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亲自上坟（完成）

一汀烟雨 · 发表于 2008-4-8 20:10: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西河摸鱼X子在2008-4-8 20:01:00的发言： 你的烟雨的名，您什么时候跟俺说过？ </div>
 嫩不问，
难道俺要上喇叭上去吆花吆花？
我是一汀烟雨----  ----    ----
[em57]

大街放驴 · 发表于 2008-4-12 21:34:00

顶。。。。。

冷月映水 · 发表于 2008-4-13 18:32:00

呵呵，有声有色，这文章写的像视频，我都直接看到那个什么了。

西河摸鱼X子 · 发表于 2008-4-13 09:26: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冰山来客在2008-4-8 20:00:00的发言： 小叔叔就会讨好，叫人家老师。 </div>
呵，嘴早这么甜，棒棒糖早吃了好几大包啦！

西河摸鱼X子 · 发表于 2008-4-13 09:30: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大街放驴在2008-4-12 21:34:00的发言： 
顶。。。。。</div>
谢了。如你有时间看完，改天我专门请教你对这个东西的看法哈。说不定，努力后俺还能进步呢。嘿嘿

西河摸鱼X子 · 发表于 2008-4-13 09:30:00

十三<?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o:p>
<o:p> </o:p>
我能够在那个雪后的早上，看到振员媳妇的漂亮奶子——真的非常漂亮，是至今为止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奶子，让当时七岁的我第一次知道了奶子不只是用来给小孩子吃的，还是一件非常精致的艺术品，可以用来欣赏的——也与韩兴河有关。<o:p></o:p>
振员媳妇的一对奶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竟然比我一直认为最神圣的母亲的奶子还要好看。她在空中袒胸仰脸停顿的那一刻，我看的非常清楚。她的两个奶子完全一样大，隔着有两三指远，稳稳地安在她雪白的胸上，基底是两个发的很好且揉的很匀又蒸的恰到好处的馒头，喧腾又柔软，在振员媳妇停顿的那一刻仍微微地颤着，仿佛还冒着热气。淡粉的乳晕如铜钱般大小，淡然地贴在振员媳妇奶子的最高处，如飘然而至的一片荷瓣。瑰色的奶头溜圆坚实，精巧地镶在那片荷瓣上，远远望去，正是两粒红豆落在雪地中一样的耀眼，在我当时混沌的意识中射入一束极强的亮光。后来“韩振员”这三个字在我脑海中渐渐模糊了，但那对奶子却一直鲜活在我的脑海中。振员媳妇是十八岁上有的韩兴河，把韩兴河喂的又胖又壮后，她的奶子毫发无伤，反倒愈加丰满，直到韩兴河二十岁了，仍是那么的漂亮，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可惜，这个奇迹，在我看到后的不到两个小时，就永远地消失了，让我痛心之余，非常恼怒自己的头不是铁做的，没有一头撞死那个王八蛋。<o:p></o:p>
韩兴河比我大十三岁，我小的时候他就常领着我玩。他的手很巧，做的弹弓打的又远又准。在雪地里抓坡兔子更是他的拿手好戏。在我六岁的时候，他领我去抓过一次。<o:p></o:p>
那是一场大雪过后的一个早上，他扛一把大镐头，拿一根短木棍，领着我到了河西岸的旷野中。大地一片银亮柔和，让我俩留下的两趟脚印格外显眼。雪没到我的大腿根，但还没有没到韩兴河的膝盖。快到一片小树林时，韩兴河让我停下站着别动，他去树林里折了一把很细的枝条来。他前后左右地看了一会，就把四根树枝插在了四个地方。把这四个点连起来，一定会象个扇面。其实他插树枝的地方，在我看来，与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都是厚厚的雪。但他一定觉得不一样，他插前很是研究了一番。插完后，他领我到能当扇把的那一个点上，让我站在他的身后，对我说：我开始刨兔子窝，你好好看着那三根树枝，有兔子跑出来快叫我，别让它跑远了。我怀着渴望与期盼连声道是是是。他于是把短木棍别在腰上，弯下腰把树枝旁边的雪清理到一边，果真露出了一个兔子窝的洞口，让我吃惊不小，怀疑韩兴河就是兔子变的。他拿起镐头开始刨兔子窝，土已冻的跟铁一样硬，一镐下去有时只是一个白点，有时是揭下一块锅巴样的冻土。但他用很大的力，故意弄出很大的声音。我稍低头看一下他刨土的情况，他就命令我好好看那三根树枝，好象他撅起来的屁眼也能看事。<o:p></o:p>
