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事（整理） ——系列

东坡老夫

云卷云舒SX 发表于 2014-12-27 15:11
娘亲，亲娘，节哀。

跪谢！

东坡老夫

精美视光2014 发表于 2014-12-26 21:40
情真意切
情浓意浓
意浓情长

痛失娘亲，谁人知？唯失娘亲，才知之痛！千呼万唤，再难找娘亲！谁理解？跪谢！

东坡老夫

家事（四）——老屋的记忆

          我的娘亲——永远离开爱她的子女
在老家，从我出生到我离开家乡，住过比较久的是两套老屋，一套是我出生的老屋，大约在里面生活了八、九年的光景，另一套，是老屋拆啦后，重新盖的新房子，在里面生活到我离开诸城，大约生活啦七、八年的时间，再加上我住过几天的另一套新房子，也就是我大哥结婚的房子，算上的话是三套。
    第一套老房子，据我娘讲，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年盖的，是建在自家私留地里，东面靠着本家未出五服的大爷家，西面是一片菜地，南面也是一片菜园，北面，也就是屋后是一条通往村里的土路，穿过土路过一座简易小桥，就是全村吃水的水井。每一天的早上或者傍晚，小桥上就会出现来来往往挑水的村民。
    当年，为了盖着这三间老屋，真是求尽了亲朋好友，借尽了相好的邻居，费尽心血才盖起了这三间草屋，虽然四个墙垛也用青砖垒起，墙面却是用土夯成的。但是相比与我家同时盖房的，一墙之隔的我大爷家的五间大屋，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家是双砖出檐，前后全是青砖墙，挑檐也比俺家高不少。而我家的东屋山墙，与我大爷家的西屋山墙，相距大约七八米之远，一直空着，使我家的院子看起来很大，是四五间屋的地基，只是盖了三间低矮的屋，我小的时候一直不理解，周围的邻居，山墙都是相连的，而我家却不是？
     我长大后才知道，原来我隔壁家的大爷，他拒绝了我父亲接他家山墙的要求，理由很简单，她盖独立的五间大屋，在村里很风光，也有面子，我家盖的房子，会影响他家整体外观。父亲回来和娘商量后，决定离开他家的山墙远点盖吧！在当时贫困的农村，一堵屋山墙，也是不小的开支，要是能答应接山墙的话，就会省下一堵墙的费用。我家隔壁的大爷是从部队转业回家的，部队发了三千块钱的安家费，在当时来说，哪可是一笔巨款，所以人家盖屋不差钱！盖屋的时候，连周围村庄里的人，都来帮忙，因为天天有酒肉交待。而我家，没有钱，只能找本村和亲戚来帮忙。那时盖屋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只要是备齐建屋的材料，找人工就行，不需要跟现在一样需要付工钱，但是需要管饭！现在来看饭钱，也没有几个钱，但是那时对一个困难的农民家庭来说，可是不小的开支，因为父母盖三间屋，落下的饥荒，好多年才还清欠账。
    当时在盖这三间屋之前，我的父母带着三个孩子，住在俺村前崖，住着一间半屋，那是我爷爷把三间老屋，分给我父亲和 “大大”（叔父）的各人间半屋，生活极其不是很方便，并且孩子一个个大啦。亲戚们看到我父母生活那么艰难，就帮衬俺家，再怎么难也得有自己的房住吧！就是小家雀，也得有个窝，何况是个一个家庭？
