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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黑山幽谷

那些年代 那些人 (连续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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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6 09: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IP:山东潍坊
人生曲折叫经历
人生美好是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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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11: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谢谢!{: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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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11: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外观 发表于 2014-8-6 09:11
人生曲折叫经历
人生美好是回忆


说的好,人生的经历和回忆,就是曲折美好的。{: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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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11: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那个年代   那些人》(第五季)
                                                                           老  家  篇

       我们的实习地点是在成都的地震大队,实习完以后,我们在云大的学习也就算结束了,这时,我们轻松了,我和我的同学张野平一起,从成都赶到了重庆。张的老家是山西的,他要借次机会回老家去看一看。我呢,我也是回自己的父母家来探一下亲,我父亲在76年的时候,从泸西武装部作战科科长转业,回到了四川。我61年到的云南,77年我回到四川,16年了,当时我出去的时候是一个没有读书的小孩,现在回来是22岁的大小伙了。老家是什么样?我都没有印象了。我和同学来到了重庆,当时的重庆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我记得,我们从菜园坝火车站,顺着渝中区的长江边走,到处是那个抗战吊脚楼,也没有什么高大的房子,和成都相比,重庆落后了好多年。我们一直走到了朝天门,我把同学送上船后,一个人在解放牌到处闲逛。晚上住在火车站旁边的山城饭店里。四人标间,晚上只有我和一个小伙在一起住,他给我闲聊起来。说是小时候耙火车离开了重庆,走到陕西,有一个好人家收养了他,他这次回来,主要是寻找自己的亲爹亲妈的等等,我当时也不信他,等他吹。他说他不识字呀,我当天在重庆新华书店买了本好看的书,我等他吹累了,说了一句,你看书不,他说看,我递给了他。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不对头,我起床,装着出去解手的样子,跑到服务台,说明了情况,我说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叫公安的查一查。那个时候,阶级斗争这根弦还是绷的很紧的,发现坏分子,每个人都有举报的责任。我回到了房间,那个小伙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书,不多大会儿,进来了两个公安,查户口。我当时,没有户口,只有学生证,那个小伙,也没有户口,被公安喊出去盘问去了。我一个人慢慢的进入了梦乡。到了第二天,我退房时,我问了服务员,她说,昨晚查的那个人,是个粮票倒卖份子。我一听,哈哈,我们这些人,觉悟还是高哈,一看一个着。是非之地,离远点好点。我退了房,早不早的到火车站去候车,好像那个时候,到南桐矿区的火车是下午5:30分开,上了火车,一切都安全了。在火车上,很繁杂,火车也开的很慢,什么地方是南桐矿区,我也不知道,我还是第一次回来,在成都,我买了很多东西,用一个帆布箱子装着,有装酱油的猫壶,有两件羊毛背心,外婆一件,老爸一件。有两幅成都的毛绒画,我回来用镜框装裱好,到现在都还没有褪色。还有七杂八杂的东西,反正装了一箱子。从下午五点坐起,一直到了晚上11点多才到的万盛,到了晚上,也不知道,离家还有好远,干脆下了火车,就在附近的旅馆住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一打听,搬运站就在眼前,我给父亲单位打了个电话,他叫弟弟过来接的我,没有几分钟,就到了搬运站。见到亲人,格外的高兴,大家都很好,更高兴。当时我父亲在搬运站当书记,弟妹也在读书,妈妈也在上班,只有老外婆在家里做饭。我一个人不好耍,就跑到现在的黑棋岩处耍,因为在那里有一个很远都看得见的用三角铁做的测量标志,我看见都很亲热,那个时候,黑棋岩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些古石墙,说是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经是个躲土匪的地方。回来以后,父亲安排车,叫我回老家去耍了一趟,那时是些什么车呀,解放牌货车,在主车厢后面还带着一个拖斗。一天早上,我达着货车回老家去了。17年了,老家是什么样?我是记不到了,回到老家,看到我们原来住的旧房子,幺爸和大伯伯还住着。大伯伯姓张,一辈子也没有结过婚,听爸爸说,大伯伯年轻时,累着了,一身都是病,所以,没有结成婚。幺爸已经结了婚,那时有三个小孩,很热闹的一个大家庭。幺婶很能说会道,对我也很好。幺爸那时还是民兵连长,家里还有一把冲锋枪,他还把枪拿出来让我打了几发子弹。晚上,我睡在幺爸给我准备的床上,我感觉到咋个这么冷呀,一看这是什么季节呀,还在睡凉席。农村,真是太穷了,我出去了17年,真是没有变化,后来我又到了幺舅那边高洞村耍,还是太穷,还是睡的凉席,我下定决心,明年回来,一定要给每家买一床棉毯。回到故乡百感交集,当时我还写了一首诗,抒怀自己对家乡的情感:当我躺在故乡的青石板上,好像当年睡在母亲的怀抱。西边挂着一天辛勤的斜阳,远方群山披上蒙蒙的面纱。归巢的小鸟为幸福而歌唱,春天的微风吹来童话般遐想。绿油油的麦苗唱的又肥又壮,蚕豆花喷出了她诱人的清香。戴着金黄色桂冠的油菜姑娘,婆娑起舞骄傲摆动深绿裙装。迎春的桃花为此感到逊色,麦苗儿也露出嫉妒的眼光。只有欢乐的春燕还在奔忙,隐隐约约听到了她那轻轻的曲调:“大地复苏了,百花盛开了。万物竞争了,阳光明媚了,繁殖后代了,春天到来了!”我还写几篇散文:现在录下来,也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故乡的印象》----大年十五的夜晚(1978年2月6日)
“天老师阴沉沉的,不知道它是为什么原因?也许是还留念那过去的时光而伤心,在这大年十五的夜晚,我的家乡的情景却与这老天的天气完全相反,却被欢乐的笑声和爆竹声响所淹没。
这边是人山人海的露天电影,那边却是玩龙灯耍狮子的场面。咦,怎么还有一处更热闹非常的地方,原来是人工造的”焰火“-----铁水。铁水是人工造的焰火,他是在一个小炉子,在鼓风机的作用下,把生铁融化成铁水,然后,由一个工人用一把铁瓢,把铁水舀起,再抛了起来,这时,在旁边的一个工人,用一块铁板,使劲朝着空中的铁水使劲的打向天空,这时的天空,显示出绚丽的铁水礼花,好看极了。
啊!多么欢乐的海洋,多么美丽的夜晚!
《石板坡长江大桥工地》(1978年2月24日)
一块平镜里倒影出山城的美丽容姿,在平镜里,时而显出她美丽的身影,时而又在薄雾中藏身。咦,怎么在平镜是上有几个是“水虫“在爬行。哦,不对,这是我的眼镜的错觉,原来是那些不知疲倦的轮船,在缓慢的江面航行。一声划破长空的汽笛,震耳欲聋。在石板坡这段江面上,隐约之中,还听得到有节奏的劳动号子,和欢乐的歌声。哦,原来那边是正在干的热火朝天的长江大桥工地,人头传动,机器轰隆,马达声声,汽笛长鸣,歌声四起。。。。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场景。我们的勤劳勇敢的劳动人民,要用自己的双手,把宏伟的重庆长江大桥建造出来。听!这一切的一切组成了一曲动听的交响乐,这种音乐,你在任何舞台上是听不到的,它的价值,只有劳动者才能创造出来。
啊,劳动创造了幸福,这些劳动的双手要把家园建设的更加美丽!
《嘉陵江的眼泪》(1978年2月26日)
人类历史的长河有人来记载它的欢乐,奔腾,愤怒和哀愁。而这条不知疲倦的江呀,却被一代又一代的人遗忘,又被一代又一代的记起。但是谁又去和它叙述喜怒哀乐呢?!
我站在嘉陵江的桥头堡上,一层白色的泡沫(上游有一个造纸厂的废水,那个时候直接排到江里),像是狂舞的白龙,在江面上游动。我凝视着被污染的江水,山城的倒影的,灯光,像一位忧愁的姑娘的眼镜,滴着伤心的眼泪,潺潺的流淌,向我叙述着过去的悲伤。
汽车在桥上川流不息而过,桥上的时隐时现的路灯,更增添的嘉陵江的神秘,我依依不舍的离她而去,耳边还回响着嘉陵江那忧伤的姑娘的的哀叹!
《麦田的回忆》(1978年2月29日)
当我离别了17年的故乡之后的今天,又回到了她的怀抱。是那么的神秘,是那么的陌生,又使那么的新鲜。当我走在回老家的羊肠小道上,看那麦田的麦子长出了油一样,光泽泽,油亮亮的,“麦苗儿肥来,花儿香,毛主席来到咱们农庄。。。”附近的农村,有一家人户正在修房子,下地基,几位大汉,抬着沉重的石头,“嘿作,嘿作。。。”的喊起劳动号子。咦,怎么那边的人儿这么欢乐,在山坡干着劳动还唱着歌曲,跟我一起来的亲戚,告诉我,这不是歌曲,这是劳动号子!家乡十多年的变化,使我快认不出她的原来的面貌。除了几个较为熟悉的亲戚以外,其余的印象,早就在我这幼小的记忆脑海中,被异乡的波涛给冲淡了,唯有那田边的野葱,还给我留下她那不可抹去的芬香。还有家门前的鱼塘,是我小时候经常去玩耍的地方。。。
啊,故乡呀,虽然你还有很多美中不足的地方,但是,你的容貌,你的丰姿,总是吸引着远离故乡的每一个游子,什么时候在回到你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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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11: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那个年代  那些人》(第六季)      
                                                  初        恋         篇

