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工厂实习的那段日子（东啦西扯）

密州老人

<font size="5">那年俺在一中上高中，因为上级要求取消复读班，学校就借用纺小的一间教室就读。吃饭当然就在纺织厂的食堂，安阳来，吃饭的时候那人过氧过氧的。纺织厂的女工因为工作需要都穿得薄薄的，的确良上衣都露着肉。俺们男生都处在害羞的青春期，时间都紧紧地，都挤着快打上饭，有时女工那奶子挤在俺的后背上，热热的，煊煊的，尽管心里蹦蹦跳，脸上烫烫的，感觉还是惬意的。每次吃饭时，都要议论一番打饭时的感受，说着说着就有小便的冲动。俺班里的女生听见男生议论就端着饭盆红着脸走掉了。后来，大学毕业到单位，单位就有好几个纺织厂的女婿，到他们家喝酒时，和嫂子们聊起想当年来，嫂子们说，捏算些什么事，在车间上班时，男工常常捏着女工的奶子玩，女工常常抓着小伙子的小鸡耍，有时抓得一些年龄小的刚入厂男孩子哭鼻子。<br/>后来俺搞对象时，就不敢要纺织厂的，俺的小鸡鸡怕………………………………………………………………</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1 9:26:47编辑过]

密州老人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小讲呱</i>在2009-6-11 9:17:00的发言：</b><br/>俺也拉呱啦呱。徐大拉呱怎么不太地道啊！俺就是纺织厂的。想吃野味就会有野味饭店，想喝羊肉汤就有羊肉馆。这很正常。这就是是市场经济。有想的有要的有吃的，就有办的就有送的就有做的。只需警察换岗就不许猴子换树？<br/>说道纺织厂，俺也有许多故事要讲。要是坛子上有哪位作家要写，就请俺顿客就成。保准你写出部长篇来。光按自己就是很好的长篇。我第一个对象是纺织厂的，后来打架斗殴被严打时抓进监狱。我离了婚。我从纺织厂出来就开了理发铺。又找了个对象，他还是不正干，吃喝嫖赌样样都全，我又一气之下离了婚。现在还是独身。为了孩子也不想找了。做女人难，做现代的女人更难，做一个本分的女人最难！先不说了，有人要来理发了。我抽空再来啦呱啦呱。我比徐大拉呱还能啦。他是乱啦，我是真啦。我QQ号：<font face="Verdana">799384582&nbsp;&nbsp; 欢迎作家光顾，最好常来理发。</font> </div>
<p>囊，俺啦得实在不实在？？？？？？？？？？？？？？？？？？？<br/>再找个吧，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br/>问候并致敬！</p>

张文采

孙师傅走路特别快。他个子瘦长，瘦的连个屁股都没有，只是长出了两条长腿。害得我们不住地跟着他腚后面小跑。车间的女工还看我们，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和我一起前去报到的还有范丽娜，她胖还矮，我们叫她胖墩。她跑的气喘。但她的喘息声根本就听不到，早就被车间嘈杂的梳棉机吞进大肚子去了。我看到她不断起伏的胸脯和张合的圆嘴巴，才知道她在大喘气。张秀丽就从容多了，她瘦得苗条，小跑着就像飘在车间上空的棉花绒毛一样轻盈。她不段回头看着胖墩笑。我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属于不出类拔萃却让谁也看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人。