不一会，一根树枝的旁边，突然从雪里冒出个毛茸茸的兔子头，扭头看了我俩一眼，一跃而起，落在雪地上，想往远处跑。兔子！兔子——我激动地大叫，想追过去，却一下子扑倒在雪地里。韩兴河扔下镐头跑向那兔子，边跑边抽出了那根短木棍。那个兔子一跃而起，落在雪地上后，四腿一下子全陷进了松软的雪中，雪白的肚皮与雪融为了一体。它又用力一蹦，落在离它原来的落点不足半尺的地方，再一蹦哒，又蹦出了半尺的一半。这时韩兴河已到了它的旁边，瞅准了用短木棍在它头上一敲，它就又蹦了一下，然后躺在雪地上不动了。我们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抓了八只兔子，韩兴河给了我四只，让我家七八天做饭时能闻到香味。<o:p></o:p>
在看到韩兴河母亲奶子的头天下午，我到西河里去滑冰玩，韩兴河扛着把二齿的叉走过来，跟我说广播里预报今晚有大雪，如果下的大，让我第二天早起来去找他，他再领我去抓坡兔子。那时他已在河西看树林子十多天了，住在河西的一间小屋里。他到河西看树林子，是公社来的革委会麻主任的安排。麻主任大高个子，脸跟驴的脸一样长，上面全是麻子。我不知道他是麻子脸的事，还是他姓麻的事，反正别人见了他都叫他麻主任。他到我们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表扬丁大喇叭政治觉悟高，第二件事，就是在当晚上召开了大会，批斗了振员媳妇和韩兴河，第三件事，就是在第二天一早派韩兴河到河西去看树林子。韩兴河说树林子里有野狗，说不定还有麻虎（狼），得借杆土枪使。韩振员打猎用的枪，早在丁大喇叭调查明白韩振员去了台湾后，就被丁大喇叭没收了。丁大喇叭扛了也没有两年，就在五八年时与一些铁锅铁盆什么的一起，炼成了一大摊牛粪一样的铁屎，安放在生产队的场院边上。麻主任威严地瞪着韩兴河，双手叉着腰说：哪有什么麻虎？捎根棍子就中！晚上给我警醒点，要是丢了树，看我怎么拾掇你！胆敢搞破坏，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决不留情！韩兴河没有扛棍子去，而是从家里扛了把叉麦裹子用的二齿钢叉，当天就住进了河西树林里的小屋里。<o:p></o:p>
韩兴河跟我说过后，我就顾不上滑冰啦，抬天一个劲地看天，巴望着快下雪，下大雪，恨不能伸手把天上的雪划拉下来。后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我叭在窗户上一看，把我恣地差点也跟兔子一样蹦起来。院子里一片雪亮，鹅毛一样的雪片子，还在浮浮摇摇地飘着。我就再也睡不着了，趴在被窝里等天亮。鸡刚叫到二遍的时候，我就穿好衣服出了门。<o:p></o:p>
太阳还没出来，但天地间一片银亮，雪下了半尺多厚，已经停了。小胡同里静悄悄的，洁白的雪地如一床刚絮好的棉被，踩在上面软绵绵的。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听到大街上有扫雪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振员媳妇。早起来扫雪，都是四类分子的事。我们村只有振员媳妇和韩兴河是四类分子，韩兴河又在河西，那一定是振员媳妇了。<o:p></o:p>
我刚走出胡同口，就看到了振员媳妇，正背对着我用铁锨铲雪。她是先用铁锨铲完后再用大扫把扫，已扫了大半条街了。但我还看到了麻主任，正从振员媳妇后面走向她。我就退回来躲在屋山头上，把一只眼放在屋山角上，看麻主任要做什么。<o:p></o:p>
麻主任走到振员媳妇的身后站住，回头看了一下，当然他没有看到我，然后伸手在振员媳妇撅着的腚上拍了一下，振员媳妇一下站直腰回过身来，拄着铁锨看麻主任。麻主任又回头看了一下，当然他还没有看到我，便把手一下子伸到振员媳妇的棉衣里去。振员媳妇倒退着往西一躲，麻主任就抓住她的衣角往东一拽，振员媳妇左脚踩在刚铲过的雪棱上一滑，身子往西歪去，她赶紧用右脚蹬了一下，右脚却滑的比左脚还快，整个身子腾空了。麻主任更用力地拽了一下，几声轻微的嘎叭声，振员媳妇棉衣和衬衣上的纽扣全跟着她飞了起来。原来麻主任连她的衬衣也拽住了。振员媳妇被麻主任抓住的右前襟被拽的绷直，左前襟随着那嘎叭声弹开，整个胸脯就正对着我的眼睛敞开了，把我惊的张大了嘴。<o:p></o:p>
振员媳妇仰面跤倒在雪地里，麻主任赶过去弯腰把她的衣服合上，但左手却留在了她的衣服里。<o:p></o:p>
操你嬷嬷——我高叫着冲过去，就在麻主任弯着腰回头，还没看清我是谁时，我一头撞在他撅着的腚上。他往前一趴，正好趴在振员媳妇的身上，我就又在他腚上踢了一脚。<o:p></o:p>
他爬起来才看清是我，驴脸就拉的比驴尾巴还长，但却没敢对我动手——我是烈士的孙子！二野固他爷敞开大门一看，振员媳妇还躺在地上，就呱哒一下又把大门关上了。麻主任就拍了拍身上的雪，清了清嗓子说：她不好好扫雪，我教训她一下怎么啦？你怎么骂我？<o:p></o:p>
你胡说，我看着你摸她的奶子来！我高声叫道。驴脸一下子成了酱紫色，白色的麻子们变成了夜空中的星星。他哆嗦着抬起右手，用食指点着我的鼻子尖，咬着牙说：你给我等着！就急溜溜地往北去了。<o:p></o:p>
振员媳妇也已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把前襟叠压后袖着手，朝着我惨然一笑，往家走去。还有铁锨和扫帚呢，我说着就去拖了铁锨和大扫把。她就又回头朝着我惨然一笑：你先拿到你家去吧。就又回头往家走去。<o:p></o:p>