        回到单位以后,碰到一个分队的姓张的师傅,他给我说:“小杨,你去云大读书,有个人好想你哟!”
我问:“谁呀?”他说:“是那个物探队的小周。”我问:“谁是小周呀?”他说:“怎么读了几天书,都把熟人都搞忘了所!”我说:“没有呀,到底是那个小周?”他说:“就是那个疯疯颠颠的小周呀。”他还说:“你去读书,也不给她打声招呼,害得别人得了相思病。”我说:“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就在农场见了几面,她还真把我放在了心上去了。”张师傅说:“她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了,在你走后,她经常打听你的情况,好像还有点那个意思,搞得别人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香。”我问:“她现在在那里?”师傅说:“她现在回昆明去了,她父亲官复原职,平反了。”我说:“好呀,祝贺她。”想不到还有女孩追求我,是呀。我们这个年龄的人,也该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我们一起参加工作,比我大一点的,都当爸爸妈妈了。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也追求过一个女人,也就是我前面谈的那个副团长的女儿,我觉得她很有才华,只不过年龄比我稍微大一点点,我觉得没有什么。我到云大读书时,也跟她保持了通信联系,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谈到这个恋爱这个份上来,都是相互鼓励呀,如何好生学习呀,当前的政治形势呀。学习结束后,我还到过她们家里去过几趟,当时她爸爸还没有转业,在边防独立团当副团长。我到她们家,她始终对我不冷不热的,有一回我约她出来看戏,红河州文工团有我的一个老乡,他给我弄的戏票,我们看完戏回去的路上,又落了点小雨,突然从大街的左侧跑过来一只老猫,把她吓得不得了,她下意识的把我抱住,把我搞得不知所挫。我记得有一次,她试探我,问我今后怎么办?因为,那个时候,我父亲已经调回了四川,我不加思索地回答了她,我要回四川去。就这样,她慢慢地对我冷淡下来,后来我们就没有什么往来了。当时,对我来讲,确实是打击很大,也可以说,叫做失恋吧。我也写了一首诗纪念我们俩的分别。哦,对了,她有一个绰号,叫做花猫。《一只冷酷无情的花猫》“朋友,你要当心那愤怒的恶魔嘴脸,可是更凶狠的是那温柔的天使的笑脸。这种笑脸曾要求过我给她甜蜜的接吻,可是当我走近,我觉得她的脚爪锐利万分(注:前面这段是一个国外著名诗人写的,我写不得这么好,但是能表达我当时的意境,后面的才是我写的)。朋友,你要当心那只黑色的老猫,可是更要防备那只白色的花猫。这只花猫我曾经把她当成宝贝,可是我的宝贝却把我的心儿扯碎!啊,这只温柔又冷酷的花猫,我原想能吻到你那火热嘴唇,情愿在那时,让我的心血流尽。可是,这只花猫是那样的冷酷无情。啊,人间何处无芳草,为何只求这只花猫的温情。让爱神之箭,射向远方的维拉斯吧,忘掉过去的一切,去寻找我心中的爱人。”当时,我还写了一篇日记记录了那时的心情:那一天(1977年7月9日),本来我和她准备今天是约会的时间,我看她对我冷淡的那个样子,我知道她也是没有和我相好的那个心思,何必自讨苦吃。我和几个朋友约起到著名景区建水去玩去了。当时,我写了一篇散文:
“晨风吹拂着微微细雨,军号(独立团每天都要吹军号,我们的队部也就住在他们附近)划破了寂寞的长空,熟睡在梦乡的人儿,倏然惊醒,整装待命,准备启程。像骏马奔驰在草原上,像雄鹰翱翔在蓝天中。一路上欢乐的歌声,把一切忧愁、悲伤和苦恼全部都丢在脑后,整个车子里都沉醉在欢乐的海洋。。。
“荒唐”的儿戏今天总算告一个段落,恋爱的“演习”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花费去的成本也不算大。总结这一段时期的“战役”,我对谈恋爱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得到了一点经验和教训,这对我走好下一步棋是很有益处的。失恋的“魔鬼”老是在纠缠着我,自古以来,只是多情的公子痴相恋,女子是无情的花儿犹自闲。一颗冷酷的心呀,怎么知道相思苦。自寻的偶像,差点使我摧断肠,坠入情网。。。。今天,我把约会的时间来遗忘,把这一切的一切来抛弃,骑着“骏马”,放飞自由的思想。
建水是一座历史悠久,文化发达的古城,这里的人民是勤劳勇敢的,特别是孔老二的孝子贤孙们给他修的孔庙,除了曲阜那座以外,这座是全国第二了。建水燕子洞,成千上万的燕子在这里筑巢,形成了一道壮丽的景观。触景生情,吟诗一首:“漫步上高楼,岩燕傍晚归。斜视夕阳红,心随意境飞。古今多少事,难也说得清。一曲黄粱梦,花猫似烟灭。”
在我和赵丽萍失联后,我也没有再见到过她。因为,我们没有在一个单位,很不容易碰到她。再一个,虽然都在个旧工作,我们既然相互都不在信任,也就没有什么来往了。
在这一段时间,我们队部劳资科科长的女儿,闯入了我的视线。她叫刘慧云,个子矮矮的,大约1.5米出头,不会超过1.55米,她是第二批招招进单位上来的,这一批,本单位的干部子女比较多,招进来以后,大部分安排化验室里工作,我是在队部的地质科。在我们地质队,总的来讲,是男同志比较多,女同志比较少。但是,我们是1970年招的第一批,到了78—79年时,大部分的人都结婚了。后来招的第二批,女同志比较多,但是大部分又是本单位的干部子女。这样就形成反差,没有结婚的男同志要少,这时,男同志就比较翘了。当时,我都没有发觉这个问题。当“小朋友”对我有心了,我还蒙在鼓里,我们通过团支部活动认识的,当时她对我很上心,我没有出野外时,都呆在个旧队部里。在那时,一到晚上,她就跑到我的办公室代宿舍里玩,当时,我们的职工宿舍很紧张,只有在办公室里搭层床,就解决单身汉的睡觉问题了。我做我的事,她翻她的字典,我们没有多少交流的语言,有时电影好看,我们就去买两张电影票看看,有时我也带她到木器厂陈永春朋友那里玩玩。总之我不像在跟她谈恋爱,找不到那种谈恋爱的感觉,也许是受前一次打击太大,也许这个小朋友与前一个女人反差太大,也许的也许,反正我对她也是不冷不热的。有一天,我洗了被子,到了下午,我正准备自己订被子。那是的被褥是有被里,棉絮(棉絮还要分几斤重的棉絮,冬天就要盖厚一点七八斤重的,夏天就盖薄一点三四斤重的),还有被面,我记得我的被面都是杭州丝绸的。我们是怎样订被子的呢?!当时我是睡的单身汉,被子大约是1.2—1.5米宽,这样在小床上是不好订被子的。我想了个办法,就把被子拿到外面晒衣服的晾衣桩去订。当我订到一半的时候,小朋友来了,她来了,不说是帮一下你的忙,一起订被子,她就在旁边看我订被子,我也不好叫她帮忙订被子,我只是说了一声,小朋友,你家有十号的大针没有?她娇声滴气的回答我说,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我家的被子都是我妈给订的。当时,我听了这句话,很生气。这么懒的姑娘,要是我今后和你谈成了,结了婚,还要你妈来帮我们订被子哟。心里怪不是个滋味,后来我慢慢地我对她冷淡了下来。后来,到了2011年,我回到个旧后,见到她一面,还是那么单纯,还是那么不懂事的样子。其实,当时,她也讲的老实话。但是,我希望我要找的那一半,能独立自主,承担起做女人的那一半。所以,我的心已经飞往了四川,在我的故乡,找到一个,我能终生相伴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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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6 11:28:00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谢谢各位网友的点评,后面还有《爱情篇》、《家庭篇》、《调动篇》、《企业篇》、《社会篇》、《旅游篇》。。。