刘淑玫

<font face="宋体" size="2">我进工厂不久就谈起恋爱来了，与这种心理感受很有关系。<br/>我分配到了纺部化验室实习。我们一起来实习的女生共十个人，只有我自己分到了实验室。她们都下了车间。她们嫉妒的要死，就非逼着我请客。我没钱就问母亲要。母亲把眼一瞪，往后少跟你们那些同学 来往。你很快就走上社会了，就不要再有那些学生气了。母亲属于官家子弟，很歧视人。我父亲是部队转业的干部，对社会上的一切事都不懂。家里家外的事都是由母亲一手操办。我们全家都怕母亲。需要通融的事一般都找父亲，父亲每次都是有求必应。每次让母亲知道了，就会挨一顿臭骂。父亲就找算我们，说我们把他出卖了。我们不是故意出卖他的，是母亲有一双特务般敏锐的眼睛和猎犬一样敏感的鼻子。她看到我们心情一高兴，就会意识到我们又有什么事瞒着她。就把我们叫道卧室里，开始审问。我们不能出卖父亲。我们不说。没等我们开口，母亲就把我们做的那些事体我们说出来了。我们吃惊的瞪着眼睛问母亲，你是怎么知道的？母亲板着的脸就有了笑模样。<br/>我很后悔把同学要我请客的事对母亲说了。我本想借此显摆一下，让母亲知道她给女儿找了个好工作，让她的同学都羡慕都嫉妒。母亲不但不领情还教训了我一顿。多亏姥姥那时住在我家。她就借机收买我，偷偷从裤腰里掏出一个布包，一层层就像剥玉米皮一样费时。我急得就像拿过来自己拿钱。吓得；姥姥快把布包藏到身后去了。这可是我的家当，不能让你臭孩子给抛搔了。我只好耐着性子看着姥姥一遍遍的念着钱。我还不住的望着窗户，怕母亲的眼睛伸进来。姥姥说，没事。你母亲要晚回来，单位有事。</fo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1 10:46:20编辑过]

刘淑玫

瞅了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借口学校要求学生回校汇报实习情况，就背着母亲请了在纺织厂一块实习的十个同学的客。前纺车间的的胖墩、张秀丽、张文采，织布车间的王麻子，后纺车间的徐大拉呱等，动力车间的张三李四有事去了，听说让他车间的一个女工拖了去了。那个女工叫小讲咕。她男人又和人家打架，头部被砸了一转头，正在厂医院包扎。<br/>我们边吃边喝，说了许多刚进工厂每个人遇到的许多有趣的事。<br/>我们都争着说，就像鸟窝里戳了一棍似的，乱了套。最后我说，从张文采那边轮着说。徐大拉呱说他先说，我说不行。徐大拉呱百十多分贝的大嗓门顿时凝固在空中了，最后在我们的笑声里，扑哧一声跌落在地上，就像他被王麻子抽掉他屁股底下的凳子被闪坐在地上。松懈庞大的躯体四扬八扎地张扬着趣味。<br/>张文采清了清嗓子，喝多的酒还是堵着他的嗓门不太流畅。他就干咳嗽了几声。开始讲述了他的故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2 7:35:34编辑过]

刘淑玫

请客是在厂的食堂里的餐厅里请的。正像那个密州老人说的那样。纺织厂新建的职工食堂就像当时县委礼堂那么大。<br/>我们喝的很慢喝得也很多。上中班的人开始排着队打晚饭了，我们还没散。我忽然想起那个老人说的趁着挤着排队男的就可以趁机蹭一下塞在脊梁上的奶子。我就想我以后可要注意了，要防着这些色狼。至于男女开玩笑，男的抓起把滑石粉冷不丁从女工张着大嘴的衣口塞进去，我听说过。女人在上夜班的时候，趁着男工人少，就合伙把男人脱了裤子，把他那个不安分的东西用机油涂抹成大花脸也很正常。女人常常当着笑话说出来。嘈杂的车间才有了快乐的人的声音，才让人知道还是人在主宰着机器，而不是机器压抑着人性。<br/>那个徐大拉呱，和我的同学同名。还对纺织女工说三道四。我说他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那是高傲的都像公主似的女工们，谁瞧得上臭老九。那是追在后面的都是工商税务等党政机关的才子俊杰。你让他们说，只要说原配。他们的夫人是不是许多都在纺织厂干过？你算老几？还说野鸡？就是野鸡也八辈子轮不到你那个小样。<br/>青浦，我在坛子上看到一个叫青浦的人，看他说话的滋味也像纺织厂的。是不是在动力车间绘图设计师的那个大学生。那人长的就像当啷似的，又长又弱，整天架着副眼镜，口里之乎者也。看到货场荒草丛生他就吟诵到，青草落棉绒，清波出芙蓉。我们为什么对他有印象。因为我们的实验室东侧就是动力车间。我没事就溜出来到动力车间逛游。那里静东侧就是河，河底就是市场。我常趴在墙上往外望。他也场面对热闹的集市苦思冥想。我就注意起他来了。<br/>知心大姐，你没在纺织厂呆过，你不知那里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如果你是老师的话，也不要对我医生那个攻击老师的言论放在心上。那是老师就是没有现在上晃。 <br/>暴风眼你说是不是？你的对象也是纺织厂的吧。有可能不是，因为你们厂那时女工也特别漂亮。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些漂亮的女工决不会轻易放掉一个有才有貌的小伙子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2 8:24:01编辑过]