西河摸鱼X子 · 发表于 2008-4-13 09:32:00

十四<?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o:p>
<o:p> </o:p>
我把振员媳妇的铁锨和扫把拖回家后，就急急忙忙到了河西。韩兴河早就等着我了。我很想告诉他这件事，又怕他笑话我看到了他娘的奶子，就不知道怎么说。说来也怪，那天韩兴河领着我，老半天也没找到兔子窝。正在急着的时候，二野固他爷慌慌张张地跑来，老远就大声叫：韩兴河，你快回去吧，您娘死啦。<o:p></o:p>
您娘才死了来！韩兴河回头骂了一句，又要找兔子窝。<o:p></o:p>
是大麻子的事，他摸您娘的奶子来。我说。什么？韩兴河一下子盯住我。真事，我看着来。我脸憋的通红，使劲说出了这几个字。韩兴河扔了镐头跑向二野固他爷。<o:p></o:p>
你说什么？怎么死的？<o:p></o:p>
您娘跳井啦，唉——。二野固他爷上气不接下气地蹲在韩兴河的脚下，抽抽嗒嗒地哭起来。<o:p></o:p>
我看着振员媳妇往家走去，她却没有回家。她家屋东头有一口井，全村人吃水都到那口井里挑。她直接去了那口井，一头钻进了井里。二野固他爷去挑水，一看就不对，雪地上只有一行到井边的脚印，井边却没有人。他到井边仔细一下，确实有人跳井了，当时他就感觉是振员媳妇。他连忙叫来人打捞，打捞上来果然是她。<o:p></o:p>
韩兴河听了并没有哭，只是两眼变的跟白兔子的眼一样通红。他扔下我和二野固的爷，跑到小屋里拿上二齿的叉，就往村里跑去。已经有人把他娘抬回了家，他却没有回家，他直接去了大队，麻主任住在大队部里。大队部的院子里，早已有六个背着步枪的民兵站在那里，看到韩兴河过来，一齐围了上来。韩兴河红着眼，把叉柄往雪地上一戳，两个叉尖闪着寒光直射天空。你们让开！没你们的事，我找大麻子！<o:p></o:p>
韩兴河，你别胡闹，把叉放下！一个民兵说。六个民兵已把韩兴河围在了当中。<o:p></o:p>
都躲开，要不我可不客气啦！韩兴河右手嗖地一下提起钢叉，左手握住叉把一摆，平端着原地转了个圈，做出了准备刺杀的姿式。他身后的一个民兵，悄悄地把枪放在雪地上，从后面一下子连胳膊带腰抱住了他。他稍一弯腰一甩，那人便双脚离地旋转起来，但手却没松开。韩兴河左手松开叉，用右手从右面把叉柄往后一捣，正捣在那个民兵的胯骨上。<o:p></o:p>
哎呀娘呀，快来人呀。那个民兵惨叫着，却还是不松手。另五个民兵也早上来了，七手八脚把韩兴河的叉夺下来，又把他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一顿乱揍。<o:p></o:p>
麻主任从屋里走出来，鄙视地看着韩兴河。这时的韩兴河已满脸是血，反绑着胳膊，被两个民兵拧住，按着脖子跪在地上。他鼻子里流出的温热的血，如果落在没被踩过的雪地上，洇开来，一定是好看的梅花。但他脚下的雪地早已被践踏的一片狼籍，那鼻血滴下来，是一滩滩暗红的黑。<o:p></o:p>
你爷窜到台湾，妄想反攻大陆，是历史反革命。你娘抗拒劳动，不好好扫雪，跳井是畏罪自杀，抗拒改造。你拿钢叉擅闹革委会，是现行反革命，你信不信我枪毙了你？！<o:p></o:p>
放你娘的狗臭屁！都是你做的缺德事！韩兴河猛地抬起头，喷出一口口血雾。<o:p></o:p>
太嚣张啦！胆敢公然对抗无产阶级专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麻子气急败坏地左右一瞅，看到了地上的一根短木棍。那原来是别在韩兴河腰上的，扭打中掉在了地上。麻子跨过去捡了起来，又跨到了韩兴河的面前。韩兴河仰着脸，呸地一声，一口血痰吐到麻子的衣服上。麻子举起木棍，用力朝韩兴河的头上打下来。韩兴河一点没躲，反倒把头往上挺了一挺。木棍夹带着风声劈下来，上面沾着的几根兔毛——或许是别的什么毛，反正不是人毛，在风中剧烈地摆动着。<o:p></o:p>
一声闷响，木棍崩成两截。殷红的血，冒着腾腾的热气，从韩兴河的发根流出，流过他的额头，淹没他的右眼。韩兴河并没有闭眼，他先看到了一片殷红，接着看到一片黑暗。然后他大瞪着双眼，往后仰去。由于他是跪着的，往后仰的时候，双脚别了一下，他就改为往左歪去，歪的过程中，头耷拉下来，一头栽到烂雪中。<o:p></o:p>
装什么死狗？！麻子在韩兴河的胸上踢了一脚，韩兴河顺势转了一下身，两腿就伸直了，但没再做任何反应，眼还是大睁着。<o:p></o:p>
别管他，看他装到什么时候！麻子一摆手，自己先往屋里走去。有个民兵蹲过去，用手在韩兴河鼻子上试还有没有气，麻子回头瞪了他一眼，吓的他赶紧站起来，也跟着往屋里走去。<o:p></o:p>
麻主任当天上午就回了公社，让民兵看着韩兴河，有什么事及时汇报。韩兴河也并没有死，他是快中午时醒过来的，醒来后就用手抹了头上的血泥往嘴里填，然后叭哒叭哒味再咽下去。再后来就成了个半潮巴。他再也没有做过弹弓，更没再领我抓过兔子。<o:p></o:p>