    到了1965年春天，俺爹娘终于在亲戚和近邻的帮衬下，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也就是这年农历的五月初九我出生啦，生在这三间新盖的小草屋内，毕竟这里是父母亲手盖起来的房子，我又在麦收之前出生，生产队按规定，分了十几斤的麦子，娘经常说我：俺小三，有口福，一出生，就吃上了新麦子，要是错过了麦收！就要等到下一季啦！就吃不到细粮啦！
    娘住在属于自己的新房子，又生了我，还分到了粮食，当时虽然苦一些，对生活也有了希望，很是高兴！
    但是，随着夏季的到来，一天突然乌云翻滚，瞬间浓云密布，我娘赶紧把孩子们拉进屋里，关上屋门，屋里顿时黑了下来，听着屋外面狂风呼啸的声音，紧紧抱着还没满月的我，三个幼小的孩子依偎在娘的身边，父亲拿着东西顶着房门，生怕大风把屋门刮跑，突然一阵飓风过后，屋里由黑暗瞬间变得大亮。娘说，她抬头往屋顶一看，屋顶已经被大风刮掉了，一根草都没剩下，只剩下一个屋架子，娘抱着我无助地放声大哭，刚刚盖好的新屋，一下子就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感觉完啦，一切都完啦！
    当时大姐才不到十岁，看着损毁的家园，在狂风过后，提着一个小篮子，到外面沟里去捡刮掉的屋草， 当时我家和隔壁的大爷家，都被大风刮掉屋顶，俺家要严重一些。我大爷看到我大姐去捡屋草，一把把大姐捡到篮子里的屋草倒掉，说：这是俺家的，你不能捡！大姐拿着空篮子，哭着回了家，多年以后，我大姐还清楚记得这件事，时常提起。
   娘，被眼前的景象已经吓懵了，刚刚东借西凑盖起的房子一下子没啦！看着露天的屋顶，怎么办？日子还怎么过？到哪儿再去借钱，把损毁的屋顶修好啊？即使借到钱，还得请人来缮屋草呢？到哪儿住呢？
    就在娘，六神无主时，皇华公社朱家村片区驻点的干部，带领着邻村的社员，挑着缮屋的的草，来到我们家，说：大哥大嫂，您放心，政府派我们来啦，救援你们啦！随后他们带领着社员，很快就把我家的屋顶，给缮好啦！不用说吃饭，连口水都没有喝一口，可见当时人的思想觉悟是多么的高尚！多少年之后，我们都长大成人啦，我娘经常提起此事说，还是新社会好！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事后，才知道当日刮了龙卷风，把俺村几户人家的屋顶给刮走啦！俺家是最严重的，公社干部听说俺村受灾后，立即组织邻村朱家村和范家庄子等村的社员，马上车推肩挑建屋的材料，前来救灾，也就解除爹和娘当初的担忧！在我的记忆中，好像也挂过几次龙卷风，再也没有把我家的房子刮掉过。
    后来因为村里房子要统一规划，俺家的老房子被拆掉啦，向东南方向挪了七八十米，又建起了四间新屋，这是我家的第二套新屋，前墙是用的红色小砖，东屋山还用的是老屋的拆下来小青砖，看着这些小青砖，都会勾起对老房的怀念。俺家的屋后依旧是村里的主干道。
    今年的12月8日，年迈的母亲今年就是从这老房子走的，走得很安详，没有给一起与她生活了一辈子的老伴和子女添任何麻烦，就静静走完了她八十三岁的人生路。
     现在想来，娘为何不去儿女家？她是不舍得自己住惯了的老屋，也不舍得离开自己睡一辈子的热炕头。
   娘！您走啦，也离开生活了半辈子的老屋，再也回不到对您来说魂缠梦绕的老屋啦；您长眠在曾经为了生活而洒下过无数汗水的黄土地上，在此守护家园。
    娘！您老一路走好！若是有来生的话！俺还做您的亲儿子，好吗？
                                            2014年12月30日晚