正在写作,待写好以后,再给大家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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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6 22:07:44 | 显示全部楼层 IP:山东潍坊
南湖游游 发表于 2014-7-31 22:18
往事回首、回首不了永恒的眷恋。
岁月流逝、流逝不了永远的亲情。

谢谢老师客气、这两个句子由您的文章里来、到您的文章里去、很好。
期待后续。{: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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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7 00:24: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IP:山东潍坊
反映云南民俗的小故事,很耐读。岁月悠悠,怀旧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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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点子勋章爱心使者宣传大使原创先锋初级网友记者2013给力新人马年大吉勋章3.15寻最美劳动者父亲节勋章

发表于 2014-8-7 16: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IP:山东潍坊
黑山幽谷 发表于 2014-8-6 08:27
《那个年代  那些人》(第四季)                                  ...

希望幽谷老师常到【小城】来做客,一起交流和学习,并给我们多提宝贵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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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7 17: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南湖游游 发表于 2014-8-6 22:07
谢谢老师客气、这两个句子由您的文章里来、到您的文章里去、很好。
期待后续。


谢谢南湖游游网友的鼓励和支持!我会再接再厉的写下去的。

我的目标是,我明年60岁时,出本书,书名叫做:《那个年代  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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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7 17: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闲文 发表于 2014-8-7 16:14
希望幽谷老师常到【小城】来做客,一起交流和学习,并给我们多提宝贵意见。


谢谢闲文版主的厚爱,我的亲家就在诸城,住在紫藤花园的。
我们隔不了多久,就要到诸城来一趟的。
到时候我要来时,一定跟你联系,我们以文会友,好好的欢聚交流一下。
在此也感谢闲文网友的关注我的陋作,还希望大家多多提点意见为好!
我们还可以在QQ空间里交流:我的QQ号是:364351324  
有爱好的朋友,都可以加我,不过要报大名来,不然。。。