张文采

我的名字应该是张雯彩。我第一天到纺织学校报到的时候，在太阳地里晒得透黑，我又留着一个青年头，那时穿着一件绿色褂子，那时流行军装绿。我发育的晚，胸前和男同学看不大出有什么差别来。偏偏负责登记的老师又是个被大厚眼镜坠得耷拉着头的瘦弱的老同志。他弓着枝条一样的身子，眼睛往上一翻，浑浊的目光就从眼镜片和疏淡的眼眉缝里挤出来。就想当然的给我在白纸落上了黑子：张文采。我也没有注意。后来第一次月考的时候，我在全班的学习成绩榜上就找不到我了。最后同学绑着我找也没找到。最后采用了排除法，看一个拖出一个来。最后杀倒秫秫露出狼来了。只有张文采一个人被孤零零抛弃在越大的白色天地里，就像寒冷的冬天站在遥无人烟的雪地里。我替他伤心的哭起来。老师问讯赶来。问我哭什么？我说我找不到我了。老师学生们都大笑。你不是在这里哭吗？怎么会找不到？我可得更激烈了。我是说我找不到我的名字了，我成了黑户口。老师就笑。那个张文采是谁？不是我，我是张雯彩。老师就说什么文采不都是文才。就叫这个吧。我不同意。不同意也没办法，谁去给我改档案？这可是我们全家集体行动，翻烂了字典，磨破了口舌。经过一天的争吵论证表决，才鼓捣出的这个名字。我爸爸说，比生我还费事。母亲就不乐意了。你怎么知道生孩子的难处？你就知道图一时快乐。父亲还想争辩，看我在眼前，就闭住了嘴。母亲可不算完了，数落起一笔笔父亲的感情欠债。什么生孩子的时候，还在外面喝酒。什么孩子大了，也没抱过几次，什么有一天晚上孩子哭了，连起来给孩子拿体温表，还是她拽着耳朵拽起来了的。父亲后悔一句话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就赶紧想撤。母亲就一把把他拉住了。孩子的名字要不找个八卦大师起一个。我可不愿意了。好容易我聪字典上找出这么个伟大的名字来。母亲在么说要推翻就要推翻。我那时刚刚学会查字典，还是我爸爸牺牲了半个月的写作时间。不行！我把小嘴一撅，才算一嘴定音。没想到当我成为大学生时，竟让人暗算了。我对那个戴眼镜的老师从此就产生了仇恨。

刘淑玫

那一晚我们越啦越高兴，似乎整个夜晚都属于我们的了，最起码食堂的夜晚是。把整个食堂的人都啦跑了，把整个食堂都啦空了。起先在食堂吃饭的工友还惊奇的看看我们，后来看到人和啤酒瓶子东仰西歪，趴了一饭桌，躺了一桌底。他们就不屑理睬我们了，这是一群神经病！只有食堂的王师父从卖菜的窗口里探出油光满面的大胖脑袋，就像望着一锅大杂馄，美滋滋地抽着烟，一直在望着我们。他老婆是乡下的，晚上没人陪他，他自然就很乐意我们消费着他的酒他的菜并且给他枯燥的夜生活带来乐趣。<br/>第二天太阳一个劲的拍打着我的屁股，我也毫无感觉。母亲吓得一摸我的前额，前额被酒精烧的红晕火热，她老人家竟大惊失色地喊着我父亲，要送我上医院。姥姥和父亲就偷笑。只能是偷笑。我请假整夜不归他们是知道的。那一晚我们又去了咔了OK，快天亮才悄悄回了家。<br/>母亲毕竟是凡人，再厉害，也好汉难敌四手。我进厂后的第一次放纵竟然化为无形无声之中了。几天后，趁母亲出差，我蛊惑安份职守、愚忠顺从的老父破例在家里搞了一次庆功宴。我弟弟没让他参加，她是我妈的宝贝还是死党更是耳目。即使如此，他也整天处与母亲的压迫之下。我给了他五元钱，就把他打法去了游戏厅，自己造反去了。我和我的父亲，当然不能忘了我的姥姥。我们三人开始喝酒，姥姥是用眼睛喝的，看着我们的杯里的酒，一点点吞进我们的肚子里去了。她也卟咂卟砸嘴，也算喝酒了。父亲很善酒量，只是母亲压迫着他不敢喝。我之所以能喝酒，父亲说我随他。一个随字就把我和弟弟在他心中的地位有了明确的划分。父亲宠爱我就不言而喻了。他放纵我喝酒就是他捞不着喝，只能从我喝酒的肆意的快乐里体味到喝酒的快乐。喝酒就有这么个好处。酒可以让你平时不想说的话从心里跑出来，可以让你不敢说的话从喷着酒气的嘴里勇敢起来。我才知道，我那看似老实巴交的父亲他也象魏延一样有反骨。心里也对我母亲的高压政策有意见，并且意见很大，可以说是愤怒。我竟可怜其我的母亲来了。在一片祥和的歌舞升平里，她竟麻木地以为家事太平了，政权稳如磐石了。岂不知在平静的水面下涌动着愤怒的暗流。她怎么就想不到用喝酒来撬开我们的口舌，打开我们的心扉。几杯酒下肚，我们都会在酒的陶醉里忘乎所以，她不就可以事半功倍的把我们心里那点花花肠的不都数出来了。还用她神经兮兮地布耳目，绞尽脑汁把乌黑的头发都操劳成了丝丝白发。女人啊！为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就是她们没有对酒有着足够的重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6-13 8:23:51编辑过]