   在老屋的大门口，娘与邻居合影



邻居们送我娘，娘要到临沂


邻居相处日久，如今只能往事！（照片摄于2012年11月8日谁知两年之后，如今阴阳两隔）

龙城之光

赋文悼母，如此大孝，令人敬佩！

东坡老夫

龙城之光 发表于 2014-12-30 09:01
赋文悼母，如此大孝，令人敬佩！

谢谢龙城之光老师的抬举，俺娘离开子女，已经快五七啦！偶尔想起娘，那个揪心的心情，是那么的无助又无奈，恍惚之间，感到娘还在老家，住在那座老房子里，等着儿女回家！而现实娘真的走啦！有事走得那么匆忙，我们姊妹五个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娘虽然吃喝不愁，但是的但是。。。。。。。。。。。。。唯有泪水想娘亲！

龙城之光

老人总是要离开我们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成事实谁也改变不了，节哀顺变，我们好好活着也是对老人的尊重和孝顺。

东坡老夫

龙城之光 发表于 2014-12-31 08:15
老人总是要离开我们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既成事实谁也改变不了，节哀顺变，我们好好活着也是对老人的尊重 ...

谢谢龙城之光老师的安抚，再次表示感谢！

东坡老夫

梦中母亲的寄语

那一夜，我梦到了娘，娘说：“不要因为自己看到娘是死人，就以为自己死啦，实地你是活着的；我以为我活着，实地已经死啦！为娘现在还浮在离棺材顶二、三十公分的地方，与外界就隔着棺材和土堆，等过了五。七，我就会由悬浮落回到棺材里的下边，到那时我就是真正的死人啦！”
12月23日半夜时分，我在睡梦中，忽然看到母亲不知何时躺在我的身边，如同儿时，被母亲搂着睡觉一样，依偎在娘的怀里，但是母亲似乎像透明的没有一点儿重量，似乎还有一层雾蒙蒙的感觉，母亲好像四十多岁的样子，瘦瘦的，没有一点色彩，好像灰白色的颜色。我惊奇的睁大眼睛看着母亲，母亲看到我惊讶的表情说了这番话，母亲言毕，就不见啦！
顿时，我被梦惊醒，我起来打开灯，再也没敢关闭，我躺在床上睡意全无，思考刚才在梦中娘说的那几句话的含义？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母亲为舍会说这样的话？
                        
2014年12月28日星期日

东坡老夫

　家事（五）饺 子的记忆

      元旦的晚上，我坐在饭店靠窗的位置，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喝着韩国的小清酒，沉入节日氛围中，无意中我抬头看到橱窗上过圣诞节留下的雪花贴花，映衬在街道上的霓虹灯，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在夹着眼睛。我的心中一沉，今天是元旦，也是：阳历年。以往，这个时候，我的娘会在家里，包好饺子，等着儿女回家后下饺子吃，可是今年，离元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娘，走啦！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包好饺子，等着儿女们回家吃那热腾腾的水饺啦！想到这里，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很穷，姊妹又多，两个大人挣工分，要养活五个小孩，谈何容易，吃水饺！那是很奢侈的一件事。只有在过年或者元旦这一天吃，也就是图个彩头，期盼着在来年，有个好的开头。所以现在的年轻人，很难想象我们小时候，对水饺那种奢望，是在现在年轻人无法理解的。
        每当这个节日到来时，娘，都会为数不多的麦子用水淘好，晾干，再到磨面房用小钢磨磨好，大约有两瓢（就是用葫芦切成半）那么多，是白面，也叫头面，留着过节或者招待家里来的客人。接着掺着麸皮继续磨，再磨的就是黑面啦，这种黑面的口感是无法跟头面相比的，所以这种面，量就要多一些，当时生活特别艰苦，也是没办法的事。当面磨好后，接着娘就把大白菜切碎，再弄一点点肉，拌好馅子，就去和面，娘会把两种面，都拿出来，当然大多数是黑面，白面也就有一两碗那么多，馅子是一样的，只是饺子皮，分黑和白的，我们兄弟几个眼睛紧盯着白面饺子，包了多少个？在托盘里，一个一个的数，也就四五十个的样子。
饺子包好后，娘把锅里的烧开水，在热气腾腾中把刚包好的饺子，倒进锅里，透过热气，饺子在锅里来回翻滚，白色的饺子在沸腾的水里，尤其显眼。
不一会，娘把饺子撑到托盘，把黑的捞到一边，把为数不多的白饺子，放到另一个小托盘里。我和二哥还有弟弟，都看着白面饺子，娘就用筷子给每一个人夹一个饺子，我们就囫囵吞枣咽进去了，什么味道，几乎都没有感觉出来，就没啦。
我们一窝蜂的爬到炕上，等着娘把饺子端到饭桌上去。此时大姐和大哥会帮着娘忙活。那时我们还小，就知道吃。一会儿，饺子上桌啦，娘都会说，你们先吃着，等你“大大”（父亲）回来，再吃白的。先上来是黑色饺子，大家都没有动筷子，眼睛还是直勾勾盯着那小托盘里的白面水饺。
一会父亲回来，洗完手坐到桌子前，看着孩子们都没有动筷子，就把白的端上，我们几个小的就争先恐后伸出筷子，去夹白色的水饺，娘进来后说：等下，我给你们分一下。大家此时静静等着母亲，母亲把白色的饺子数数，每一个孩子分十个八饺子，给父亲留下三五个，自己去吃黑色饺子，当然父亲也不去吃娘给他的白面饺子                  