振员媳妇和“风流伤”的这些事，有的是我原来就知道的，有的是我后来听说的。但爷爷当时大概都不知道，他当时只知道趴在坟上哭他的振员兄弟。当然那时候爷爷知道韩振员早就死了的事，我却还不知道。<o:p></o:p>
我看到爷爷趴在坟上哭的伤心，怕他哭坏了，就向前去拉爷爷。我小姑也来拉，并且还咧着嘴爷呀爷呀地哭着。我故意用胯撞了她一下，把她撞了一个趔趄。<o:p></o:p>
把爷爷拉起来后，我就急着问韩振员怎么回事？不是也去了台湾吗？爷爷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走到柏树底下的一块石头旁坐下来，跟我们说了韩振员的死，把我听的简直惊呆了。爷爷问了振员媳妇和他儿子的事，我就简短地说了说，爷爷知道“风流伤”就是韩振员的儿子时，再次流下了泪。人作孽，不可活呀。我就说是呀是呀，那个大麻子，后来就是死在监狱里的。<o:p></o:p>
爷爷站起来擦了擦眼睛，看了看我父亲、我、我媳妇、我儿子和我小姑一家四口，又看了看那口坟，缓慢地说：上坟，原来都是给别人上的，一直以为上坟就是怀念故去的亲人。能有个机会给自己上个坟，真是感触颇多。细想一下，坟这个字蛮有意思，它不只是埋了故去的人，也埋藏着不少的道理。其实活着的人，谁又不是在一天天埋葬着自己的过去？如果能跟亲自上坟一样，时常反醒一下，也许就会觉得金钱就是纸，荣耀都是空，身体健康、举家和美才是真。一个人是这样，一个家乃至一个国家也是这样。说着，他看了看我小姑，又看了看我。我不知道我小姑怎么样，反正我脸上不大自然了。爷爷又拍了拍我外甥女的头，按了下我儿子的肩，抱起我的小外甥接着说：社会好了，政策变了，铺下身子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日子会越变越好的，钱自然也会多起来。台湾那个小子不正干，跟人合伙贩毒品，还弄出了人命，是个很深的教训呀。<o:p></o:p>
爷爷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那口坟，眼中放出了坚定的光：走，烧纸去，放鞭去，让那些自私、贪婪、野蛮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o:p></o:p>
<o:p> </o:p>
十五<o:p></o:p>
<o:p> </o:p>
<span style="FONT-SIZE: 14pt; FONT-FAMILY: 宋体; mso-bidi-font-size: 12.0pt;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mso-bidi-language: ZH-CN; mso-fareast-language: EN-US; mso-ansi-language: Roman?; ?Times mso-bidi-font-family: 1.0pt; mso-font-kerning: New? new="New" Roman?? mso-ascii-font-family: AR-SA;>   火苗愉快地跃动着，纸灰如蝴蝶般在火尖上飞舞。鲜艳的大地红在空中炸响，细碎的鞭炮屑纷纷扬扬，如红雪一般洒在坟头上。一棵槐树的最高处，那一片金黄的叶子，听到鞭炮声，象接到了什么命令，纵身一跃，在空中打着旋，优美地绕过柏树浓郁的树冠，落在它露出地面的一条树根上。
<span style="FONT-SIZE: 14pt; FONT-FAMILY: 宋体; mso-bidi-font-size: 12.0pt;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mso-bidi-language: ZH-CN; mso-fareast-language: EN-US; mso-ansi-language: Roman?; ?Times mso-bidi-font-family: 1.0pt; mso-font-kerning: New? new="New" Roman?? mso-ascii-font-family: AR-SA;> 
<span style="FONT-SIZE: 14pt; FONT-FAMILY: 宋体; mso-bidi-font-size: 12.0pt; mso-hansi-font-family: 'Times new=" mso-bidi-language: ZH-CN; mso-fareast-language: EN-US; mso-ansi-language: Roman?; ?Times mso-bidi-font-family: 1.0pt; mso-font-kerning: New? new="New" Roman?? mso-ascii-font-family: AR-SA;>                               （完）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4-13 9:33:13编辑过]