张文采

喝多了！不过真他妈的痛快！<br/>进厂快一个月了，真的他妈的受罪！<br/>刚到梳棉工段的时候，我们被那些男人宠着就像仙女。热乎没几天，他们那一股子雄劲就象趴在新鲜女人身上的一炮药，发出去就耷拉了头。被一身蓝色沾满油污的工作服坠得死气沉沉。我跟着保全二队实习。队长叫张金明。是个标准的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二混子。身子粗短，大方脸。我就想到了武二郎。他的头发是“飞机头”，头发又长又平，就像飞机张开翅膀要飞。十天后，我把大体操作流程都掌握了后。他就翘起了二郎腿在旁边找个地方坐着，指手画脚地指挥我干了。累的我挥汗如雨，他到清闲的瞅女工的胸脯，还不住的拍打人家一下肥厚的屁股。拍的哈哈笑。干完活，我就把他的的水杯倒满水。他就瞅着我扁平的胸脯，疑惑地说，你还是个小学生吧。操！他意思说我还没个女人模样。喝着水他就开始吹牛。在哪个练歌房遇到了那个姑娘，姑娘被他的歌声迷倒了，就要跟着他回家。他家是城里的，弟兄们三个。他可能是老二，都还没成家。他们回家爷四个就要一起比试一下酒量，谁先喝倒了，这顿酒就是谁的事了。他父亲常常先醉倒，自然他掏钱最多。有次喝着喝着就发起了酒风。你们几个狗崽子，我问你们谁是老子？张金明就说，在酒桌上谁喝的酒多谁就是老子！放屁！你是老子，你怎么还要让我生出你来？你杂不生你老子？不是你生的老子，是我妈生的老子！

刘淑玫

各位文友，我现在是处于慢慢回忆的过程。把过去碎杂琐细的回忆先说出来。到底我写这篇中篇甚至是长篇小说是为了记录生活还是进行艺术的提炼。我到现在还没确定下来。我为什么要写？怎么来写？这是一个有可能花费我半年甚至一年需要认真对待的问题。写自己没写过的，写要突破自己的。这才是创作。老是在不断的重复自己那点固有的东西，是毫无意义的。这就是我标注“东拉西扯”的原因所在。不过，当我无聊寂寞的时候，我还将“东拉西扯”继续下去。权当回忆，乱七八糟的回忆。

