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信息港看一圈儿,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唐含玉、唐合萍姐妹的新作面世,作协昨天于难得的春雨之余开了研讨会。
前两天唐含玉老师曾给我短信和电话,可惜我当时把手机撂家里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才看到。于是忙慌慌地边看边回短信,道歉,祝贺,且说我定会设法参会。
顶着会员的帽子已经将近四年,我却极少参与作协组织的什么活动,这一半儿是因为工作原因,一半儿则是因为我有意为之。我的“有意为之”,就是说我知道我姓什么姓,叫什么名,也分明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喝几碗稀粥,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饭碗,唯恐给人驰心旁骛甚至见异思迁的坏印象。而且,我这个人打小儿还有个没出息的习性,跟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的大人物在一起,一点儿快乐感也生不出来。所以有时候,即使是接到诚心好意的约请,也要不知好歹地再三托辞婉谢。
不过这次,我真是想去参加两位唐老师的作品研讨会的。在家乡这个小城里,唐含玉老师的诗我读得多一些,也喜欢,她那种清新细腻的抒情意味很动人。我不是一个自信强大的人,自己有了一些不知深浅的体会,就更想听听方家之谈。想她们这个会上定会邀来硕学鸿儒,或者用心读过她的诗作的文友。
会定在周日,周六却下起了小雨,过午更大了起来。久旱逢甘霖,农家的喜雨,我这个乡间人却有些忧愁。
唐含玉老师恰来短信,确认能否与会,大约她也预想到了我偏居一隅的某些不便。我感到失信的不快。于是回短信老实说:“这个天让我忧愁。一则愁继续下去我没法去,二则愁若墒情好我得先回家种地。我本想去听听高人的评点,多学着点儿,看来不能了。对不起了,唐老师。遥祝您明天的研讨会圆满成功。”
父亲、爱人、我和一辆汽油旧三轮,还有一头老牛和一架犁,再就是得手的锨镢绳桶,折腾一天的功夫,手工扣了七分半地的花生。饱满的种子落在湿润的泥土里,呵护到温暖阳光的薄膜下,日子仿佛找到了自己舒适的家。
披一身泥土,我到家上网,明知也忒性急了些。所以今儿又来一番寻寻觅觅。家乡小城的一点文事,愿意多一份关心,不拘什么方式,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奢侈。
发完这个帖子,再上信息港首页,终于看到了“‘闲读岁月’——唐含玉、唐合萍姐妹新作研讨会”的短新闻,发稿是在下午三点。配图里也可以看见几个熟识的面孔。我心里的微憾散成轻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