去年12月份,我在诸城水库摄影时,偶尔遇到一位可爱的“白衣小侄女”。
在QQ上她看了我的这篇文章后,鼓动我出书,说是在物力和财力给我大力支持。在此也要感谢她的一片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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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7 17:28:20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那个年代   那些人》(第七季)

                                                          工   作   篇  (一)

      1977年,回到单位上,还是在队部的测量组,这次回来,组长没有叫我继续抬标尺了,让我做记录呀,有时也叫我看看仪器,现在我也比原来成熟了很多,也不爱去跟别人计较,自己也订了几份杂志,学习学习。我那个时候,特别喜欢看书,再一个也喜欢看电影。记得有一次,我们到老厂测区,我就把我们队部工会图书室的莎士比亚全集全部都借去看,管理员说,你只借一半吧,我说不行,我们这次出去要三四个月,你这几本书,我一下就看完了,到时候,我全部还你。管理员犟不过我,全部都借给我,我到了野外,如饥似渴的看,说来也巧,那次我们出去,尽逢下雨天,我们测量也是靠天吃饭,一到下雨天,就出不了野外 ,这样我就时间在居住地看书了。等我们把工作任务完成后,我的书也看完了,莎士比亚确实是很了不起的大文学家,大歌剧家,大语言家。他的书读起来,完全是一种享受,文字的,语言的,故事情节,还有宫廷里争斗,还有人间百态,都在他的书里展现出来。
还是回到工作上来吧,受到这次失恋的打击,我把心思到放在学习工作看书上,1977年---78年这段时间,我们的主要测区:官家山水准测量,老厂1:3000地形图参测量,卡房生产队XX村测区,金平金矿测区,元阳大坪测区工人疗养院水准测量。这里面都有许多故事,现在录点当时记录野外工作的散文。《野外生活的片段》(1978年4月15日)
“知了,呜。。。,知了呜。。。,知了又知了。“在这炎热的山沟里,知了,虫儿,鸟儿,凡是能叫的动物儿,都发出了一种不可忍受的呼叫,那清清的泉水,不受炎热的骄阳的约束,欢乐的唱着哗啦哗啦的歌曲流向远方。在一棵大榔头树下边,我们的新家安扎在这里,简陋的房屋,朴素的生活,艰苦的工作,早已经是我们行动中,自然习惯的伴侣,她会给你带来许多乐趣,时而你的内心就会发育出一种快乐的幼苗,而且在你那个记忆的荒地中,深深地扎下了根。。。
“刷刷刷“知了,呜啦,”又“刷,刷,刷“。手摇计算机(德国生产的,牌子是叫做:”钢头牌“),清脆的摇转声和知了、虫儿的叫声,是这样的有节凑,好像这些小动物要和我们的计算机媲美似的,看谁唱的更好听。无形当中,仿佛你座在一个舒适音乐厅里,静静地听着自然界恩赐给我们的优美音乐,消除了你的疲劳。啊,多么地优美呀,多么的甘甜呀。若不是大地母亲给人类特意的安排,那她的儿女们的生活一定是枯燥无味的。。。
那是雷电交加的夜晚,狂风卷着暴雨向我们的简易的住房袭来,屋架的帐篷被风吹的像气球一样,砰砰的直响,那草席做的围墙,也经受不了大风的侵袭,示弱地在竹栏上来回地动荡。我们则睡在小竹床上,任随老天的戏弄,静听着另外一种不寻常的寻旋律的奏响:“呼呼呼,唰唰唰,轰隆隆,劈啪啪。。。。急速的雷声和瞬间的电光,还有狂风暴雨的声响,演出了一次大合唱。给这些刚来此地的客人一个下马威。但是这些只是给我们凑了一首催眠曲,尽管这样,我们并没有被吓到,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东方欲晓,雨后的清晨,又是多么的凉爽,从梦中醒来的人儿,静听着房外的鸟儿,向我们播报清晨的第一首的歌曲:“唧唧咋咋,咋咋唧唧,唧咋唧咋,咋唧咋唧唧。。。鸟儿们你争我叫,夫唱妻随,组成了一首百鸟的大合唱这些声音里,有高音的,有低音的,还有重音的,简直使这些初来的人们,不知道到底谁的声音好听。不由使我想起一首古人的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嘀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我觉得不应该为花落而叹息,应该是“心情多舒畅。”这才能表达我此刻此时的心情。。。
太阳把温暖的阳光洒满在大地上,百鸟们停止他们的歌唱,各自去觅食去了。我们野外勘测队员,整理好行装,背上了仪器,为祖国寻找丰富的宝藏,又开始了一天的野外测量。。。“
在这个测区还发生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开始,我们从个旧出发,坐的是解放牌汽车。因为,我们这次出来,都准备了许多东西,考虑到测区交通不方便,从个人来讲,换洗衣裳,被褥蚊帐,太阳帽,登山皮鞋。洗漱用具等,这里说一下,我们在地质队的待遇还是很好,从头到脚,全部都是单位上发的,当然,除了内衣内裤不发以外,这次出来我们还准备了防蛇咬的药。还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当然,还少不了我们工作用的仪器脚架和标尺等。车子把我们拉到元阳县大坪公社时,就没有路了,我们在大坪公社住了一晚上,第二天联系到马帮,就把我们的行装驮到我们的目的地,到了老么多生产队,生产队里给我们安排了一大间空房子,好像是关过牛,一大股牛屎臭的味道,我们就给组长建议,还是我们自己选地方,搭帐篷吧,在这种房子里住,恐怕我们回个旧,满身的牛屎臭。组长接受了我们的建议,很快我们选到了离寨子的山下,大约十多分钟的路程,有一颗大榔头树下,有一块平地,在大榔头树旁边有一股清清的泉水往外流淌。我们看准了这个地方,在老乡家里借了几把锄头,当时,从楚雄技校又给我们分了两个技校生来,一个姓王,个子要矮一点的,但是人很聪明;另外一个姓梁的,个子稍微有点高,喜欢写生画画。我们说定了,几个年轻人,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搭帐篷的驻地和厨房的用地都平出来了,然后坎了几颗树子做中梁,围墙是用竹子和草席做成的,再用木头和竹子做了两排床,中间是过道,屋顶是用帐篷搭的顶,厨房也是如此炮制,这样我们的新家就这样建起来了。这次我们一共来了7个人,施老师就专门给我们做饭,他也是一名老测工了,有矽肺病。说是原来在坑道里干久了得的。