大漠放歌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张文采</i>在2009-6-13 9:12:00的发言：</b><br/>喝多了！不过真***痛快！<br/>进厂快一个月了，真的***受罪！<br/>刚到梳棉工段的时候，我们被那些男人宠着就像仙女。热乎没几天，他们那一股子雄劲就象趴在新鲜女人身上的一炮药，发出去就耷拉了头。被一身蓝色沾满油污的工作服坠得死气沉沉。我跟着保全二队实习。队长叫张金明。是个标准的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二混子。身子粗短，大方脸。我就想到了武二郎。他的头发是“飞机头”，头发又长又平，就像飞机张开翅膀要飞。十天后，我把大体操作流程都掌握了后。他就翘起了二郎腿在旁边找个地方坐着，指手画脚地指挥我干了。累的我挥汗如雨，他到清闲的瞅女工的胸脯，还不住的拍打人家一下肥厚的屁股。拍的哈哈笑。干完活，我就把他的的水杯倒满水。他就瞅着我扁平的胸脯，疑惑地说，你还是个小学生吧。操！他意思说我还没个女人模样。喝着水他就开始吹牛。在哪个练歌房遇到了那个姑娘，姑娘被他的歌声迷倒了，就要跟着他回家。他家是城里的，弟兄们三个。他可能是老二，都还没成家。他们回家爷四个就要一起比试一下酒量，谁先喝倒了，这顿酒就是谁的事了。他父亲常常先醉倒，自然他掏钱最多。有次喝着喝着就发起了酒风。你们几个狗崽子，我问你们谁是老子？张金明就说，在酒桌上谁喝的酒多谁就是老子！放屁！你是老子，你怎么还要让我生出你来？你杂不生你老子？不是你生的老子，是我妈生的老子！ </div>
<p>哈哈哈，这酒局好！！！！！！！！！真爷们儿！！</p>

张文采

<p>在皮辊室，我们三个女生干完活就到皮辊室休息。本来保全工都在保全工段更衣室也是休息室休息。因为保全室就一间屋，全是男人，我们在哪里不方便。我们就到了皮辊室。皮辊室主要有周师傅王师傅和张大姐他们。没事，周师傅忽然说，我说道题你们这些大学生给解答解答。是他女儿课本上脑子急转弯的题。我很快答出来了。命周师傅刮目相看，就私下问我，晚上没事能否给他上小学五年级的女儿补习一下数学。我就答应了。因此我和周师傅的关系就比其他师傅亲进了一层。有些工作不如意的事也忍不住和他说。当我说到不想跟张金明干了。他就说不干也好，跟着那些城华子说不到什么。就建议我跟着保全三队的李志学干。李志学还是个刚参加工作的二十不到的小伙子。白净而略显腼腆。当我们第一天报到，一走进保全室时，全屋里顿时爆发出鬼哭狼嚎班的喧叫。就像好几年没吃回腥了，忽然看到了活蹦乱跳的美人鱼。开什么的玩笑都有。我不说你们也会想象得出。三个美女掉入狼窝，狼会兴奋的该怎么样？只有一个人只是平静地看着我们。他就是李志学。隋师傅问他，你想让哪个跟着你们三队。他只是平淡的说，还是段长看着安排吧。最后就把胖墩给了他们队。说是给，实际上是挑剩下的。为此，胖墩沉闷了一天，不开晴。我们聊她，她就扭头不理睬我们。我们就抱她，比秤砣还死沉。第二天，她忽然有笑模样了，穿着一身崭新的蓝工作服，趾高气扬的对着我们显摆。我们羡慕的问怎么发工作服没我们的事。他说不是发的，使他们的李队长给的。整个胖墩就像在甜水里泡过，浑身透着喜悦。我如果到李队长那队去干，胖墩绝对不会同意。这怎么办？周师傅一想也对。正在犯难之时。默不作声的王师父开口了，这还不简单。你快说说怎么办？周师傅着急的问。周师傅一急，王师父就拿起架步来了。老周，人家都说你是个铁公鸡——毫毛不拔。我现在就要拔拔你的汗毛怎么样？周师傅说你就尽管拔，只要别拔疼了我就行。王师傅说，你光过后反悔，我要找个证人。正说着，隋段长一步闯进来了。他个子高，腿也常，耳朵也长。一进门就听到了他俩说的话。就问什么好事需要证人。王师傅说，想曹操曹操到。你就做证人好了。我说我有个办法能让周师傅出血。随师傅的耳朵马上就像兔子一样直立起来。要老周出血，在一起十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说怎们办？王师父说，你要当证人。没问题。你说怎么办？王师傅说，先让老周明天买来五斤瓜子再说。周师傅说，只要宝华当证人我明天一上班就买来。<br/>我一晚上没睡着觉，一直在想，王师父有什么办法能让周师傅出血？</p>

傅培宏

楼主的生活底子蛮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