东坡老夫

　家事(六）第一次照相
                        


  说起照相，对于现在每一个人来说，几乎都不会是难事，既有专业的照相机，也有普通的卡片机，还有人手一部的智能手机，都能随时随地拍一照片。然而在上一个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是很奢侈的消费。对现在年轻人来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不就是照个相吗？有那么复杂吗？再说起第一张什么时间拍的，他们也许会说：家里至今保存着他们的“出生照”、“百天照”、“满月照”还有“周岁照”等等！

　　我第一次拍照片，在老家至今还保存这张照片，就是在我老家内间屋的北墙上挂着几个像框中，那一张放大7寸的黑白三人合影照片，照片中间那位昂首脸带笑容身挎着冲锋枪的年轻女子是我大姐，右边高一些的是我，左边稍矮是我的弟弟，我们兄弟俩个，神情严肃立正分列大姐的左右，身后的背景是村中狭长的大水汪。在照片的右下角我的脚位置，被一张印有金鱼的彩色画片遮盖住。
　　记得这张照片是在上一个世纪七十年代初一个夏季里拍摄的。那一天，我和几个村里的小朋友正在街上玩耍，听人说，村里来照相的啦，在大队屋的西边，我们几个小伙伴就一窝蜂的向大队屋西边争先恐后地跑去，看到水汪南崖的路边上，已经围着一大群人，我们人小就很快钻过大人之间的缝隙，来到里面，看到有一个人在鼓捣被一块红黑布罩着的木方盒子，没有被遮挡的那一面木盒中间，有一个不大的黑色镜头对着要照相的人，刚才藏在布里那个人，钻出后，手里拿着一个球，喊着一二三，就换一个要照相的人，他就再次钻进黑布里鼓捣那方盒子，再出来继续喊道：下一个，一二三，好！就再换一个人继续拍照。
　　那些大人领着小孩一个接着一个站在水汪前面，一次排队等着这个人的指令，另一个人则在纸上记录着什么？大人们说这是在照相！照相？就是邻居家里墙上挂着的那些相片，就是这个玩意给捏出来的吗？那时不叫照相，而叫捏影！据大人说捏影，会把人的血给吸取一部分，才会变成照片的，否则就无法成像，还煞有其事的拿出底片为证，底片和照片确实不一样，那时我们都确信无疑，只是后来随着年龄的成长，长大啦，才知道那时是糊弄人的。
　　此时我们一起玩耍的那些小朋友中，有的已经跟家人一起照全家福的，也有的拍单人照片的，当事人小，好生羡慕，我回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俺娘的身影！，没有发现，我立即钻出人群，往家跑去，回到家，看到娘在家里，我说咱村里来捏影的啦，央求着娘也给我拍一张！
　　娘领着我来到了照相的地方，看着那么多人，周围的邻居就和娘打招呼，让娘也照一张，也好作个纪念，娘笑着回答：这么老啦，就不照啦！好像那时一张照片，就几毛钱，还是一元钱？我记不太清啦！大姐也在人群中，看到别人照相，也是很羡慕，只是不吱声。这是村里民兵连长从村民兵连里拿出一支冲锋枪，当作照相的道具，引起村里年轻人的兴趣，争先恐后前来照相。看着小朋友们一个又一个前来照相，心里很羡慕。那时我大约在九岁左右，从来没有照过相，我和弟弟也央求娘给拍一张！娘没有答应。