我们在这里出来将近4个多月,中途我们还回个旧来休过假的。在那个地方,极度的贫穷,住着苗族、哈尼族、汉族等,这段时间正是春季,也是他们对山歌的时节,每天晚上只听山寨呼喊声,怎么对山歌,我们也不清楚。这里的男人喜欢打猎,又想有一把自己心爱的猎枪。他们和外界接触较少,我们听说,两根废了的炮钎就可以换一条狗,我们回个旧收集了十多根旧的炮钎,回到测区后,跟他们换了两条狗来改善一下生活,那个时候,我们的日子也很苦,一个月才能吃到一斤肉,粮食是定量的,我们出野外的人员每月是42斤粮食。在这个期间,我们有条不紊的工作着,出去野外,我们都是打起护腿出去的,生怕被蛇咬了,在路上我也碰到过,擦身而过的大蟒蛇,只是下了一跳,还是没有发生过意外事故。但是在寨子里,很多老乡都被蛇咬过,有的熬过来了,有的就没有活过来。我们在那里的时候,就发生一个砍柴的老乡被蛇咬了,回到家里那个腿肿的比牛腿子还要粗,眼看就不行了,还通知了远处的亲人回来办后事了。不知道哪一位老乡说,底下住着地质队的人,看他们有没有蛇药。这一下被蛇咬的家人,连夜赶到我们的驻地,实际上也就是十多分钟的路程,下来给我们说了情况,恰好我们也带起蛇药的,我们分了一半给他们,说是,拿一半来敷伤口,拿一半来分三次吃,老乡拿着药,感谢万分,赶紧回去按我们说的办,过不了几天,老乡带话来说,伤者可以下地了,这时,我们也放心了,救人一命,胜过十级活佛。后来,我们回到单位上,给医务室的人说了此事,他们还埋怨我们,把药给多了。因为,在那个时候,那些药是很金贵的,还说是文革前生产的,现在拿钱都买不到了。我们才知道,医务人员埋怨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后来那个老乡到我们驻地来感谢我们,他端了一碗酸菜来,没有办法,那个时候穷呀,这也算是他表达了他的心意了。我们在那里,开始也喂了一条小狗,还是一只奶奶崽子,一个月,二个月,。。四个月,长成一只逗人喜爱的半大狗儿,我们从野外回来,它多远八远的跑来接我们,我们都喜欢喊它“小黑“。圆圆的身子,胖乎乎的,真逗人喜爱。可是当我们工作完毕之前,为这只小狗的命运操够了心,到底带回个旧去养呢?还是把他送给老乡?说来说去,都拿不定主意。有一个人就建议说,把他弄来吃了,很多说不忍心,也包括我。但是,我们后来也被那个人说服了。他说,带回个旧去养,谁来养?怎么养?养大了,又是谁的?送给老乡,到时候,还不是敲来吃了,还不如我们自己养的,自己吃了,还说得过去些!我们最后都同意敲来吃了,再说那个时候的伙食也很不好,能吃上肉,简直像过节一样。我们不忍心看见小黑被敲的样子,一个从农村来的,叫张发明的同事自告奋勇的说做这项事情,等我们出野外的时候,你动了手。那天,我们从野外回到驻地,一股香喷喷的肉汤味道传了过来,但是,我心里一直都还是想到小黑的,总是吃不下去。再说了,怎么一大锅都是汤,肉都没有多少,我们就问老施,这是怎么回事,老施赶忙解释说道:“今天下午炖时,来了个老乡,紧到跟我吹牛,老是不走,我也不好喊他走,所以肉都炖烂了!”哦,我们才明白是这么回事,搞不好,我们还怀疑是老施偷吃了。
那时,天气很热了,我们晚上回来,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到泉水旁边,脱光了,反正都是些和尚,那个没有见过那个的,脱光了都一样,冲凉水澡,有时还打水仗,舒服极了。
我们在野外测量,看到很多横七竖八的好木料,什么红椿木呀,黑桃木呀,还是又不出的杂木。有些是雷击倒的,有些是老乡们砍了,丢弃的。我觉得很心痛,在休息之日,我到老乡那里借了把斧头,到野外把那些废弃的木料砍成一米多长,修成见方的木材,然后扛回到驻地,准备拿回到个旧,自己做家具。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当时在我笔记本上有记载,我把它全录下来,看看那个时候的我还那么年轻火旺,血气方刚做出的事情来。什么事呢?就是那个姓梁的新来的小伙,1978年4月20日的那一天,我们从野外测量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般都要说些笑话,可能是我对他开了几句玩笑,说得过重了一点,他就朝我撒野,偷偷摸摸地打了一巴掌。我当时是这样写的《雪能洗此仇否》
“你这个无情的家伙,背恩弃义的蛮徒,一个在大脑的了精神分裂症的浑人(他自己说的,他有精神分裂症),在今天从野外回来的路上,就因开玩笑,有句话说的过火了一点(但事实如此,什么话,我们现在也就不起来了),他就趁人不防,咬了我一口(实际上朝我脸打了一巴掌)。若不是,我今天身背仪器,同志们劝住我,我一定要和他血战一场。满腔的怒火,难以压住内心的仇恨,(你要说,有多少恨,也没有,主要是,这个年轻人当着我们的老师傅面前,打我一巴掌,我的面子上是输不过去的),不雪此仇,又怎么能平息的心头的怨气呢?!我要报仇!我要血洗此仇!
狂徒,是人养的就光明正大来干,不要学狗一样的暗中伤人。还你连狗都不如,狗咬人时,还要先叫两声,打个招呼,好使人提防。一般养的家狗,你给他东西吃,给他一点恩惠,他还会跟你摇尾巴。何况你这个高级动物连这起码的常识都不懂。无情的蛮徒,昔日错把你当人看待,有时任自己性格,乱咬人的时候,都迁就了你,今天你却露出了这副凶恶的牙齿,显出了原形,咬起了你的主人来。可怜的东西,连狗都不如,真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平时,我们两个都很好,没有什么冲突,就像在部队一样,我是个老战士,他是新个战士,新战士打老战士,那个老战士会服气吗?!)可怜的病夫(他说过,他有神经分裂症),看你只有搏鸡之力,怎能撼动我这颗大树,若你开不起玩笑,你就不要鹦学鹤舌的狂叫一伙;若是你要殴斗,我怎么会向你示弱!今天,我提出了三点合理性的建议(什么三点,我也没有记下来),你却还凭你的顽固性格坚持到底,死都不认错!好吧!请你这个畜生记住,你这一巴掌,在暗中打的,我却要在明处归还给你!大丈夫做事,明来明去,不会像你这条疯狗伤人。好吧,决斗场上见,看谁是英雄!“
回到驻地,我放下了身上背的仪器,我们组长说了,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护仪器,所以,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跟他说好歹,论高低。回来了,我提出,我们到那个田坝去,比试比试,他虚了,他知道,真正打起来,他是打不过我的,在加上同事们也在劝,我们还真的没有比试。现在想起来真好笑!也真好玩!
  每年都要过端午节,哪一次的印象最深些呢?

