个体的灾难。某个民族如果发展到以国家生存形式,就意味着这个民族的文明已经成熟。从此,国家就成为这个民族的生命形式,成为这个民族的外壳与灵魂,国家的兴衰荣辱就成为这个民族的生命轨迹。从本质上说,民族的分裂内乱所侵害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国家形式,通过对国家形式的破坏而消解浸蚀民族生存能力,从而对整个民族带来毁灭性灾难。
中国人强烈的群体精神,在于其反对分裂,维护统一的悠久与坚定,这一点在整个人类世界都是独一无二的。这是中华民族能够以大民族大国家形式数千年岿然屹立的根本原因之一。从现实原因讲,中国人也许在远古时代从部族团结联盟抵御严酷大自然与“非我族类”的侵害中,就痛切体会到了族群统一的至关重要。大禹联合各部族共同治水的时代,除了极其有限的棍棒木耒与极少数天然金属工具,人们几乎是赤手空拳,但是一旦联合行动,竟然在几十年中疏通了纵横数千里的滔滔大河,使遍地洪水东流入海!此等“喝令三山五岳开道”的丰功伟业,还曾有哪一个大河流域的民族拥有?尼罗河?多瑙河?密西西比河?恒河?伏尔加河?如此独步寰宇的伟业,没有万众一心众志成城的团结统一,大概连做梦也不敢想。
某些清醒的西方人也看到了这一点,说大河流域民族的治水斗争,是统一专制的东方帝国的起源(见汤因比的《历史研究》与魏特曼的《东方专制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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