此时有邻居说大姐都那么大啦，都没有照过相，应该给她照一张，回头好看看什么的。并说可以先照相，等送照片时再付钱！娘，思量了半天，才对大姐说，给你照一张吧，大姐那时长我十岁，已经十八九岁，我那时个子才到大姐的肩膀，弟弟有四五岁的样子，大姐让娘照，娘不照，大姐推托半天，就站到相机前，这时，有村民把枪递给大姐，大姐挎枪刚站好，因为我和弟弟哭喊也要照像，大姐说让弟弟们一起照吧！我和弟弟巴不得，两个人立刻跑了过去，娘也没阻拦。就要拍的时候，围观的人不知谁喊了一声，等下，让小孩把鞋子换下，这才想起，我和弟弟都穿着“呱嗒子”又名沂蒙大凉鞋，使用汽车轮胎的胶皮做的，这种鞋，虽然外表粗糙丑陋，也磨脚，优点是很便宜，也很耐穿。那时虽然已经流行又轻又漂亮的塑料凉鞋啦，但是一般家庭还是买不起的！
　　众人立即帮忙从周围的孩子当中找到了一双和弟弟一般大小女孩的红色塑料凉鞋给他换上。而我没有那么幸运，再一个照相师傅又在催着，就留下这张难得照片。瞬间定格了带有那个时代符号的照片。这也是我们姐弟三个在一起第一次照相。照片中大姐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而我和弟弟两个则因为得到了一次难得照相的机会，又是第一次照相，略显得有些紧张！
　　在等照片日子里，娘一直说我要是当时换换鞋就好啦，要不太难看啦，有人劝俺娘说：摄影师会把那双呱嗒子给修剪去的。在期盼和等待中终于有一天照片给送来啦，全家人争着看，最后还是把焦点放在我的脚上，因为我脚上的这双鞋，太影响整个照片效果啦！如是大家都出谋划策，有的说用剪刀把下面给裁了去，有的说那样不行，还不如折过去，等于半身照，大姐则说：找一个东西把小三的脚给挡着吧，既不用裁剪啦，也就好看啦！大家一听都说也行！这一挡，不管相框怎么换，都要把我的那双脚给挡着，这一遮挡就是四十多年。岁月悠悠，时过境迁，母亲已经故去已经快两个月啦。照片中我的脚，在相框里还是依旧被遮挡着。给娘上完五七坟，我回到家后，把它从相框中拿出来，翻拍了下来，留作纪念。
　　现在看来，我不再会在意我脚上因为没有换双好看的凉鞋而令自己尴尬，而是恰恰相反，这张照片不仅留下那个年代符号，更加真实地反映那个艰难困苦的岁月，让这张照片显得的更加有纪念意义。

阳光走着猫步

自来相信“东西”不是写出来的，“有了”自然就就“有了”，情真意才切！
就像当年和我家的语文老师嘴仗过的：我能写“东西”，而他只能写作文。

东坡老夫

阳光走着猫步 发表于 2015-1-17 10:39
自来相信“东西”不是写出来的，“有了”自然就就“有了”，情真意才切！
就像当年和我家的语文老师嘴仗过 ...

谢谢猫步老师的光临指导，上茶！{:soso_e183:}{:soso_e160:}

东坡老夫

谢谢蓝桥老师指导，我把家事的系列文章，归落在一起，欢迎大家斧正！当时匆忙写就，没细改——上学就是这个毛病！到现在也没改掉，丢人!

叶耕

家庭琐事载亲情，母子情深共见证。力透纸背实感人，时光隧道热泪凝。

东坡老夫

风中漫步 发表于 2014-12-25 19:58
写的糙好不敢评论，但其中的感情本人

谢谢风中漫步老师的光临，自家的事，自己感动自己！呵呵！上茶！{:soso_e181:}