      记得有一年,那是在云南哀牢山的红河边下,有一块小坝子,几面环山,红河就从中间流过,我们的野外工作的测区就在这个方圆几公里内。当地住着傣族的一个分支----旱傣,他们大多数都住在离河边很近的地方。都是土坯房子,不是竹楼,穿着也和西双版纳的傣族不一样。身上穿着自己织的,而且染的黑黢黢的土布。他们的生活很朴实、人也很单纯。从来不拿任何东西上街去卖,也不赶场。日常的生活用品,都是交的公粮,返回的那点钱,到供销合作社去买点东西就足够了,其它的都是自给自足。我们问他们为什么不拿东西(如蔬菜、水果等)去街上卖。他们说:“这多不好意思的呀,在说家家都有的东西,拿去卖给谁呢?”这下可苦了我们了,因为,我们要在这里工作好几个月呢。我们的蔬菜和食品只有靠半个月从很远的市区给拉过来,吃不到新鲜蔬菜。我们是二月份去到那个测区的,工作一直要到六、七月份结束,正是这个时候,要过农历的五月五日的端午节,稻田里的早栽糯谷已经成熟,果园的芒果、香蕉等水果已挂满树枝。由于我们在那里工作了一段时间,都和当地的老百姓已有了一定的友情,他们对我们也很友善。

      在端午节那天,好像是合作社的生产队长,一大早,就来到我们的住地,请我们全体人员到他们家过节。那天我们出野外的同志很早就收工回来了。稍作打整,我们五个人,提着要送礼的糖果和酒,就往队长家里走去。一到队长家的堂屋,早就有十几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席地而座,围在一个铜锣锅的火塘旁,他们一见我们客人来了,很有礼貌地站了起来,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了我们座。屋里散发出一股喷鼻的肉香的味道,地上也摆满了几处丰盛的美味佳肴和他们自己用稻谷酿的米酒。旱傣过端午节有个习惯,就是要杀狗来吃。怪不得我们一进屋,就闻到了那股肉的香味道。在那个年代吃肉都是要定量的,这说明主人家是很看重我们这些外地客人的到来。在喝过几巡米酒后,大家的话也多了起来,我们当中的一个小伙子讲到:“今天我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小男孩,他交我说了几句傣语,什么树是叫XXX呀,水稻是叫‘妈西’呀。。。。。”还没有等我这个同事讲完,在场的傣族老乡笑个不停,甚至那些年轻的女孩笑的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跑到屋子外面去了。我开始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没有过多久,一下子就反映过来了。原来那个小男孩教了他一句傣族人的脏话,他遭骗了。我们那个同事被大家笑黄了,还要伸辩,我赶紧把他喊到面前来,叫他别说了,因为我也懂几句傣语,你说的那个“妈西”,翻译过来就是说的是母狗的那个东西,不是稻谷。后来,出去人都回来了,大家有说有笑地吃完了这顿饭。