西河摸鱼X子 · 发表于 2008-4-13 09:28: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以下是引用一汀烟雨在2008-4-8 20:10:00的发言： 
 嫩不问，
难道俺要上喇叭上去吆花吆花？
我是一汀烟雨----  ----    ----
<img title="dvubb" alt="图片点击可在新窗口打开查看" src="http://www.cncclub.cn/images/emot/em57.gif" onload="imgresize(this);" align="middle" border="0"/></div>
呵，现在不用吆花了，俺已知道了，原来在领导呀。罪过罪过

效力 · 发表于 2008-4-13 10:41:00

好!振员老婆的奶子与坟头一样生动,美好.难忘.我在外面,一打开电脑只是匆匆浏览,不及细看.这已是美不胜收了.回去我一定通篇细读,感慨一番.另,有一事相商:结尾的坟上描写,与我的<酒馆>坟上描写大致一样,只是你先写了.没办法,我得模仿了.如有雷同,还望包涵.祝西兄周日就象看着奶子一样快乐.

效力 · 发表于 2008-4-15 02:57:00

夜深难眠非我愿，只因上坟事缠绵。西兄沉睡梦惊艳，清明何时再想见？

效力 · 发表于 2008-4-20 13:39:00

今天是周日，正好外面又下着雨，这正是悠闲而又心安理得的看书、上网的的时候。
趁此良机，我又把西河的《亲自上坟》看了一便。顺便提点意见。
一。前忪后紧。进入上坟的情节相对太少。人情世故没充分展开。我想这也是卢川兄提到的“要给自己上坟”的深意吧。
二。从第十章节开始，越来越精彩，只是以近尾声，深为可惜。说实在的就是这以后的精彩章节，才促使我又细看了前面章节的。
三。重点展示的似乎不够充。我听说西河散文写的很好。我准备在文坛上翻阅一番，如有心得，希望与大家再共赏。
以上只是我的个人一点不成熟的看法。仅是表达文友对好的作品的一点厚意而已。希望西河的作品愈写愈精彩。这不仅是我的心愿，还是众多文学爱好者的共同心愿！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8-4-20 13:40:28编辑过]

		自动登录	找回密码
密码			注册

[原创]亲自上坟（完成）

新年送“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