      就是那次在傣族人家过的端午节,淳朴的风俗民情,那些清香的新糯米糍粑,半生不数的炒的狗肉,还有笑红脸的傣族小姑娘,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测量组的工作确实很辛苦,你从我的一首打油诗就可以看得出来。《我们是测量队员》(1978年4月24日)
“平块地盘盖住房,两块帆布遮天窗。三角平板搞计算,四跟木桩做层床。午夜静听风雷响,六月似火战骄阳。七颗红心向着党,跋山涉水绘蓝图。九久重山找富矿,十里群山红旗扬。同心同德搞四化,前途似锦添新装。”
当时,我还写了一篇我们对我们的精密仪器----威尔特T2(109546)经纬仪爱护有加,可能起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文章,叫做《赠维尔特T2(109546)好友一封公开信》:
“啊,我不知道是哪位科学家,也许是维尔特吧。因为,外国人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命名自己的产品。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知道其中的底细的。但是。我能肯定你维尔特T2(109546)诞生的故乡,是在那遥远的瑞士,从你的相貌来看,你正是青春年少的年代,经过了许多繁琐的关卡,据说是花了两万多元的美金外汇(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讲,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远渡重洋,来到异国他乡,请到我们这里来安家。你来到我们贫穷的家庭来,却显示出你高贵的有绅士风度的高雅的品质。游标、J1(国产仪器)等等伙伴,都非常羡慕你,在这个贫穷的家庭里的特殊地位。人们爱护你比爱护自己好要胜过几十倍。虽然,你在我们的家庭,受到了特殊的待遇,但是你从来不在这个贫穷的主人面前耍娇气。你常成年累月的跟随者主人出野外游山玩水。不管烈日暴晒(我们还要给你支撑起太阳伞,生怕你被晒裂了),狂风的侵蚀,暴雨的洗涤(说什么呢?!真是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又赶紧支撑雨伞,生怕仪器给淋坏了),你都受到主人的爱戴和保护。这些都使你感觉到你生活的地方,没有歧视你的异乡,你生活充满了阳光和雨露。自从我和你交上朋友以来(这段时间,我负责一个测区的观测工作)。你就把你的生命都交给了我,我跟你几个月的接触,摸透了你的性格和高尚的美德(还要吹嘘它一番,它仅仅是一台昂贵的仪器。)你那谦虚诚实的态度,不管对待任何人都是一样(只要给你机会,每个人都能熟练的掌握它),你那美丽的容姿,正在焕发出青春的光华。真是使人羡慕和赞叹!
啊,亲爱的朋友,我们才刚刚熟悉,但是,现在又要分手了,真是使人悲伤和难过(记得,当时我们使用好一点的仪器,都是保存在昆明总公司里的,那个单位要用,办完手续,借出去工作,工作完毕后,就要马上归还回去的)。历史已经給我们作了记载(测量记录里,要记明这个测区是那台仪器观测的)。1978年10月---11月,我们一起做过朋友!“
这是当时的一篇散文,我记得,这个是有20多个控制点的5秒测区,最少也有20个三角形,都是我做的观测。可能一个是组长有意要锻炼我吧;二是我也工作这么几年了,培养也培养了,也该做贡献的时候了;第三,我们的师傅都在40岁左右的了,要是他们爬不动山了,还是要培养一两个新人的。测完以后,回到室内计算三角形闭合,也都达到精度要求。就是每一个三角形,没有超过正负5秒的误差。后来,我和一个从老厂调下到队部来的程步东师傅,他是成都人,我们是老乡。当时的重庆还是属于四川管辖。这个人很聪明,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新东西,他一学就会。是个高级技师,我们组长当时技术员。这样我和程师傅一起,我们两人分别把在野外观测的数据。各自录一份计算机识别的语言。0和1,二进制。我们不分白天晚上的录呀录呀,当时还没有微型电脑,也就是我们现在用的普通电脑,都是大型的电子计算机,到了计算机房,空气都是净化了的,还要穿拖鞋。也没有U盘和移动硬盘,我们当时录的观测数据是用的像过去老式打字机,或者像电报那种机子,不停录数据,录好的数据,就像电报一样,一条大约有2.5厘米长的黑色的纸带,你录一个数据,那个纸带上,上或者下记录几个小圆孔,就是把10进位转化成计算机能识别的二进位的数字,很麻烦的。我们把数据录完后,又要一个一个地把小圆孔的二进位读成十进位,要和原始数据作比较你,看你有没有输入错误,这样要反复核对,最少都要两遍以上,我干13年的测绘,体验到测绘是什么吗?测绘就是跟大山打交道,不高的山不爬。因为你要找视线好,位置又好的控制点,必须爬到最高山去找,矮了的山包包,肯定要挡住了你的视线。二是测绘就是跟深奥的数学和数据打交道,很枯燥,很无聊的。没有办法,谁叫我一参加工作就跟测量打交道呢?只有认命了!三是还要有良好的体质,你要气踹气踹的,咋个还爬得动山哟,更不要说,还要你去抬标尺,看仪器的了。
闲话少说,我和程师傅一切都准备好了,启程到昆明地计算中心,那里有大型的计算机,而且有专门计算各种测量数据的程序。我们联系好了,那天早上我们去上机,先是输入程师傅的数据,但是输入一办就卡壳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然后马上我的录入数据,当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我把眼睛闭上,等到最后的结果。不一会儿,我的数据全部输完了,计算机开始运行,只听到喔喔的,大约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那边的打印机,噼噼啪啪打出数据出来了,这下我和师傅都高兴极了,最终我们可以看到我们的成果了。数据出来,粗约看了一下,每一个控制点的横纵坐标的数据,都是控制在允许误差范围内,这下我们真正的高兴了,回到住地,师傅请我到了馆子去打了会牙祭。平时,我们不会去随便打牙祭的。庆祝一番!
回到单位,同事们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背地说,这小子进步还真快,要不了多久,可以跟师傅平起平坐了。我到不是这么认为,那个时候的年轻人,比较单纯。我除了工作以外的业余时间,就是看书,看电影。或者找找同学和朋友一起玩玩。。。(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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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7 17:33:40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工作篇(续二)

        在离个旧不远的卡房公社测区,半山坡有一个寨子,我们的营地就安札在这个寨子里。这个寨子没有干净的水源,是靠天吃饭。寨子附近有一个水塘,就靠接雨水,供应全村的吃水问题,那个水塘,一到蚊子繁殖的季节,那个沙虫呀,孑孓(蚊子的幼虫)多得不得了。老乡们吃这个水,我们也在用这个水,只是我们担回来,要用漂白粉,杀一下毒再用。每天早上起来,你从缸里舀一盅盅水来漱口的话,总有那么几只幼虫在游动。没有办法,当时我们是这么想的,我们只在这里工作几个月就走,这里的老百姓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我们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一到落雨天,那个山上就会有很多娃娃鱼爬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大鲵。
        记得有一天,我们出去观测,以为吃中午饭前就能赶回来,就没有带中午饭。没有想到,出去遇到老天不给面子,害得我们下午 3:00点过了,才收工。把我们三个人饿的够呛。我们回来的路上,实在是走不动了,碰到了一户农家,我们进去找吃的,我们原打算给她一点钱和粮票吃点饭,那个老乡也很客气说:“只要你们看得起,随便吃就是了!”我们走到厨房,打开蒸子一看,还有老乡中午吃剩的半蒸子包谷饭,老乡端出来一碗酸菜,我们三个人,三下五除二,把那半蒸子包谷饭硬生给吃完了,那个香味道,比现在吃什么山珍海味还要过瘾些,我们吃完饭,给老乡钱,她怎么也不要,把我们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山的乡民就是淳朴,就是这么好客!
          在这个测区里,一下雨,我们就出不去, 附近老乡家里,有一个从外地做木活的姓杨的木匠,我就去看他如何打家具的,那里的老百姓,每家的堂屋,都要打一个神龛。大约有40--50公分宽,1.5--1.8米长。有一句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跟杨木匠时间久了,自然也看出一些门道出来。后来我拜他为师,他教我做木活。我还请他到个旧去玩,请他吃饭。一起照了像。后来杨木匠毫不保留的教我做木活。比如:做木活,要些什么木工工具呀,推刨,要分大推刨,也叫做清缝刨;小推刨的作用,是开始推原木用的,也叫做粗刨。戳子还分大戳子和几公分的戳子。锯子也有大小之分。那时,两块木料合缝时,是要用牛皮胶来粘连的。如何熬牛皮胶都是很拷究的。杨师傅讲了,学木匠,没有什么高深理论,关键是你有没有力气,下不下得决心学,只要你认真去学了,很快就会学会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杨师傅,大不了就是个小学文化,你都能把木匠做得这么好,我小杨三角数学都学过的,哪有学不会的道理。
         这个测区的工作结束,我的木匠学徒也算毕业了。我自己制作了一些木活工具,杨师傅也送给了我几样工具。我回到个旧,把那些从野外弄回来的木料,还有我也买了一些木料(冬瓜木和松木),自己开始学起做木活来 。我先把原木拿到木器厂,解成2分厚的分板。开始从吃饭的大方凳做起走,你别说那个方凳简单,做起来还很复杂的,主要是那四只脚,有一个斜角,你戳眼都要有一个倾角,不计算好,你打出来方凳就敦不平。我在木器厂的陈应春朋友的指导下,这四只大方凳,没有用多大的功夫,把它做成功了。一旦有了成果,就收不了手了。接着做了一个吃饭的小圆桌,而且小圆桌的三只脚,是活动的,不用时,可以收拢起来,像个马鞍的样子,再后来是书桌,书柜,茶几,单人床等等。再后来,谈成对象后,又做了一个双人蒙板床。你看那个时候的人干劲真大,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要你钻进去了,什么都会做。虽然现在搬了N次家,我的小圆桌,茶几,书桌,书柜都还保留起的。你别笑话我,现在叫你找真正的木质家具,可以说少之又少,何况我那些都是好木料做的,我真的舍不得丢。
         好了,再说一个测区的故事,好像是在1978年底,我们为了支援地方建设,接受了为元阳县老么多公社测量一条简易公路的任务。我们队里的解放牌“大奔”,把我们拉到红河边,丢下我们就回队部去了。当时,驾驶员吃得香得很,比我们搞技术的都还拽,收入也比我们要高,他有我们一样的野外津贴,还有驾驶员津贴。测公路也有技术标准,好像转弯处,半径不能小于30米,坡度不能超出20%,我们按照这些标准用水准仪和经纬仪顺着山坡测量着。因为是支援,我估计是没有收地方什么费用,公社的书记还专门来陪我们测量,他还组织了很多民工,为我们开出一条毛路出来,这些民工都是哈尼族中的一个分类,叫做巫族。确实有点乌,那些男男女女背上背着一件蓑衣,一身穿着都是自己织的布,染成黑色的,远处看去就是几个黑点在移动。书记把我们当成是贵宾,整个公路测量下来,给我们杀了两头猪,我们顿顿都吃肉。可把我们美的,窝巴巴都彪油。我们的驻地也就是沿路搭起帐篷睡觉。
        这条公路,是沿着红河的北边要走三四公里的路,到一处铁索桥,过河,然后,顺着山坡爬到山的半山腰,到达公社驻地,再往前面走个十多里,就算完成任务了。我们有一次测到河对门,也是过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了,没有人送饭过来,沿着红河边上,老乡们种了很多香蕉,熟透了,也没有摘,主要是交通不方便。我们顺手牵羊,摘了许多在树上熟了的香蕉来充饥。有一次,我们听那些民工吹牛的时候,一个老者很慎重地给大家讲了一个故事,他说,他有一回赶着马帮到个旧,说那个汽车呀,就是神奇,不吃草,只吃油,那个汽车放出来的屁呀,比马粪要香得多。我们听了,肚子都笑痛了。
       还有一次,书记给我们讲了一个故事,更神奇了。他说:“有一天,一家人的父亲过世了,嫁到远方的女儿呀,还有什么亲戚呀,都回来办丧事。办丧事是要杀猪的,大家在一起吃饱了,喝足了,晚上睡觉就围着火塘旁边,蓑衣靠墙睡觉了,在堂屋里,人又多,男男女女在一起睡觉,睡早了也睡不着,黑灯瞎火的,没有什么玩事,就想着男女交媾的那些事来,搞就搞,管它花的麻的,搞着就着数,说是那个儿子搞了一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突发其想,跑到已经熄灭了篝火旁边,找到一个铜锅底下的锅烟墨弄在手上,回来涂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到第二天一起来,说是不对了,咋个老妈子脸上有锅烟墨呢?!。”我们想不可能哟,再怎么着,听声音也知道是那个嘛,我们想可能是书记故意编些故事,逗我们开心罢了。
        过了不久,我们测量到公社的驻地,我们也 用不着搭帐篷了,就住在供销社楼上,在那里工作一段时间,发觉供销社的一位男职工,也是巫族。个子高高的,好像有1.8米左右,他的名字叫做:罗万。就在我们隔壁住。我们在那里住了两个多星期,就有两个巫族女人换起跟他一起住,我们觉得奇怪,难道是他妹妹吗?后来书记给我们解开了这个谜底,他说:“在他们巫族中有这么一个习惯,男女结婚以后,第一个孩子不是自己的,都要选本族中,身强力壮的小伙配种。女方带起鸡和鸡蛋来,男方买点白糖什么的,住上一个星期就走,我们才晓得这个民族还注重优良配种,比那个民族都开放,真是神奇了。我们继续往前面测量公路,等我们再回到老么多公社时,就没有见到罗万了,书记给我们说,供销社是国家办得,都是些干部,他在这里会影响我们干部形象的,所以,我们把他放走了。云南是多民族聚居的地方,有很多民族的风俗和习惯,我们试不了解的。所以,见了,听了,都觉得稀奇。不过,民族地方也要执行党的政策,也是听书记说的故事,有个寨子,那个男的去当兵,那个女的被寨子的一个男的勾起跑了。公社知道了,派民兵去把那个男的抓了,那个男的还判了刑。你说怪不怪,那个女孩还非要和那个判刑的好下去,说是她要等着他回来。
        我们在野外测量,也有点那个红军爬雪山过草地味道,我们在外面工作了一天,赶回到驻地时,在路上,饿得遭不住,就讲家乡的什么好吃,我们有两个是湖南的,两个是四川的,一个是云南的。湖南人就讲他们的红烧肉,如何好吃。四川人就讲四川的香肠腊肉,如何好吃。那个云南人就讲,他们的干巴麂子肉好吃,说的我们口水直顾趟。我们出野外,都是带上中午饭的,早上把饭菜乘在饭盒里,有四五个人时,一大包,还要专门一个人背着,到了野外,那个负责背饭的人,专门烧饭,怎么个烧法呢?就是在野外烧火,要防止把树林烧着了,所以,你要到一个背风的地方烧饭,先砍些柴火来,把它烧成炭,然后再把饭盒放在火红的炭上去烤,等把饭烤的焦黄的,香喷喷的,然后把饭盒移到火炭旁边冷着,等着那些观测的同事过来吃饭。有一次,轮到我负责烧饭了,我去砍柴火时,一不小心,一刀砍下去,把自己的左手大指姆砍开很大一个口子,鲜血直流。后来我回队部修养了一个多月,才恢复好伤口。
     上面谈了这么多野外测量的故事,对于年轻人来说,好像还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到五十岁左右的人来说,身体就吃不消了。后来,在我调回重庆没有多久,就听说,我们的测量组长张约翰,在一次野外测量中,高血压突发,倒下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了,英年早逝。我估计他那个时候,也不过五十岁不到。再后来,那个云南人,也过早的走了。我2010年回个旧,还有三位师傅健在。不过,他们都老了,都已经退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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